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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俺害怕俺和阿土把您名贵的高奢长靴弄脏…”阿建赶紧找补说。
“阿建、阿土,你们最好带上一次性手套,你们的手太粗糙,可能会伤害到羽蓁麂皮长靴上细腻精致的绒毛。”我对他们说。
“明白,高贵的主人!”他们便带上一次性手套,爬到羽蓁的左右脚前,准备给羽蓁脱靴子。
“阿建、阿土,我想出一个好玩的游戏,你们要不要玩?”羽蓁眼珠子一转,邪魅地笑着,对阿建和阿土说。
“嗯,主人请讲…”作为羽蓁的奴隶,他们只有答应的份。
“本公主腿上这双过膝长靴可不是那么好脱的哦~如果你们谁先脱下来,就可以得到本公主特别的奖赏;而那个动作慢的呢,会遭到本公主重重的处罚~!不过,你们给本公主脱靴子的时候,不能只图快,不能把本公主弄疼了,也不能把本公主的靴子弄坏弄脏了,不然,会遭到本公主更严厉的处罚。听明白了吗,你们这两个低贱的奴隶?!”羽蓁左脚踩着阿建的头,右脚踩着阿土的头,对他们说。
“明白!”他们两个在羽蓁的脚底下回应到。
“那好,我倒数3个数,你们同时开始,看谁快~”羽蓁便倒数3个数,脚从阿建和阿土的头上移开,他们同时开始伺候羽蓁脱靴子。
阿建显然更有做奴隶的天赋,胆大心细,不一会就脱到小腿了,而阿土则显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生怕把她主人弄疼了,或者怕把她主人的靴子弄坏了。
弄了半天,才脱过膝盖。
而阿建却在此时逐渐放缓了速度,仿佛故意等着阿土似的,等阿土将靴子从羽蓁的右脚脱下来后,阿建才将他手中的靴子从羽蓁的左脚脱下来。
“恭喜你,阿土!那本公主就赏你亲吻三下本公主高贵、清香、丝滑的白丝脚底吧,注意,只能亲吻,不能舔哦~”说罢,羽蓁便将她美丽可爱的白丝脚伸到阿土眼前。
阿土的魂魄像是被勾去,立马将嘴贴在了羽蓁的白丝脚底下,闭上眼睛,深情地亲了三下,边亲吻,边用鼻腔尽情吸食着从羽蓁精致细腻的丝袜纤维中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
“该你了,阿建,因为你脱得慢,所以,本公主可要惩罚你喽~!”羽蓁将白丝脚搭在阿土的背上歇息,并高傲地对跪在阿土身旁的阿建说。
阿建紧张地跪在羽蓁脚下,如同等待判决的囚犯,羽蓁伸出一只白丝脚,指着阿建说:“阿建跪过来,靠近一些,岔开两腿,跪直了!”阿建照做了。
接着羽蓁对阿土说:“阿土,来,爬到阿建前面,趴在地上,变成一个毯子让本公主双脚踩在上面!”阿土也照做了。
羽蓁从沙发上站起来,站在阿土的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她脚前的阿建,他岔开腿,像个囚犯等待着行刑官的裁决。
羽蓁向后抬起白丝脚,狠狠地冲着阿建下体踢了一脚。
“啊——”阿建痛苦地叫了一声。
虽然痛苦,但阿建心里对这惩罚仿佛早有准备,他心里知道,羽蓁对奴隶的惩罚是毫不留情的。
“不错嘛,阿建,一般男奴连这第一脚都顶不过呢~!”羽蓁邪魅地笑着,对阿建说:“想不想再来啊~小贱狗~?”
阿建没有吭声。这让羽蓁很不爽,上来又是狠狠一脚,并对阿建说:“本公主问你话呢!低贱的奴隶!回答我,想不想?!”
阿建忍着疼痛,支支吾吾地说:“想…想…尊贵的公主殿下,好想被公主殿下高贵的白丝脚踢啊…这是奴才的荣幸。”
“哈哈哈,真贱,那本公主就再赏你一脚!”羽蓁又向后抬起脚,这次抬得更高了,仿佛要射门球员。“啪——”又是一脚。
“啊——”阿建受不了倒在了阿土的背上。羽蓁便一脚踩在了阿建的头上,使劲碾着他的头说:“快给本公主起来,本公主还没有玩够呢!”
