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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手套上有很多系带,整齐地从手腕位置向上延伸直到肩头,不露出一丝缝隙来。
贴身的牛皮手套把女人的手肘紧紧地压在一起,就像是一根木材一般笔直。
两条绕过双肩从腋下回去的系带保证了手套不会脱落,并且手套向上一直延伸到接近肩头,上面的系带被拉紧到极限,使得女人的大臂在身后靠的很近。
这种拘束女人的方式,还是原上的第一份,不愧是柳家的手笔呀。但五魁看到女人的表情,便知道这种拘束恐怕并不好受。
女人的身旁有一位15、6岁的小姑娘,牵着一根长链子,另一端则连在女人脖颈处的黑色大铁圈上,通过拉扯链子,催促着女人快点儿走。
女人的脚踝上,锁着一条沉重的黑铁脚镣,这是中上人家给不听话的新媳妇上规矩才用到的。
快走了一会,她本来盘着的发髻松散了,蓬得像黑色的莲花。
后来一撮掉下来,遂全然扑散脸前。
女人想要将乱发甩回脑后,但终不能成功,而走在前面的小丫鬟对自家的少奶奶并无什么尊敬之情,只是自顾自地拔着路边的野花、野草儿玩。
五魁隔着河,悄悄跟着她们,又走了几十步,女人央求道:“好草儿,我累了,休息一会儿吧~你可以将我锁在树上,去旁边玩一会。”
小丫鬟遂从善如流,将女人的链子绕在一棵道旁的树枝上,锁了。便自己疯玩去了。
女人看着静止的水面发起了呆,由于链子锁的很紧,她只能在树下老老实实站着。
五魁想,那脑袋稍稍再抬高一些,就能看见蹲在河对岸看着她的自己了,但女人始终是那么个姿势。
五魁看看四周,远处的沟峁上有牛的哞哞声,河下游的水磨坊里水轮在转着,一只风筝悠悠在田畔的上空荡,放风筝的是三个年幼的村童,五魁便生了胆儿,提了粪筐轻脚挪近河边,出山的日头正照了他的身影印过河面,人脸印在女人的脚下了。
女人正发着呆,低头看见水里有一个熟悉的人脸,以为还浸在长长的回忆之中而产生了幻影,脸分明红了一下。
忙抬起头,正巧看见五魁的脸,女人的嘴半张了,却没有叫出声来。
“柳少奶奶,”五魁说话了,“大清早出来散步呀?”
女人说:“啊。”
五魁却再没了词。
女人说:“是五魁呀,多时不见你了,你不住在寨子里吗,怎不见你来坐坐?”
五魁说:“我就在寨里的三道巷住的,我怕柳家的那狗。”
女人笑了一下,但再不如接嫁路上的美妙了。五魁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肿着,他明白她哭的原因,心便沉下来了。
“五魁,你过得还好?”女人倒问起了他。
“我,我……”五魁想起自己的罪过,“柳少奶奶,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事我真不知道是那样的……你还好吗?”
女人的眼睫一低,两颗泪水就掉了下去,同时也轻轻笑了一下,说:“还算好吧,慢慢也就习惯了…”
五魁小心问到:“柳少奶奶,您胳膊上套着的皮具是…?”
女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但很快又压抑下去,她强笑着解释到:“这…这是…他…从省城看到的,便描了样式回来,找皮匠做了送我。据说是洋人的玩意,叫什么…单手套来着。”
五魁又小心翼翼地问:“柳少奶奶,这玩意会不会太紧了…?您…疼么…?戴久了总得脱下来松快松快吧?”
女人突感一阵委屈,泪水如豆子般不断滴落,她小声道:“五…五魁,你要是没救我回来就好了…他…他…简直不是人!腿断了下不了炕,天天就想着怎么折磨我!这东西让我从早戴到晚,夜里还得戴着,几乎就没摘下来过!我疼呀~疼的在炕上直嚎~打滚~求他给我松一会。他…他…就命小丫鬟扇我的脸,掐我的肉,还用丫鬟的臭袜子堵我的嘴……呜呜呜,五魁,我太苦了…”
五魁听了心如刀绞,就要从河面的列石上跳过来帮她松开,列石被水冲得七扭八弯.过了一次,没能跳过,女人说:“过不来的,过不来的!”
女人越说过不来,五魁的秉性就犯了,他偏要证明能过来,他后退几步猛地加力一个跃子跳过来。
但当他将手伸向她的肩头时,又迟疑了——毕竟这是柳家的事,他一个无房无业的氓流,有什么资格插手呢?
女人也劝道:“五魁,你莫犯浑,让他知道了,非找人打你哩。五魁,你斗不过他的…算了,算了,这都是命呀…”
两人相顾无言,沉默了会,女人又问道:“你住在三道巷,我几时去谢你,你和你哥哥分家了吗?”
五魁:“我一个人过的。我那地方脏得没你好坐的。”
女人说:“那你就常来我家喝杯茶呀!你对柳家是有恩的人……以后听到狗咬,我会出来接你的。你先走吧,一会儿草儿该回来了,看到你在这,不好…”
于是五魁只能讪讪地走了,走出了十几步,回头看女人还在树下,半边乌发遮盖的脸上无声地闪一个笑。
五魁记得了那个眼笑起来特别细,特别翘。
女人见五魁好一会还在回头看她,脸上的笑便有些僵,却更有了一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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