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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繁盛的浩渺宇宙似乎也难以逃脱死亡的宿命,它仿佛是幽寂深海中翛然游弋的蓝鲸,在无声的鲸落之后就此化作群星的养料,那点点分明的星光在湓涌弥漫的暗默血雾中啃食着它早已千疮百孔的躯体,以此来彰显自身的闪烁存在,好像唯有它们才能解读通晓夜的蓝,让其恒久回响于静默的苍穹之上。
分明是无人的深夜,按照常理来说空中花园的走廊上应该少有人迹才对,可是现在在并肩同行的灰鸦的指挥官和检察院的伊什梅尔身后的不远处,却还有一个试图借助拐角处的掩体来隐藏自己行踪的蓝发身影。
“…唔…最近下班都会看见伊什梅尔前辈和灰鸦的指挥官走在一起……”拉斯蒂轻抿微粉的唇瓣,在拐角处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音量低声呢喃着,一向俏皮的金黄色眼眸中浸透了对眼底某个身影的细密关切,若不是她对自己这位监察院的前辈实在放不下心来,也不至于做出跟踪这种事,“……大晚上的…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啊…差点就跟丢了…得赶快跟上才行…”
………
“……呃,梅尔?”他似乎有些迟疑地向身后看去,拐角处的确没有看到拉斯蒂的身影,但在走廊长久不熄的日光灯照射之下,某人刻意隐藏的躯体却在光洁的地板上映照出了分明可见的影子,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看向伊什梅尔的姝然侧颜,似乎要在同为检察院成员的她身上寻得一个当下状况的答案,“……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你是在指什么?”伊什梅尔习惯性地伸手将靠近他那边的柔顺粉发挽至耳后,似乎并不在意身后紧紧跟随的某人,相比起拉斯蒂,她反倒觉得身旁的男人更值得自己的关注,伊什梅尔就像平常那样颇为自然地牵起他有些粗糙的左手,纯白的瞳眸中扑闪着好似萤火般令人安心的温婉,微启的??红薄唇中吐露的话语仿佛有着莫大的魔力,足以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如果你是在说拉斯蒂的话……没关系,待会交给我就好……”
……
“……诶,伊什梅尔前辈怎么还牵起他的手了……难不成他们是那种关系…?”拉斯蒂暗自揣度起两者之间的联系,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踪迹早已暴露得一览无遗的事实,看来某人的反侦察课程并没有上好呢,“……还进房间了……等一下,那不是灰鸦指挥官的房间吗…”
……拉斯蒂站在灰鸦指挥官的房门前,感觉自己的意识海中枢就快要宕机了。
……虽然经常有听伊什梅尔前辈向自己提起灰鸦的指挥官,温婉的言语中也一直莫名有一种不同于对其他人的溺宠,但她显然没往两人是那种关系的方向去思考……
……不,不对,也许伊什梅尔前辈只是单纯地想要找灰鸦的指挥官谈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呢……
……如今真相就在眼前,拉斯蒂必须考虑这是不是她今晚仅有的机会……
于是拉斯蒂蹑手蹑脚地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希望能够捕捉到房间里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尽管在其他人看来会被当做变态吧,但这都是为了完成这个看似无可指摘的……就算被伊什梅尔前辈发现,也是情有可原的…拉斯蒂如此在心底暗自安慰自己,希翼着能自戕般缓缓磨碎些许自我内心的那份负罪感。
于是她仿佛是要把头脑中的杂念尽数摈弃那般摇了摇头,然后更为仔细地倾听着。
“……没事的,你先去洗澡吧。”
……这是…伊什梅尔前辈的声音?而且…洗、洗澡?
拉斯蒂似乎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的确是伊什梅尔的声音无疑,但言语中蕴藏的信息量似乎过于庞大,她反而觉得自己没听到过这句话为好,既然都是让灰鸦的指挥官洗澡了,那就不会是一般的谈公事啊…
……唔……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呢……虽然自己说着是对伊什梅尔前辈放不下心来,但眼下房间内的这种足以让人肆意脑补出一整个暧昧情境的情况,又该怎么办才好……这的确算是别人的私事,那……要不就当做没看见那样回去好了……?
正当拉斯蒂的大脑踌躇着试图处理这一堆乱糟糟的信息的时候,房门突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被打开了,随后拉斯蒂就因为将身体的大部分重力靠在门上而顺势倒向门内。
“……诶…诶?”
