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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安冷不丁冒出两个字给众人都听呆了,杨沉也没反应过来,随后周围响起低低的窃笑声,他好像才明白。
“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别管。”夏行安主打一个嚣张,短刀刀刃指向杨沉,“打吧!别啰嗦,我赶时间。”
谅是对方人脾气好,这样也还不起来,拔出长剑,还补一句:“请赐教。”
“赐!”
夏行安一点不带谦让的,两步送给他一道有力的飞踢。
事实上他已经迫不及待跟杨沉过招,看他是否还藏着什么武艺。他总觉得上一场他还故意藏着什么,刚好让他来探底。
剑与刀刃的碰撞声音不绝于耳,掀起的风将前面观战人的衣袂和头吹得摇曳不定。
栾止玉双眼冒着精光:“还是看阁主和别人打架有意思……”
玄黎看了他一眼,继续盯着上面的对决。倒不是担心夏行安赢不了,而是想看看对方能在夏行安手里活多久。
夏行安的短刀耍得飞快,呼啸的风声将杨沉的面前的面纱吹起,夏行安趁机瞥到一双微微皱起的眼睛。
那眼睛乍一看竟与谢璟有几分神似,他不由怔了下,险些被对方的剑滑到。
夏行安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刚才看见的模样,但对方非常保守,里面还系着面纱,他只能看见一双眼睛。
杨沉也看出他有些失神,便抓住这个机会奋起反击,招招朝着要害去。
他不傻,夏行安武艺在自己之上他不是察觉不出来。
若非谢璟的兄弟在京中的都被杀了,而且他都见过,真要怀疑是不是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夏行安一面思考着如何瞧见他的脸,一面还要抵挡他狠厉的攻击。
他面具下的眉头一挑,心中有了主意,长剑乘风向自己来的时候他侧身躲过,并趁机出声:“喂!我觉得你长得不错,若我赢了你把斗笠拿下来让我瞧一眼如何?”
杨沉顿时一怔,眼前的人还敢公然挑衅自己!
他攥着剑柄的手紧了紧,不服输道:“若我赢了,你把面具摘下,我看看可否!”
“可以可以。”夏行安得逞道,“一言为定。”
只能说,这张脸他看定了。
场下的栾止玉只知道两人进行一番对话,根本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在下面急得团团转,站起身要往里面凑。
玄黎看着他上前,下意识也起身跟上,见两人再次打得火热,漠然叹了口气。
“怎么?”玄黎不解问。
栾止玉下意识一把拽住玄黎的手腕,眺望场上:“阁主刚刚是不是说话了?”
“嗯。”
“你听见了?”
“嗯。”
栾止玉眸光一闪,立即期待地看向玄黎:“他说什么了?”
玄黎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垂眸盯着他认真的脸,回答:“他们打了赌约,输的一方给另一方看脸。”
“啊?”
栾止玉惊愕,栾止玉不解,栾止玉低喃:“阁主不是有家室,怎么还要去看人家的脸!看出来阁主是很欣赏这个人了。”
“你说什么?”玄黎大脑锁定两个字——“家室”!
什么家室?他阁主什么时候有的家室?他怎么不知道?
玄黎也顾不上场上两人的对决,脑子里都是“家室”二字,也不在意栾止玉拽着手腕的手:“你说阁主有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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