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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5页）

“但没有什么能像这些一样让我兴奋。我的母亲，那个为我做饭、帮助我完成学业、在我年幼时为我读书、总是安慰我并告诉我她有多爱我的女人。她就在那里……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最后一张照片是她微笑着和……”

他看着我。

“哦，我在担心什么？你家里的电脑上可能到处都是黄片。我父亲的精液沾满了她的脸，还有她纯粹淫荡的眼神，即使在照片里，也是……”

“你真恶心。”妈妈对他说。

“我不否认我的口味很极端，但幻想并不恶心。从那时起……我想要她。我想和妈妈做爱。我不停地想着她。每次和她待在一个房间里，我就会硬起来。我把大部分照片都放回去了，除了最后一张。乔在我书桌里发现了它。

“他问我拿着它到底要做什么，我错误地向他吐露了心声。他说我病了，然后……他告诉了我父亲，我父亲让我滚出这个家。我当时十八岁，无处可去，而我母亲……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为此和他大吵了一架。”

“乔说你是自己出走的。”妈妈说。

“他当然会这么说，我想这是最好的结果，但这不是一个被赶出去的好理由。我父亲终于妥协了，告诉了我母亲事情的经过。她走进我的房间，问我这是不是真的。我告诉她是真的，我羞愧得哭了。她把我抱在怀里，然后……”他犹豫了一下，“她告诉我，她爱我，而且……我的感情让她更爱我，如果我愿意，她会让我这样做的。”

“什么？”我和妈妈同时开口。

“是的，我妈妈说，如果我真的想和她在一起，而且这对我有帮助的话，她会让我和她在一起。”

“所以你就这么做了？”我开始被故事吸引了。

“没有。”他摇了摇头。

“我们谈话时，我父亲在屋里，她说她会告诉父亲她要带我去寻求帮助，但她的计划是等到我们独处时，让我实现我的幻想，因为……这也是她的幻想。”

“你在胡说八道。”妈妈说，但似乎她并不自信，她这么说只是因为她希望事实如此。

“不，我希望我是，那样会容易些。

“爸爸还是想让我出去，妈妈妥协了。我去姑妈家住了一个星期，这样我就能意识到自己是个多么变态的人，也能离开妈妈一个星期。然后他打算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在那一周里，乔打电话来说，妈妈得了严重的中风。

“她恢复了……一些。她再也没有好转过，我也只是把她当做我生病的母亲，我想帮她，照顾她。但我父亲把她的中风归咎于我。我和我恶心的想法把她逼到了极限。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妈妈说她愿意，也没有告诉过他那次谈话的细节，他绝不会相信的，他恨我。所以他当时就叫我离开，虽然乔曾试图说服我爸爸让我留下，但我还是放弃了，离开了，去和我上过床的那个四十岁的女人住在一起，她碰巧是个前色情女演员，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乔从没跟我说过这些，他只告诉我说你是个变态。”

“是的，我想乱伦幻想在人们看来是变态的，但是……在色情世界里，它们是如此平常。数以千计。关于这个主题的故事和电子书籍，数以吨计。半乱伦的色情视频，比如我的亲情欲望系列，人们渴望它，对它充满好奇。乱伦是人们尚未逾越的最后底线，他们会因此而兴奋不已。多年前，《禁忌》这部电影就广受欢迎，至今仍是这样。”

“那么……”我举起双手，“你说了这么多，这到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人只有一个妈妈，瑞安。我有一次机会让我的幻想成真，却错过了。我想知道，如果我和我妈妈没有我爸爸的压制，会发生什么。但我的幻想永远没有可能成为现实了。有时我在想，如果当时我的母亲感到震惊，告诉我我有病，我还会不会坚持下去，违背她的意愿？”

“你觉得她是想要你，还是想要帮助你？”妈妈问。

“我……我觉得通过谈话，她提供的不仅仅是帮助，但如果她真的只是为了我而愿意牺牲自己，那么……这恰恰证明了一个母亲会愿意为家人做任何事，对吗，维姬？”

“是的。”妈妈同意了，我懊恼不已。

“回到你现在想要的。”我催促道。

“多年来，我一直花钱请伴游扮演我的母亲，但感觉很可笑。另外，一旦我的事业从银幕转向市场营销和赚大钱，我就必须小心谨慎。接下来，我去找色情明星为‘慈母’系列拍摄乱伦电影，但都是一样的。那只是剧本里的对话，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一样。”

“那你想要什么？”妈妈问。

“真实的东西。当然不是我自己，我只是想看一对真正的母子在我面前做爱。”

“我说过你有病吗？”妈妈厌恶地摇了摇头，但一想到这可能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的胃就一阵紧缩。不，他不可能想让我们……

“如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是有病的话，那我想我是有病。”

“那就去找一对母子，付钱让他们为你做爱。”

“哦，就这么简单？”他笑了。“我应该在电视上登广告吗？”

“你有钱，在肮脏的行业里又有很多关系。”妈妈接着说，“而且我敢肯定，在某个地方，已经有一个母亲在和她的儿子啪啪啪了，她不介意赚点外快，也许你应该搬到西弗吉尼亚州，去拖车公园或者……”

“我眼前就有一对母子，他们很绝望。”叔叔说。

虽然这句话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但还是让我的胃一阵绞痛。

我看着坐在那里无言以对的妈妈，盯着坐回原位十分平静的叔叔，感觉如此的不真实。

妈妈强迫自己说出每一个字：“在……你……面前？”

“为了两万五千美元。”他点点头，“不，事实上，告诉你吧，三万五千美元，怎么样？”

“你到底怎么了？”我脱口而出，“上帝啊，你真恶心！”

“知道我学到了什么吗，瑞安？”叔叔问，依然很平静，好像没听进我的话，“每个儿子都想要自己的妈妈。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一件偶然的事，让你以性的方式看待你的母亲，那么你就会想要她。”

“那么那些照片，对你有影响吗？”妈妈问。

“是的，而且……”

“乔是发现了你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不想要她？”

“因为……”他皱了皱眉头，然后耸耸肩，“谁说他不想要？”

“哦，拜托。”妈妈摆了摆手，“你想有个变态的幻想可以，但不要说得好像每个人都是这样。我不想和我儿子在一起，他肯定也不想要我。”

“世事难料，你想过吗，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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