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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针刺皮肤的细微声响,心里一阵刺痛。
纹完后,霖一边用消毒液擦拭着,一边低声说:
“很好。现在,你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我的。”
惠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说:
“是,霖主人…”
几天后,霖又带回一套金属环和工具,说要给惠“升级”。
他让惠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用镊子夹住她的阴唇,熟练地刺入一枚银色小环。
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反抗。
他又在另一侧刺入一枚,两个小环挂在她下体,微微晃动,像耻辱的装饰。
他满意地拍拍惠的脸:
“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带着莫名的兴奋。
霖还不满足。某天晚上,他把玩着惠的乳房说:
“你的乳钉太单调了,得加点个性。”
他让惠挺起胸膛,又拿出纹身针和墨水在乳钉旁刺下两朵小巧的黑色玫瑰花纹,花瓣围绕着乳钉,像在宣示她的归属。刺完后,他低声说:
“现在,你是我的艺术品。”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低声说:
“谢谢霖主人…”
可我能听到她声音里的颤抖——她正在失去自己,却又无法抗拒他的掌控。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和心理都被重新塑造。
释放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机械的反应,完全依赖震动棒和羞辱。
我开始习惯那嗡嗡的震动,习惯项圈的束缚,甚至习惯了没有惠的味道的日子,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她的温柔,怀念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光。
我知道她已经是霖的母狗,可我还是她的绿奴,只是这份依赖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一点点侵蚀。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问了。那晚,霖和惠从卧室出来,她靠在他怀里,乳钉旁的玫瑰纹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跪在一旁,低声说:
“主人…霖主人能不能让我释放得…正常一点?”
惠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霖。他笑了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
“正常?你觉得你配得上正常吗?你的释放方式已经定了——在贞操锁里用震动棒流精。这就是你的命!”
我低头沉默,心里一阵刺痛。惠忽然开口:
“霖主人,他…他毕竟有病,能不能…”
霖打断她:
“他的病好没好,你不是最清楚吗?他现在比以前平静多了。”
惠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
“宝贝,忍忍吧,这是为了你好。”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温暖,可我却感到一阵陌生——她的身体上满是霖的痕迹,而我,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霖站起身,目光转向惠,语气忽然变得冷硬:
“惠,过来。”
惠乖乖爬到他脚边,他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刚才替他求情,是不是还把他当回事?”
惠慌忙摇头:
“不,霖主人,我只是…”
“你记住,你是我的母狗,和那个废物无关!”
惠低头沉默,眼眶微微泛红,最终低声说:
“是,霖主人…”
那天夜里,我蜷缩在狗笼里,耳边回荡着霖的话,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抗拒。
我开始怀疑,这种释放真的是治愈,还是更深的沉沦?
可我不敢反抗,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离不开惠,而她,已经离不开霖。
震动棒静静地躺在狗盆旁,像一个冰冷的象征,嘲笑着我锁中的欲望。
而卧室里,霖低沉的笑声和惠的低语交织在一起,像在预告着一场更大的占有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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