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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芸笑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给你做了个暖水袋,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你替皇帝守门又不能进屋,有了这个,抱在怀里才不冷。”
说毕对外面的人喊道:“画屏,把我做的暖水袋给世子爷拿来。”
我接过热水袋,外面一层的绒布上绣着鸳鸯戏水,看起来十分精美,不由笑道:“你安心好好养胎就成,又劳心劳力做这些,当心累着。”
罗芸笑道:“知道了,这点活儿累不死。”
我又道:“方才我隐约听见你要拜泰西人为师,学习什么西洋油画,那可不成,我听别人说那颜料是各种毒物做成,尤其对孕妇不好,你可别为了这个伤到咱们的孩子。”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颜料是否有毒,只是想吓退她,毕竟这泰西人心怀不轨,偏他还是太后的人,我不能明目张胆对付他,罗芸听了果然惊疑道:“真的对孕妇不好?”
我连忙道:“那是当然,那些颜料闻起来就刺鼻,凭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的确有毒,只不过毒性不大,但孕妇若是长期闻到,只怕对胎儿不利。”
罗芸听了连忙道:“幸好你及时提醒,明天我就回绝了他,说起来内眷本就不该和外边男人有什么瓜葛,只是我见婆婆这样,又求学心切,所以才会向他求画。”
我心想果然母亲没有以身作则,媳妇们自然也开始不守规矩。
我点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你如果实在无聊,就给我画一个全身像,我不常在家,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罗芸嗔笑道:“臭美,分明是你吃醋了,编出一大堆理由来,也罢,以后我只学国画,总如你所愿了吧。”
我亲了她一口道:“算你聪明,不过我下面不服气,你得安慰一下才行。”
说毕我把裤子一脱,露出已经翘起来的肉棒,她笑骂道:“好没脸的,动不动就脱裤子,丑死了,还不快收回去?”
我笑道:“收回去也行,前提是你把它哄高兴了。”
罗芸无奈,只得红着脸低下头,用柔荑在肉棒上拨弄了几下,闷声道:“真的好硬,你坏死了。”
我晃动身体,按着她的臻首道:“好芸儿,用你拿丁香舌头替爷唆几口。”
罗芸白了我一眼,伏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小红舌头在龟头上扫了几下,一边舔一边观察我的反应,我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把身体往上拱起,她只得低下头,张嘴将肉棒含住,湿热的口腔登时包裹着肉棒,接着又一上一下,开始吞吐起来,爽的我身子紧绷,呼吸粗重起来。
良久之后,她吐出肉棒,冲我抱怨道:“我嘴都麻了,你咋还不出来?”
我笑道:“不能只用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也要试试。”
罗芸红着脸娇嗔道:“你就不怕伤到孩子?”
我笑道:“无妨,只要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话说你怀孕之后,奶子大了不少啊。”
说毕伸出手去抚摸她的乳头,罗芸道:“那又怎么样,沉甸甸的一点也不舒服。”
我笑道:“就是大一点才好,给孩子多准备一些口粮,虽然请奶妈也容易,不过还是亲自喂养才能和子女增加感情。”
罗芸笑了一笑,让我平躺在床上,自己脱掉裙袄底裤,骑在我身上,扶着肉棒在穴口刮蹭了几下,对我笑道:“你别动,让我自己来,别伤着孩子。”
罗芸虽然在人前性子文静,在闺中却颇放的开,尤其喜欢主动骑乘,腰力特别好,没几下就能高潮连连,因为怀孕的缘故,现在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用蜜穴吐纳肉棒,一起一落都分外轻柔,不过那淫水却像开了闸似的,汩汩而流,不一会我感觉下身已经湿透了,连肚子上都沾了许多,她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咬着牙哼哼唧唧地,秀眉微蹙,杏眼如波,雪白的大奶子跳动着,晃动着,颤抖着,看花了我的眼睛,让人忍不住起身抱住奶头品咂起来。
不一会她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也不再忍耐,将浓精注入她的体内,两个人搂在一起喘息着,相视而笑。
我喘息道:“看你那样子,肯定没满足吧,平常在我身上不泄个两三次,你都不肯下来,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地补偿你,咱们一夜来个两三次,保准爽的你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罗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胡说,都是你个大坏蛋害的,现在还说我欲求不满。”
我只得点头赔笑,吩咐侍女进来擦了身子,一觉睡到天明,第二天原本不是我当差,然而我却使了个心眼,假装要去宫里办事,早早就出了王府,暗地里换了身王府侍卫的衣服,又悄悄潜回王府,躲在罗芸房间附近假山草丛之中,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看看她是否真的会拒绝泰西人。
不一会,泰西人果然如期而至,身后还跟了几个随从,拿着画架等物品,与我预想中所不一样的是,他连罗芸的房间都没能进去,就被她的大丫鬟画屏给拦在了外面。
画屏冲他冷冷地道:“我们主子今儿个身子不适,不宜接待外人,还请龙先生海涵。”
泰西人连忙道:“可是……你们主子昨儿个明明说好的。”
画屏不耐烦地道:“说了不见就不见,你那里来那么多废话。”
泰西人听了也不恼,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她道:“好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也好让我死的明白一些。”
画屏见那银子块头挺大,起码有二两重,态度立刻变的热络起来,看看左右无人,以极快的速度收在袖子里,然后才笑道:“龙先生这可是太见外了。”
说毕使了个眼色。
泰西人见了,连忙令随从走开,画屏便低声道:“你来的可不巧,咱们世子爷昨晚刚留宿了一晚,也不知跟主子说了些什么,她现在只喜欢国画,至于你这油画还是免了吧,以后你也别再去找她,铁定会碰一鼻子灰。”
泰西人听了脸色沮丧,跌足叹息道:“这可怎么办,原本我想将油画在中国发扬光大,如今看来困难重重,也不知世子爷对我们这些油画家有什么误会,改日我一定向他解说一番。”
画屏笑道:“你的画是不错,我也看过,可惜世子爷不爱的话,那全府上下的人都不会爱,所以你也不必哀声叹气,只要你说服了世子爷,以后你想在王府中想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那里会有现在的烦恼,对了,咱们王妃不是挺喜欢你的吗,怎么不去找她?”
泰西人摇头道:“一言难尽,王妃那只是一时抬爱,图个新鲜而已,时间一长就不耐烦了。”
画屏笑道:“那我给你举荐一个人,你去找她铁定受欢迎,那就是咱们的蒋夫人,虽然她的位分不高,到底也是个格格,前些日子因为得罪了王妃,所以被罚在家里面壁思过,已经有半个月没出门,只怕已经闲出病来,这时候你去找她,必定奉为座上宾。”
那泰西人听了喜的抓耳挠腮,连声道谢之后又赏了画屏一锭银子,希望她以后多多合作,画屏也都笑纳,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泰西人先是去拜见母亲,毫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只得转身来到蒋英所在的院子,我也一直安静地尾随着,离他不远不近,还好园中草木旺盛,比较容易藏身,只见他来到院门口,通过门子向里面通禀了一声,不一会蒋英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两人在门口相谈甚欢,后来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间。
我怕被人发现,一直等那些丫鬟奴仆都进了房间,这才从草丛里爬出来,正准备潜到后房继续偷听,谁知许多奴仆已经开始工作,打水的,扫落叶的,晾晒衣服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现如今又是大白天,很难藏匿,只得暂时找了个草木茂盛的地方躲了起来,等众人忙过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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