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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津。
两人正销魂之际,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只听一个宫女道:“原来是舒拉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
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
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你替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
我看见周围无处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么办?”
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心想如果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
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正在外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
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衣。”
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那宫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宫女列队而入,人人手里都托着盘子,盘子放着各种随身物品,有镜子,冠袍,首饰、香茶、毛巾、胭脂、环佩等物,整整齐齐地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向那为首宫女道:“原来是舒拉来了,摄政王最近可好?”
舒拉向母亲请了安,然后才答道:“回禀瑾主子的话,王爷一切安好,尤其刚刚传来消息说,官军在山西大败李自成,王爷高兴的不行,这才有心情放下公务来这里泡温泉。”
母亲笑道:“太好了,李自成灭了明国,逼死朱由检,自以为天下无敌,谁知遇到咱们大清的兵马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大清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必定很快就会尽取汉人河山,建立千秋伟业,你代我向摄政王恭贺一声。”
舒拉笑着答应下来,又看见元妃和两个宫女在春凳上睡的十分深沉,不由得奇道:“咱们主子怎么还在睡,平日里她睡的很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刚才咱们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她却还不醒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毕上前去探查一番,有老嬷嬷道:“主子睡的香是好事,只是那两个奴才不伺候人,也跟着睡了起来,实在是没规矩,来人啊,用冷水将这两个贱婢泼醒。”
母亲连忙道:“嬷嬷请慢,来前我问了值房太监,他们在温泉里放了一些安神补气的草药,人泡久了自然嗜睡,这两个孩子服侍了我们一天,挺可怜的,就让她们睡一会儿吧。”
一旁的舒拉笑道:“王妃既然给她们求情,奴婢自然遵从,只是这些奴才心思刁钻,见到主子宽厚反倒不感念天恩,反而无法无天,不用心做事,坏了祖宗的规矩,以后王妃还是不要太宽纵了才是,咱们这位主子就是性子太柔和了些,要不是嬷嬷们照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怕早就翻了天。”
母亲知道舒拉是摄政王府的大管家,从多尔衮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着,深得夫妇两人的信赖,王府上下莫不遵从,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还比元妃还管用,于是点头答应着,这时臻儿等人开始为她穿戴起来,舒拉唤了元妃好几声,又用手摇着她,元妃却依旧沉睡如故。
我心说糟糕,方才走的匆忙没给他们解穴,这睡穴被点虽然对身体没有损伤,可是如果不依着法子解穴,时辰不到用正常办法极难清醒过来,若是有人会武功的话,会一眼看出王妃是穴道被封而不是在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向多疑的多尔衮必定认为查王府的人在搞鬼。
舒拉果然有些惊慌,要去传太医来瞧,母亲拦着她道:“你们主子这副样子怎么能见人?”
舒拉连忙令人给元妃穿戴起来,又吩咐人去请太医。
我心里十分焦急,怕太医看出元妃是被人点了穴道,毕竟一般医生没点本事不可能被挑选为太医。
母亲此时也有些焦急,连忙对舒拉道:“我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只是这法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
舒拉听了连忙道:“看不出瑾主子还会医术,只是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请太医先看看再说。”
她这么一说,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害元妃不成?”
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着,一旦有什么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
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果然是个识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
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么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穴。
眼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去给元妃解决,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
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母亲神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是先替她看看吧。”
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松了口气道:“无妨,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
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神补气的药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
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怎么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
说毕转身就走。
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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