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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
——一个这般长相的人,有点儿爱美之心也很正常啊。
又不是瞎子,或者是脸盲、完全没有半点审美的人,但凡见过镜子、或者是平静的水面,就能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因此高兴或者想要维持这种好看,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瑟雷恩愣怔了一下,随后说:“多谢夸赞。”
他好像又笑了一下,但是这一次的笑容比起上一次的要更恍惚一点,随后他承认:“我的确会简单地养护一下自己的头。”
不管是谁,如果长时间放任自己的头在至冬的风雪之中吹拂的话,那么尾早晚是会变得毛糙分叉的。
毕竟是那么寒冷的天气呢,而至冬国甚至还是靠海的国家,湿漉漉的海风会在一年中仅剩的三个不那么寒冷的天气里,继续用盐分侵蚀着丝。
在他会随身携带的那极其少量的一点行李当中,一瓶用来护理头的东西,却总是不会被他忘记。
瑟雷恩:“只不过,我想,大概我所用的东西,相比起讲究的人来要差上很多——所以,也许是我的父母留给了我足够挥霍的余地。”
他眨了眨眼睛,睫毛很长,但是眨动的度不是很快,仿佛有一条疑问从他的眼底流过,被他抓住,却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也没有当即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很沉稳地继续了这段聊天。
没多久之后,在南红好奇的“打探”之下,他说起了至冬。
讲风雪之中生的故事,讲长夜之中、极光之下,那些军旅生活中比较有意思的地方。
南红的感觉是,瑟雷恩应该属于是那种并不怎么擅长聊天的人,不管是主动提起,还是被动地回答一些问题,他都会下意识地将话语变短。
就……怎么说呢,感觉他似乎对于至冬国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也不是不关心这个国家,而是他的倾诉欲和表达欲都并不落在这个国家上。
但就算是这样,那些话语之中的暴风雪,也的确勾起了她很大的兴趣——让南红安心地继承了祖上这个矿行基业的,不仅仅是矿产行业能够赚很多钱这一点,更是因为,她也挺喜欢因为做矿产生意而走遍提瓦特的南南北北这个过程的。
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文风光尽收眼底,也不失为人生的一件快事——当然,她之所以会让自己那么快地把注意力转到了这些故事上,也和她捕捉到了瑟雷恩眼底流过的那一点疑惑有关。
一个人身上有挺多的过往的故事,这一点或许对一些人来说是具有很强诱惑力的。
但是对于南红来说,这会让她反而退回之前的壳子里。
*
他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当天晚上,当至冬国的风雪停止了在他的故事中飘扬之后,队长靠在席子上——璃月的四季虽然分明,但是就算是四季中的冬天也比至冬国的夏季要更暖和一些。
所以靠榻上会为那些比较怕热的人专门常备着凉席。
南红盘算着,来自至冬国的瑟雷恩先生大概会觉得有点热——毕竟她听说坎瑞亚做为须弥地下的国度,气候也是很热的,人们在穿着上也会比较……比较清凉?
但是至冬国中那么长时间的生活习惯,很显然又可能已经深深地改变了一个人的冷热习惯。
所以,她让揽云做了两手准备。
他很难不为这样的细心准备而流露出少许笑意来——不是在笑旁人,而是有些感慨,自己作为一个军人,几乎没有享受过任何的睡眠上的“物质享受”。
而如今骤然被这样对待,他在伸手按了按身下的床铺之后,甚至有了点儿自己正在陷入一团……反正就是很柔软的东西,不管是棉花还是棉花糖亦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里头的感觉。
背部没有什么支撑。
更何况,现在的他是骨骼之间有着血肉支撑的他,而不是一具已经被磨损到身体腐烂很多的他——这两种不同的状态,自然而然地会导致截然不同的睡眠体验。
不过,对于其他那些从未体验过军旅生活的人们来说,应该很难理解这种更想要睡在地上的习惯吧?
他试着让自己习惯正常人所用的床铺。
感觉有些……奇妙。
距离他上一次以正常人的姿态坐在床上已经过去了太久,以至于在感受这种久违到了比陌生更陌生的滋味的时候,他甚至于觉得自己好像是开启了一个全新的人生。
他的长垂落在了肩膀上,而他的手就贴着长,轻轻地抚过了那些柔软的、顺滑的丝。
方才的聊天就像是突然点亮的一盏灯似的,让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自己从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问题:
他突然意识到,按照自己的性格,他本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他本不应该如此地在意自己的外表。
尤其是……长。
在坚厚的雪原上,和深渊的战斗过程当中,他用到的东西里面,用来保护头的东西,本应该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之一……
所以,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习惯,又为什么在五百年的时间里,仿佛这个举动是他与生俱来的习惯一样地,从始至终都没有偏离这个行为半点?
这是个很值得探索的问题了。
就像是那封信给予他的一些特殊的“提醒”一样,随着他在一些灵魂层面、还有在心脏的提醒之下觉察到一些不对劲之后,现在的他开始一点点地做起了先前没有想到可以去做的事情——将自己的记忆从头到尾地尽量梳理一遍。
不管是做为瑟雷恩,还是做为队长卡皮塔诺,他的记忆都有不少模糊的板块,但是在瑟雷恩的自我认知之中,他的记性其实一直都挺不错的。
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事情都经不起梳理,从头到尾顺一遍,再从尾到头——
不管是藏得多么深的问题都经不起这样地毯式地排查。
所以,他逐渐有了个猜测。
自己的记忆片段在每个时间都有保留,而且数量不少,也相当清晰。
剩下的那些他所不记得的,就像是……能够连成一长条一样,在他大约五六岁的时候出现——在这个时间段之前,他的记忆甚至要更完整一点,又在坎瑞亚灭亡之后的十年之内结束——因为在此之后的几百年里,他的记忆就重新回归了完整与清晰。
这些失去的记忆,在他二十岁到坎瑞亚灭亡前夕占据了最大的比例,这使得他的记忆在某一年中甚至只留下了累加起来也不到一个月的短暂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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