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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叫她小草包小笨蛋,只有春霞姐不仅不叫她外号,还会对她与众不同些,这种隐隐的“不一样”在小孩心里就是一种偏爱。
算上上辈子,她和春霞姐的最后一次见面,已经隔了二十多年。
冯大叔一跺脚:“哎呀,其实这事也瞒不住,我跟你说实话吧,你春霞姐她上个月又生了。”
啊?!!
舒今越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嘴巴,让它争气点,别张开。
可心里却着实震惊了三分钟,又生了啊,那是小老五了吧?虽说这年头多子女家庭很多,可她两口子都是干部啊,这样的身份,四十岁不到就生五六个的,还真不多,按照正常孕育度来算,冯春霞这十来年婚姻生活,不是在生孩子就是在生孩子的路上,基本上一个孩子还没学会走路呢,下一个又怀上了。
跟颗粒无收的大嫂刘慧芳比起来,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又生了个闺女,刚出生她婆婆就说要送乡下去,你姐夫实在受不了了,和他们大吵一架搬出去,这才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这么多年,两口子每个月工资上交,手里一分不许留,四个孙女上学的钱都得指望老人,时间一长他们愈没有话语权。
这不,这次闹分家,老两口正好拿捏他们,一分一厘、一针一线都不给带走,他们带着几个尚未成年的闺女和刚出生的小老五出去租房子过,月子就没做好。
“刚开始是闹起来那晚吹了冷风,烧,头疼,她怕你姐夫担心一直没说,等你姐夫现不对劲送医院的时候,医生也说只是月子病,让回去好好养着就行。”加上正在喂奶,也不好用药,就让多喝水,多排小便就行。
“这一养,就养了两个月,病没好,反倒愈严重,居然变成了糖尿病。”冯大叔唉声叹气的,也顾不上李大妈在旁边猫着听,反正这些事瞒不了多久。
今越一愣,“糖尿病?”
“是啊,你姐夫请了城东的李大夫来看,说是糖尿病。但我听收音机里说,糖尿病有遗传的因素,我们家往上数三代都没这病,你春霞姐才三十来岁,怎么就会得这个病?”
“这倒不是,科学上只说有遗传因素,并不是说所有糖尿病都是遗传的,至于年纪,只是说中老年是高年龄段,也不是绝对的。”她在乡下遇到过一个最小的糖尿病病人才十七岁。
况且,跟其他人比起来,冯春霞还有个特殊情况就是刚结束一次妊娠,有种病叫妊娠期糖尿病。
不过,想是这么想,今越也知道看病的时候不能被病人和家属牵着鼻子走,不能他们说是糖尿病就先入为主当成糖尿病来看,“大叔您先说说我春霞姐都有些什么症状。”
“这俩月,总是叫口渴,一天能喝两水壶的水,但喝了立马就想小便,一天要跑十几二十次厕所。更奇怪的是,她明明每顿都吃得多,比你姐夫还能吃,体重却反倒轻了七八斤,看着着实吓人。”
多饮、多食、多尿、体重减轻,每个学医的都知道的“三多一少”,可不就是糖尿病的诊断标准(之一)嘛。
难怪有医生说她是糖尿病。
今越沉吟片刻,“测过血糖没?”
“测过,还测过尿糖,都说不高,你说怪不怪?”
舒今越皱眉,尿糖阴性还能说得过去,但血糖也不高,这确实有点奇怪。
“测了几次,是空腹还是餐后?”
“连续测了一个礼拜,饿着肚子和吃了东西测都不高。”
今越抿了抿嘴,那这还真不能叫糖尿病,看来自己一开始判断没错,没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这样吧,大叔,我也不敢说会不会治,你们要想试试的话,抽空让春霞姐过来一趟,成吗?”
她最近确实挺忙的,没时间跑那么远。
“好好好,没问题,我明天一早就去告诉他们。”
回到屋里,赵婉秋一听冯春霞疑似糖尿病,也很是惊诧,“这个病啊,说严重吧也不严重,但说不严重,又挺严重的。我们科以前那护士长,她大姑姐就是糖尿病死的。”
舒文明也诧异,他记得他们菜店好几个同事家里都有老人生这个病,“糖尿病居然会死人?”
“唉,她那也不好说。”
那病人当初还是在她科里管的呢,因为血糖太高,已经达到酮症酸中毒了,来医院抢救期间都是她在管。因为她技术好,责任心又强,同事们虽然不喜欢她,但要是谁家亲朋好友来住院,又都会把人分给她管。
“那个病人不听话,不让吃水果和糖,她还偷着吃,幸好我早有准备,把她抓个现行,要是别人还真抓不住她。”
住着院呢,可每天测血糖还是高,大家都以为是胰岛素剂量不够,可她赵婉秋是谁?尾随病人去扔垃圾,从她一堆脏兮兮的垃圾里翻出糖纸,她还嘴硬不认,后来她连续蹲守几天直接将她吃糖抓个现行,这才把她嘴馋的毛病杀住。
“可惜这人实在是不听医嘱,出院后血糖一直控制不好,有一天晚上大冬天的,自己在家泡脚直接把脚给烫伤了,后来搞成截肢,控制不住感染,人就没了。”
众人听得唏嘘不已,舒文明奇怪,“泡脚怎么就截肢了?”
“你不知道,糖尿病人的神经受损,对温度感应失灵,明明是已经非常烫的水,她一点感觉不到,以为是不够热,不停的往里加开水,那一双脚简直……烫得都熟了,来到医院差点吓死个人。”
糖尿病足的感染是非常难控制的,伤口也非常难愈合,为了控制感染蔓延,只能截肢,能保住一点是一点。
“谁知道,就是截肢也没控制住感染,唉。”赵婉秋叹息一声,她自觉自己没做错,最大程度的维护了病人的生命健康权,可护士长却恨上她了,从那以后总是给她小鞋穿,升职称卡了她好多年。
因为护士长不签字,她的职称评定一直过不去,纵使专业技术再好,也就那样。
几个孩子心说原来如此,他们只知道赵婉秋工作上一直被人为难,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渊源。
今越想起这么恶劣的关系,她上次还为了自己留城的事去求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赵婉秋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嗐,瞧我,说那些老黄历干啥,咱们刚才不是说春霞嘛?”
她改嫁过来的时候,春霞已经结婚了,她没怎么接触过,但听赵大妈她们说,春霞是个好姑娘,路上遇到都会笑着跟人打招呼,更别说每年回娘家都给孩子们糖。
东西不多,但大家都记着这份情。
“上次我还听人骂她婆家不做人,居然把孩子送人,没想到她这么快又生了……”赵婉秋叹息一声,“老舒没说错,女孩子嫁人,光女婿好不行,还得看他爹妈。”
今越撇嘴,“得了吧,我可不觉得她嫁的男人有多好,要真好就不会两一年生一胎了,他不上炕难道是他爹妈给绑上去的?”他不那啥小蝌蚪出来,难道是他爹妈给他那啥出来的?
可饶是后面一句没说,也把舒家人惊到:“舒今越你一小姑娘瞎说啥呢,呸呸呸,不许在外头说这种话。”
舒今越悄悄吐舌头,老舒一家还是太保守,她做阿飘时候看的可多了,什么文啊,电影啥的,她一开始觉得那些年轻人都是些臭流氓,怎么能看这个,后来看着看着,自己都觉得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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