预想中与地面亲密接触的疼痛感并未如期到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让人安心的温暖怀抱,那份柔软在检察院的制式衣物的遮掩下尤为奇特的触感,呼吸中夹杂着给予怀抱之人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就此缓缓浸入拉斯蒂的鼻腔,她有些讶异地抬起头,毫无遮掩地与伊什梅尔那似乎同往日并无差别的虚无眼眸如此对视,尽管对方的素白眼眸中平淡得并无掺杂任何一丝情绪的污浊,但她的人工脊背却因某种大难临头的预感而在不自知中震颤了几分,她似乎故作镇定地收敛些许脸上并不自然的神色,然后尽量假装自然地挤出了一个并不能让人十分信服的惨淡笑容,“…呃,伊什梅尔前辈……晚上好……?”
“……晚上好。”伊什梅尔明媚些许眸中的的温软动人,顺势应承起拉斯蒂不甚自然的问候,尽管她早已知晓后者刻意隐藏自身踪迹的可疑行径,但却并未先行点破问题的所在,反而以似乎颇为不解的神态询问起拉斯蒂存在于此地的缘由,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并且可信的答案,“…那么能请拉斯蒂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吗?”
“…我、我…”拉斯蒂显然意料不到会发生被前辈抓个现行的情况,也从未想过如果被发现又应该如何脱身,她支支吾吾地想在脑海中找到一个正经且足以让人信服的理由,但就凭当前的情况来看,似乎任何借口都是空洞且虚妄得薄如蝉翼的纸张那般一戳便破,但流逝的时间却在不断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而胸腔中心脏的跳动声好像与之一同分明于耳际,拉斯蒂再三犹豫,在伊什梅尔面前也只能编织出如此蹩脚的谎言,“…我只是刚、刚好路过…”
“…是吗?”伊什梅尔似乎并不能十分信服地询问,她将拇指停留于面前人的侧颜,配合弯曲的食指微微抬起拉斯蒂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向来温婉淑丽的眉目此时似乎也因某人的不甚坦诚而凝结起几分似乎能够穿透灵魂的冷意,暖春中平滑如镜的澄澈湖水此时却在冬日里复上了单薄的冰层,正是因为平日里少有机会能看见她情绪的波动,此时才更应让人谨慎相待,尽管伊什梅尔的嘴角勾勒着似乎与平日相差无几的含蓄弧度,但她眼眸中的凉意一似将拉斯蒂也一同浸入冰凉的湖水之中,让后者不得不重新考虑是否应当对她诚实以待,伊什梅尔再度向某人眼中的那方金黄色麦田迫近几许,仿佛是在给予拉斯蒂一次重新组织言语的机会,“…真的是这样吗?”
片刻的沉默,却像是凌迟那般缓缓折磨着谁人的心理防线。
“…呜…我只是有点担心前辈…”拉斯蒂踌躇些许,最终还是选择将自己的真实目的艰难吐露,尽管自身的目的对于伊什梅尔来说看似无可指摘,但达成目的的方式却的确略失分寸,以至于连自我的媄颜都在这般直击心灵的叩问下逐渐变得温烫,更何况逾越的对象是自己的前辈。
拉斯蒂有些羞愧地偏过视线,细若蚊声的言语中流溢的歉意和自身那近乎是楚楚可怜的神情并不能减弱丝毫伊什梅尔视线的穿透力,而她似乎也已经丧失了同伊什梅尔那由星辰铸就的眼眸对视的勇气,略显失态地想要逃逸出那噬人心神的眸光的引力范围,希翼着这份关切之情能博得后者的原谅,“…所以才……”
“…呵…”唇角的弧度似乎再度弯曲些许,见拉斯蒂已经承认了自我的谬误,伊什梅尔宛若白蝶的眉睫才随之扑闪着松懈几分,初春的暖风随之一同吹拂过凝结的冰层,冰雪消融涨溢的流水宛若要将映射着繁花的明媚柔光一同浸满谁人的眼眸,她轻抚着拉斯蒂的侧颜,让其的粼粼眸光重新投射于自身,似乎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淑丽温婉,“…拉斯蒂关心我,这让我很开心…但是…”
“……但是,跟踪偷听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干的事情,就算跟踪的对象是我,我可是也会生气的哦?”
