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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她脸上的伤口消了点儿肿,但破口、红肿、青淤还是挺明显的。
我掐了烟,用冰凉的手掐着她脖子说:“房客有危险,引火烧房了房东还不问,内房东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着我说:“你为啥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饶问:“啥事儿这么难说出口?”
她说:“我真的不想说。咱说别的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是鬼打墙了还是碰上坏人了?”
她说:“今晚告诉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问:“你上哪儿?”
我说:“去我妈妈那儿。”
刚一进门儿,妈妈就说:“昨儿我做梦梦到你了!我梦见我又有了胳膊,还梦见我要走了。”
我问:“您梦见您要上哪儿?”
妈妈说:“谁知道?好像是个挺远的地方,可我什么都没带,衣裳、钱包都没带。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已经习惯了跟妈妈谈论死亡。死亡是向你驶来的黑色地铁,谁都注定要面对,只是迟早的事儿。
我说:“不奇怪啊。这说明您积德积得多,玉帝又给您发回来了。”
妈妈坦然微笑说:“瞧你说的。妈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妈大软咂儿,在妈耳边说:“对,我妈死以前还且得被儿子弄呢……”
妈妈嘴角极轻微上翘,压抑着笑,低声说:“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买菜了。我拉妈妈进卧室,上床,脱光妈妈裤子、裤衩,扒开妈妈大腿和肉屄,拿纯白棉签儿沾酒精仔细清洁整个外阴。
妈妈的腰微微发福。
岁月无情。
(每当我看到“妈妈曼妙的三围……”、“妈妈的玉腿玉手玉脚……”之类的文字我就跳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吸引我。)
妈妈轻声问:“你干吗呀?又憋什么坏主意啊?”
我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黑色扩张器,直径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润滑,然后塞进妈妈尿道口。
我轻轻挠妈妈阴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妈妈分泌的粘水儿。
妈妈在床单上缓缓扭了一下腰,作为社会化最后的痕迹。
社会化要求我们知羞耻。
洗脑让我们意识到“这不对”。
可身体告诉我们“这特爽”。
社会化和肉欲之间这组矛盾如何摆平?
母性的光辉掩盖了多少妈妈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戏之后,我拿出那个扩张器。
妈妈的尿道松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
我给一个洗干净的胡萝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径三十五毫米),塞进妈妈松软尿道。
妈妈喘着气、用力向上挺动屁股,非常不安的样子。
我亲吻妈妈的脸蛋,轻声说:“老母狗发情了?”
妈妈柔声说:“嗯!来亲我~~来亲妈妈!老骚屄发情了……”
我亲吻妈妈的热脸,同时由轻到重蹂躏妈妈肿胀的阴蒂。
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不行……我到不了……”
我开始冷静地设置情境:“这天啊,一女的来到一座兵营等她老公,她老公老不来老不来,她就开始手淫。一大帮饥渴的年轻战士都站在旁边观看……”
妈妈呼着热气渐入佳境,呻吟着说:“嗯……!喔!”
这“嗯……!喔!”好像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内帮饥渴的年轻战士围上来,捻你咂儿咂儿和豆豆。”
妈妈说:“唔!他们鸡巴都大么?”
我说:“大!妈妈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长的大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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