阿建便忍着剧痛慢慢起来,并且跪好。“啪——啪——啪——”羽蓁换了一只脚,又冲着阿建的下体踢了三下,阿建又一次痛苦地应声倒地。
阿土见状着急了,赶紧哀求踩在她背上的羽蓁说:“尊贵的公主殿下,高贵的主人,求…求您高抬贵脚,饶了阿建吧…他…他是为了怕让奴婢受罚,故意放慢给您脱靴子的速度的!”
羽蓁冲着趴在她脚底下的阿土狠狠地跺了三脚,对她说:“哼,你们这两个贱奴隶的愚蠢伎俩本公主难道看不出来吗?本公主最讨厌说谎作弊的奴隶了,所以,阿建,罪加一等!”然后,羽蓁踩着阿建的头,对他说:“给本公主起来,本公主今天要废了你这狗奴才!”
“尊贵的公主殿下,请惩罚奴婢吧,俺愿意替阿建受罚…求求您,放过阿建吧…也看在尊贵的申公子的份上…求求您,您怎么惩罚俺,俺都心甘情愿…求公主殿下怜悯!”阿土流泪哀求羽蓁。
“哼,好感人的苦情戏码呀…阿土,既然你那么渴望替阿建受罚,那好,你跪起来!”羽蓁命令阿土,然后她又坐回沙发上。
“然后背对着我,我要用你的肩垫脚!”羽蓁继续对阿土说,阿土便照做了。
“阿建,给我跪起来,跪在阿土面前!”羽蓁又命令阿建,阿建便忍痛颤颤巍巍地跪起来,捂着他的下体。
现在,羽蓁高坐在玄关的沙发上,双脚踩在阿土的背上,阿土背对着羽蓁跪着,阿建跪在阿土的前面,和阿土面对面。
我们三个富家少爷就在旁边像吃瓜群众一样看着他们,心想羽蓁又想出了什么古灵精怪的主意,来折磨这两个奴隶。
“阿土,本公主不直接惩罚你,而因为你的缘故,让阿建身心遭受那么大的创伤,所以,我让阿建来惩罚你,嘿嘿嘿~!”羽蓁笑着,然后突然命令阿建:“阿建,给我掌她的嘴!”
阿建听到羽蓁的命令以后一脸懵逼,无所适从。
“阿建,你这贱奴才没听到本公主的命令吗?给我狠狠地扇你面前的阿土,这是她本应得到的惩罚!”羽蓁提高音量,命令阿建说。
阿建便自己狠狠地掌掴自己的嘴…羽蓁便站起来,冲着阿建便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生气地对他说:“谁让你这奴才自己扇自己了?!我再命令你一遍,给我爬过去,扇阿土的脸!”
“尊…尊贵的公主殿下…奴…奴才下不去手…”阿建爬到羽蓁的脚下哀求到:“公主殿下,您还是惩罚奴才吧,把奴才踢死都行,求您饶了阿土吧…这事都是俺临时起意,和阿土没关系啊!”
“你这奴才是想和本公主讨价还价吗?”羽蓁对阿建说:“你作为一个奴隶,难道还不知道‘主人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这个道理吗?!本公主的耐心是有限的!”
“阿建,快扇我吧…”阿土流泪哀求到:“这本是我应受的惩罚,快扇啊,不要耽误公主殿下的宝贵时间!”
“对不起,阿土…”阿建含着泪,给了阿土一巴掌。阿土并没有叫出来。
“声音太小!阿建,你是在爱抚阿土的脸吗?给我大点声!”羽蓁命令道。
“啪——”阿建狠狠地给了阿土一巴掌,阿土痛苦地叫了一声。
“嗯,就这样!继续,我不说停,你就要继续!”羽蓁继续命令道。
“啪——啪——啪——啪——啪——啪——…”就这样阿建开始使劲抽打着阿土的脸,从阿建痛苦的表情,可以体会到这仿佛比打在他自己脸上还痛苦十倍。
而羽蓁则优雅地高坐在舒适的玄关沙发上,她高贵的白丝脚搭在阿土的两肩上,静静地闭上眼睛,微笑着享受着这空灵的巴掌声,和阿土痛苦的呻吟与呼喊声。
“嗯~~~~好动听的节拍,宇灏,你喜欢听吗?”羽蓁微笑着对我说。
“好久没有听到如此美妙的节奏了!你知道吗?羽蓁,我还很喜欢听奴隶们给我磕头的时候额头和地板的碰撞声~!”我对羽蓁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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