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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尽头那里就是黑海。”
“确实和图上画的一样,那里就是传说中的魂海之毕——黑海吗?”
“哪里取的名号,“黑”是诅咒魂界灭亡于此的意思吗?”
南宫耀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道听途说来的,以为是什么很厉害的头衔才念出的。”
她歪了歪脑袋,没继续追究下去,而是担忧道:“你真的要进去吗?那里看上去可真可怕。”
音恕所指的地方,岸边是棵棵瑰丽的宝树,树壮而枝桠向下倾斜地生,远远望去,像一个个蛮横的壮士顶着那一头嚣张的头,站在昏沉沉的光影里,却突然僵死过去。
许是惊恐,他的心止不住地跳动,砰砰的,逐渐有一只大手慢慢钳在他的心上。
南宫耀一把握住旁边人的胳膊,目光呆呆地盯着远处的海,明知故问一般:“这里是黑海吗,那个魂界凶恶的禁地?”
不竭流淌的海水出灿白的光,抬头的天是另一条倒置的海,倒置的海水里挂着一张骷髅似的月亮,月亮的倒影回溯到下面的海水,弯弯流流地散落在波浪里,朦朦胧胧的两处月亮都仿若静悄悄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切都仿佛完美复刻问觅图上的风景,除了那道淡黄的光亮。
“是啊,怎么又问,你不会是害怕了吧?你还没有进去就害怕了?”
南宫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黑色的海水,阴森森的恐怖如噩梦场景。
“怎么,怎么可能,”他率先走出遮蔽的岩石,往海边去。
可是此刻他的脑子却是难以抑制的溃乱,万千言语说不尽他心中的感受,望着天,望着天和海,目眦欲裂,只觉得又开始头痛难忍。
若是像先前,突然在问觅上看到黑海的场景,脑子痛到打滚,可是丢人丢大了。于是他这次拼了命忍也要忍住。
他松开手,表面上故作轻松:“我只是想到一个疑惑,这样的禁地最先从何而来,叫三界势力都一致认同为生灵的绝境?”
音恕托起下巴,瘪嘴道:“难以置信,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南宫耀不服回怼:“我干嘛知道,难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惬意地摇动尾巴,好似一种非困囿其中的惬意,道:“三界都知道,明明白白的。”
“可是我不知道。”他诚实地说。
音恕鼓了鼓嘴巴,吐出几颗彩色泡泡来,绕着南宫耀游了一圈,过后才对他道:
“说来,能利用此处来关押别人的人,各界之是毋庸置疑在列的。”
她托着下巴提出质疑:“小灵王竟然不知道?你是小灵王吗?”
“我当然是,”南宫耀愣了愣,指着自己腰上的玉牌,示意道:“南宫耀,就是我,谁没事会把别人的名字挂在身上。”
“喔,是小灵王,确实是。”音恕游到他面前,伸手摸了一把他的玉牌,然后抬头解释道:“早就听闻小灵王出生时,便有一块玉佩在襁褓里相伴。小灵王是玉做的吗?”
要不是看她表情无比坚信的样子,南宫耀真的有撬开她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这种想法。
他的玉佩可是由母亲亲手放进来的。
“怎么可能,我是人,什么人会是玉做的?”南宫耀捏着自己的腰牌,慢条斯理地解释,他又道:“而且,我不理解,为什么你认为灵王魂王他们就一定能封印生灵呢?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本事,何不直接杀掉对方,反而大费周折地封印?”
“因为,”音恕眯起好看的眼睛,凑近他的耳旁,神秘兮兮地说:“有些人他们不敢杀的。”
“不敢?”
“正是,小灵王见多识广,应该知晓遣罪,有灵之人不得侵袭无灵之人,这是天意。黑海这事儿也和遣罪差不多,他们没有办法对我们施用灵力,便只能用封印这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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