分明眼前人的盈盈笑意让人分明地感受着她纯粹的美好,但愈是如此,便愈是让拉斯蒂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呃,我…”拉斯蒂有些慌张地试图再次解释,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试图为自己再争取一点辩解的时间,却无奈地发现自己面对此等窘境,连组织一串完整的语句也成了一种渴望而不可及的奢求,最后才宛如被抛上了大地的鱼,在干燥的空气中逐渐变得无法动弹那般放弃了挣扎,她并无胆量与伊什梅尔那璱净的双眸对视,只好别开视线,用细若游丝的声音来表达自我的歉意,“…对不起…”
“……知错能改就是好事。”伊什梅尔的姹颜松懈几分,颇为包容地接纳某人犯下的错误,她转头向浴室的方向扫视一眼,即使是半透明的玻璃也无法隔绝她对那个在温热弥漫的水雾中若隐若现的身影投去的温柔,直到她将视线重新聚焦于拉斯蒂的瑳白脸庞,“…但是,也应该适当给予坏孩子一些应有的惩罚呢。”
“……什么惩罚………”拉斯蒂有些茫然地抬起头,身体在伊什梅尔的推动下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门扉被顺势关上,然后被伊什梅尔不动声色地反锁。
她被禁锢在结实的门板与伊什梅尔之间,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软糯唇瓣便被伊什梅尔复上,言语的能力就此被夺走,宛如即将丰收的麦穗般璨黄的瞳眸因眼前人的举动分外惊异地缩小,在伊什梅尔渐进的攻势中即使想要反抗,也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呜呜”的声响。
“……嘘……”伊什梅尔微垂安恬素淡的眼睑,眼底的无际虚无就这样浅淡升亮几分,将某人的错愕神色全数映照于深邃的粹白湖底,探出的娇俏舌尖分外嬖昵地描摹着拉斯蒂唇际的轮廓,湿热的涎液沾染这一寸尚未被人品鉴过的软糯花蕊,然后轻柔撬开那作为屏风遮掩外界的贝齿,在循序渐进中将主动权悄然把揽。
拉斯蒂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挣扎着,最后只能像是要维持自身立场那般勉强牵扯住伊什梅尔的衣角,这份绵软无力的抗拒反倒成了一似欲拒欲还的无声引诱,让暧昧的局势愈发朝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
“……唔……”拉斯蒂似乎有意躲闪这份含蓄温存,她像是自欺欺人那边阖紧双眼,尽力别过头去,仿佛只要将眼前事物隔绝于眼睑之外,这一切就并不会真正发生,但唇腔中进犯的滑嫩弹软将自己那因为是初次体验,所以还有些僵硬的舌尖轻柔约束所带来的轻微窒息感,却分外分明,随之逐渐深入,自己口腔中赖以维持机体正常机能的氧气似乎也与甘美的津液一同被她卷走,幸好在含蓄啄吻的同时,伊什梅尔会慈悲地渡过些许氧气,但与此同时,也会在无形之中加重拉斯蒂对她的渴盼——姑且当做是对氧气的需求好了。
“……呼…”在一轮初次尝试的亲吻稍歇的空隙,伊什梅尔的热忱唇瓣沿着拉斯蒂已然有些发烫的脸颊而上,在她的侧颜上落下一串好似针脚那般细密的吻,有些酥麻的痒意被感官系统诚实地反馈着——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拉斯蒂想,伊什梅尔用纤细的右手将她那如同瀑布般柔顺且冉冉垂坠的蓝发仔细挽至耳后,然后就这样伸出自己的香舌,用舌尖沾满的温热涂料去勾勒描摹拉斯蒂耳廓的外形,包裹她的伶人外在,还不忘用贝齿轻柔撕咬她毫无防备的耳垂,有些粗糙的舌苔来回扫荡的触感让拉斯蒂那无所适从的微妙轻颤通过身体的接触传达于她,“……呜…伊什梅尔前辈…”
“……做这种事之前……就应该要做好被发现的准备……”伊什梅尔似乎态度有些暧昧地轻浅一笑,指尖轻蹭拉斯蒂在方才的绵密亲吻中一似饮下了过量酒精那般温烫的脸颊,像是作为花匠去轻柔呵护一簇在温室中生长而被湿气沾湿些许的馝馞花卉,她能感受到在这片褊狭空间中从拉斯蒂身上传来的丝缕震颤,那是后者仍未能弄清现状的不知所措,“……拉斯蒂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我……”拉斯蒂依旧低垂着自我的翯翯眉睫,眼眸中还未散去的淏澈水雾似乎无意将伊什梅尔容纳其中,无以平复的湿热喘息萦纡流溢在两人之间,某人素来诙谐娇俏的言语此时也变得支支吾吾,“……”
“…呵……”伊什梅尔将拉斯蒂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悄然搂抱,尔后再度侵占她的唇腔,在其充牣自身气息的同时执掌拉斯蒂那丰腴弹软的股肉,仅仅是几下轻巧地挼挲便足以让备受支配的某人微微竦身,却又无力赸闪。
拉斯蒂在无意识中宛若欲拒还迎那般将双手攀上伊什梅尔的胸前,以毫无抵抗力的姿态柔柔牵扯住她的衣襟,而后者则忽地将自己搂起,只好在令人不安的离地感中加重手上的力度。
“……诶……”拉斯蒂下意识地轻轻攥住伊什梅尔的衣襟,刚才的些许抗拒在经过脚下令人不安的踏空感的作用之后,似乎弱化了自我的力道,悄然变幻作了某种示弱的骫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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