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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五官、张狂的表情。年龄不大却又阅尽花丛。
“王品!你怎么在这?”嬴棠挣扎着坐起,远离了正在交合的两人。
换了角度之后,反而看的更清楚了。
只见沈纯浑身赤裸,左腿站在地上,右腿跪在床边,双手撑在靠近床头的地方。
一根水淋淋的大鸡巴连接着沈纯的屁股,时而消失时而出现,肏的她前后摇摆,不断出压抑的轻吟。
王品瞥了嬴棠一眼,呲笑一声,根本不屑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纯奴,你女儿都醒了,你还装什么清高?给老子大声叫!”
说话的同时,王品扬起巴掌,重重打在沈纯的屁股上。
淫肉绽开,沈纯本能的“啊”了一声。
王品揉了揉刚刚打过的地方,用力抓住丰润的臀肉,抽插的愈快了。
厚重的床垫随着抽插的动作微微摇晃,让嬴棠间接感受着母亲承受的力道。
抽插声、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哼吟浪叫,组合在一起,演奏出一放荡的交响乐。
沈纯明显即将高潮,双臂软了几下,娇躯彻底趴在了床上,任由王品在大力肏干的同时,肆意揉弄她毫不设防的肥臀屁眼。
这样的场面嬴棠已经看过无数次了,却一直无法习惯。
王品刚刚二十出头,沈纯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的妈妈了。他却像是有恋母情结一样,一次次花钱来嫖。
是的,王品跟沈纯做爱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有时三五块、有时一两块,与其说是买春还不如说是羞辱。
嬴棠阻止过、反抗过,但沈纯本人甘之如饴,她这个当女儿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嬴棠唯一能做的只有恪守自己的底线,不卖身、不收钱,不跟迟文瑞带来的那些男人做爱。
迟文瑞无数次当着那些男人的面玩弄她、羞辱她,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对了,迟文瑞呢?
嬴棠刚想询问,就见王品故作惊异的停止了抽插,从沈纯的屁眼里抠出一个圆圆的东西。
“哈,这是什么东西?”
王品随手一扔,一枚硬币滚落在沈纯面前。
沈纯右脸贴在床上,左脸潮红迷离,视线接触到硬币之后,像是被烫伤了一样,羞耻的紧闭美眸。
“问你话呢,这是什么东西?”王品“啪啪”两下把胯下的大屁股打的通红,用实际行动催促沈纯回答。
“这是、这是我卖屄的钱。”沈纯浑身抖,白皙的背臀因兴奋而潮红,羞耻的不敢睁眼。
“切,你还害羞上了?像你这样的寡妇除了卖屄还能干什么?”
王品极尽嘲讽之能,根本不给沈纯辩驳的机会,扯着她的头调转方向,强迫她面向嬴棠。
“告诉你的骚女儿,你这次卖了多少钱?”
“五、五块!啊啊——求求你别、别问了!”沈纯羞耻的连连摇头,美眸睁了一下又连忙闭紧。
双腿垂落,屁股卡在床沿,被大鸡巴死死的钉在那里。
“不问怎么行?”王品连续抽插了几下,使得沈纯始终处于无法自控的高潮边缘。
“贱婊子!看着你女儿的眼睛告诉她,你卖屄的钱藏在哪了?”
“屁、屁眼里。”沈纯羞耻的几近崩溃,大屁股狂似的向后顶撞,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体内的大鸡巴。
至于面前的女儿,她已经顾不得了。
“够了!”嬴棠秀眉倒竖、粉面含霜,眯起的眸子散着危险的寒芒。
“棠棠,别、别看妈妈!”
沈纯哆嗦了一下,却停不下套弄的动作——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哀求声冲散了嬴棠的愤怒,王品停顿了一下,右脚踩上床沿,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了势大力沉的狂躁抽插。
胯骨砸的大屁股颤抖变形,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于此同时,王品还不忘嘲讽嬴棠
“生气了?那你跟我说不着!谁让你妈屄这么贱呢!卖的贱!藏钱的地方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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