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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武,去加点糖。”冉春荣喊道。
“得!我去我去!”袁武嘴里念叨着,“咱这是酒吧啊!有鲜榨的就不错了,我看着果盘也不新鲜了,再让人送点果盘上来?”
“去去去!别杵在这!不知道越哥看见你就烦么?”
“是啊!你上次找的那什么货色,还不如我的小唯好。”
“来来来!祝越哥乔迁之喜,还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对了!上次跟越哥的那叫什么?你们这么些人怎么都不会来事呢?喊他过来啊!周斌!快点!”
严越又抿了一口“苦瓜汁”,他目前认识的人太少,不方便说话,只能静静坐着。
上辈子他亲历过战场,见过的风雨比这群纨绔子弟不知道要丰富多少倍,因此,他只是如此端坐着,便能释放出比原来的严跃不知道要强多少倍的压力。
在这坐了这么会,开口不过几次,竟是没一个人发现他的异常。
“冉春荣!过来!”
严越把杯子塞给正僵化着的沈曦云,“抿一口!”
“越哥,我这还有酒!嫂子不开车,嫂子喝酒!”
“不用了!”严越冷笑一声,看着怀里的沈曦云,像是在看一件死物,“他只配喝我剩下的。”
沈曦云望着杯里剩下的果汁,身体莫名打了个寒颤。
“哈哈!嫂子,毕竟是嫂子嘛!”冉春荣劝道,“这要是让严家那边的人知道了,越哥你……”
“你会告状么?”严越抓着他的手,问。
沈曦云怕得说不出话来,哪有告状的本事。
严越像是被他这一状态取悦了,骂了声“废物!”
包间里很安静,也不只是从谁开始的,大家都纷纷开始笑。
沈曦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上跳下窜的猴子。
不管是车祸前还是车祸后,他的情绪都被身侧的这个男人牢牢掌控着。
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看见一根稻草,以为能得救,却忘了稻草根本承载不起人的重量。
沈曦云听着他们对自己毫不掩饰的轻蔑,听着他们对自己的戏弄,而严越只是间或的一点头,他的过去便一点一滴的便撕碎……
“要去上厕所么?”严越的声音很温柔。
可沈曦云却怀疑起男人的别有用心。
他这才发觉室内变得污秽不堪起来,那名叫做小唯的oga已经脱得衣不蔽体,正勾着男人……
包间里好几对都是这样……
“看什么看?别的男人有的我没有?”
“那就让嫂子一起呗!”不知是谁开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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