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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味道……”
花淞蹲下身,一把揪住穆莺莺的衣襟,将她粗暴地提起来,凑近她的脖颈细闻,
“血腥味?”
他猛地掐住穆莺莺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你不是跟赵子晋出去了吗?这血……是谁的?你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穆莺莺浑身冰凉,回来的匆忙,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不知道何时沾染了萧纪时身上的血。
情急之下,她的手背在凳下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是之前打斗中摔碎茶盏留下的碎片。
来不及深思,穆莺莺狠下心来。
她借着蜷缩身体的姿势,用左手作掩护,右手猛地握住那块锋利的瓷片,尖锐的刺痛瞬间传来,温热的血液立刻从指缝间渗出。
穆莺莺痛的挤出两滴眼泪,声音委屈:
“呜,花大人,你误会我了。我今日只是想去找赵子晋和他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毕竟,我已经决定和大人重新开始,自然是要告别过去。”
她一边用左手擦着眼泪,一边借着左手的遮掩,迅将沾满鲜血的右手在身侧的衣服上用力抹了一把,让血迹更明显。
“这身上的血,是我是我出门时太慌张,不小心被门边的木刺划伤的,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是我怕你多想才瞒着你,却没想到,你误会了。刚刚你那么用力推人家的伤口,好像裂得更开了,好痛啊,你看……”
月光下,她右手掌心一道约三寸长的伤口皮肉翻卷,鲜血正汩汩涌出,顺着白皙的手腕蜿蜒流下,触目惊心。
花淞脸上的暴戾消失,慌张瞬间涌了上来。
“莺莺。”
他猛地半跪下来,一把抓住穆莺莺受伤的手腕,用自己干净的袖口死死压住那不断流血的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莺莺。我不该不相信你,我不该对你那么粗暴。”
他抬起头,朝着门外嘶声大喊:
“来人,快来人,叫大夫,快把大夫叫过来。”
很快,大夫被匆匆请来,为穆莺莺仔细清洗,上药,包扎。
花淞全程守在床边,眼神中的懊悔几乎要溢出来。
穆莺莺躺在床上,看着他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心中却五味杂陈。
他的关心是真的,但他那可怕的怀疑和控制欲,也同样是真实的。
如何彻底打消他的疑虑?她必须更谨慎!
包扎完毕,花淞挥退大夫和侍女,坐在床边,心疼地抚摸着穆莺莺缠着厚厚纱布的手,柔声道:
“莺莺,你这身衣服沾了血,穿着不舒服,也晦气。我让侍女来给你换一套干净的吧?旧衣服……让她们拿去洗了就好。”
穆莺莺面色一滞,那封至关重要的信就贴身藏在她的胸口,如果让花淞的人换衣服,必定暴露。
她强作镇定,目光在房间内环视一圈,故作疑惑地问道:
“上次那个给我喂饭的小丫头呢?我记得她叫青竹?让她来吧,她手还算稳当。”
花淞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冷笑:
“青竹?托你的福,她现在可是一等侍女了。不必再做这些端茶倒水,伺候换衣的粗活,被我打到账房管些杂事了。”
穆莺莺眼中适时地流露出失望:
“哦,这样啊,可惜了。我瞧着那丫头和我挺有缘分的,既如此,那就算了吧。”
她垂下眼眸,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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