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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他们轮番跟我敬酒,我酒量本来就不行,酒精麻痹下脑子渐渐不清醒,眼前的人影晃来晃去,像蒙了层雾。
朦胧中,我看到燕子着急地替我挡酒,抢过杯子一饮而尽,嗔怪地瞪我一眼。
我还傻乐着,觉得自己幸福得像个傻子。
最后,我应该是醉了,记忆像断了线的风筝,只剩零星片段——有人扶着我,像腾云驾雾走了好久,最后被扔在一张床上。
天旋地转,眼前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是眼睛坏了还是脑子坏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个场景,像梦,又像幻觉。
燕子被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搂在怀里,他肩膀宽厚,肌肉鼓鼓,像堵墙。
她似乎在躲闪,低声说着什么,可那男人步步紧逼,把她逼到墙角,低头吻了下去。
她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在抗拒,又像在妥协。
我拼命瞪大眼,想看清这是不是真的,可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那男人粗暴地脱去她的衣服,白大褂滑落在地,护士服被撕开,露出她白皙的身体。
我的心像被刀割,可身体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的墙上,大鸡巴硬邦邦地插进她身体里,燕子的声音从愤怒变成呻吟,低沉而急促,最后在高亢的喊声中被他内射。
我羞愤得想大吼,可嗓子像被堵住,鸡巴却硬得一抖一抖,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她赤裸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然后跨坐在我脸上。
我感觉到有东西滴落在我嘴边,腥臭的味道像猫尿,我拼命伸出舌头想够她的阴户,想舔干净那股气味。
突然,鸡巴像被针刺了一样疼,眼前漆黑一片,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时,我躺在燕子的出租屋里,头痛得像要裂开,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她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粥,见我睁眼就数落我:“笨样,喝那么多干什么?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她的语气里带着嗔怪,可眼里满是心疼。
我傻笑着听她唠叨,脑子里却还在回放昨晚的幻觉——是真的吗?
还是酒精让我产生了幻觉?
我不敢问,怕答案会让我崩溃。
她又说了几句,见我不吭声,放下碗瞪我一眼:“笑什么笑?”我突然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愣了一下,随即拍拍我的背,低声说:“傻瓜,别喝那么多,下次我可不管你了。”我埋在她肩上,闻着她身上的消毒水味,心里却乱糟糟的——昨晚的画面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底,拔不出来。
我试着回忆饭局后的细节,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她替我挡酒的样子,还有那句“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我问她:“昨晚我怎么回来的?”她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回来?主任把你扛回来的呗,你醉得跟死猪一样。”我讪笑两声,没敢再问下去,心里却隐隐不安。
那天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燕子忙着给我煮粥、拿药,像个小媳妇。
她时不时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嘀咕着“还好没发烧”,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既甜又涩。
昨晚的幻觉像个梦魇,挥之不去,可她在我身边的真实感又让我安心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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