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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切回很久之前,林时清晰地记得,那天顾惜臻从他怀里将温琳抱走。动作和表情都怜惜到不像在是对待一个炮友,而是……真正喜欢的人?
他本以为这俩人是日出感情来了,却没想,隔天就听到了他俩已分手的消息。
这之后,林时无意中遇到过温琳。
却发现,再见时的她,和他印象当中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可他恍然又想,似乎……这才是温琳本该有的样子。出现在别墅那个下午的她,仿若他的幻觉,更仿若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心里,似乎有了个极其荒唐的答案。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瞬,才传来顾惜臻的声音:“互相厌倦了就和平分开啊,问这个做什么?”
林时更想知道的是——温琳的后背上,是不是没有痣。
这个问题涌到了口边,就待张口便能吐出来,却堵塞了半晌。
“没事。”他下意识摇了下头,轻呼一口气,“随便问问,挂了。”有什么值得问的呢?
那么荒谬的猜想,根本不可能,他没有必要自找麻烦。
“等下。”顾惜臻叫住他,声音忽然变得凝重,“你现在在哪?”
“当然是在家。”情绪爆炸的时候,林时一点都不想同他多说,当即便将电话挂断。
少年额头微湿,他走进浴室,冲了个澡,直到情绪恢复平静,才回到卧室。
少女躺在床上,身体微微蜷缩着。
她浑身赤裸着,侧躺在床上,雪肤泛着薄红,上面遍布他留下的青痕红痕,看上去有些可怜。
黎音只觉得自己很累。
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脑袋昏昏沉沉的,头重脚轻,躺在床上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
直到,少年的气息,连同他滚烫的肉棒从后挤入他的身体,身体才从半梦半醒间又被带回了现实。
她迷迷糊糊发出一声轻吟,右腿被高高抬起,被迫接受他的进进出出。
粗硬的东西将花穴撑到极致,不太怜惜地刮擦着肉壁,摩擦过程激起阵阵酥麻的电流,小腹里有东西沉甸甸地往下坠。
叹息声吐在耳侧,少年从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舔弄她的耳后根,下身每顶弄一下都势必要将两颗蛋蛋撞到她湿漉漉的腿窝里,让它们舔压她私处敏感的嫩肉。
喟叹般:“姐姐里面好烫好湿……快要把我融化了……”
她的身体却难耐地弓起:“嗯啊……别来了……”
声音喑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十分痛苦。
他这才意识到,她不仅里面烫得吓人,外面也是如此。
身体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滚烫,一看便知道反常,而他竟然现在才发现。肉棒终于从少女体内拔出,一只手摸上了她的额头。
黎音迷迷糊糊地睁眼,有些馋对方手心的凉意,便抵着他的手心蹭了两下。这两下,便可以清晰地确定——她生病了。
——
生病,是要送医院的。
林时几乎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手忙脚乱,慌得六神无主,好不容易将人带到楼下车库,出楼的那一瞬间,却看到了一个熟面孔。
是顾惜臻。
他大概是也才刚到,呼吸不稳。
此刻,正面色阴沉地盯着林时,以及林时怀里抱着的女孩。
盯了一整秒,才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把她带这里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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