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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地下室昏暗潮湿,地板冰冷刺骨。
孙念平站在中央,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弱灯光下,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
他低头盯着地板上的裂缝,仿佛想从中找出一点安慰。
他的贞操锁——那个已经勒了他数月的金属环——还套在胯下,边缘磨得皮肤泛红,隐隐渗着血丝。
他知道今天会有“新安排”,A级同学昨晚的冷笑和周书瑶回避的眼神让他心底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不安。
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周书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绒布袋,脚步轻缓。
她穿着一件紧身灰色毛衣,裙子短得露出大腿根,脸上平静如常,眼底却闪过一丝疲惫,像个被迫执行任务的机器。
她停在孙念平面前,低声说:“念平,主人有新命令。”孙念平抬头,眼里带着乞求,低声问:“书瑶……是什么……”周书瑶顿了一下,眼神闪躲片刻,随即恢复冷漠,低声说:“你会知道的。”
A级同学随后走了进来,赤裸着上身,手里端着一杯冒着气泡的饮料,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他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说:“废物,老锁太松了,今天给你换个更合适的。”他朝周书瑶点点头:“动手。”周书瑶从绒布袋里掏出一只新的贞操锁,比原来的小了整整一圈,金属表面泛着冷光,最显眼的是前端延伸出的一段细长铁管,尖端微微弯曲,像根冰冷的探针。
孙念平的瞳孔猛地缩紧,呼吸急促起来,低声呢喃:“不……那是什么……”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却没人理会。
等待的过程中,孙念平的内心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
他盯着那根铁管,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它会插进哪里?
会疼多久?
他试着深呼吸,可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
他低头看向自己胯下,那片已经被旧锁磨得红肿的皮肤似乎在预告更糟的折磨。
他偷瞄周书瑶一眼,她蹲着,双腿微分,裙摆掀起,露出大腿根的红痕,低头摆弄着旧锁,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拆开旧锁的扣环,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像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工具。
他的心沉了下去,不安像潮水涌来,他的嘴唇干得裂开,手指攥紧,指节发白。
“咔哒”一声,金属环松开,孙念平的胯下猛地一颤,旧锁滑落时带下一层死皮,露出下面青紫的痕迹。
她没抬头,手指轻轻捏住他的鸡巴,往外拉了拉,像在检查一根零件。
孙念平低声抽气,羞耻和恐惧烧得他脸通红,低声说:“书瑶,别……”她手顿了一下,眼神扫过他,似有犹豫,随即低声说:“别动。”周书瑶拿起新锁。
那段铁管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孙念平的腿抖得像筛子,可他不敢躲,只能僵硬地站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换锁的过程慢得像一场噩梦。
周书瑶先将新锁的金属环套上,比旧锁小了一号,金属边缘紧紧卡进孙念平的皮肤,像要把那块肉勒成两半。
她调整角度,捏住他的龟头往里压,他疼得低声哼哼,喉咙挤出细碎喘息。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低声说:“忍着。”接着,她拿起新锁的金属外壳,稍微润滑后,便将那段铁管对准他的尿道口,缓缓推进。
冰冷的金属触感像针刺进身体,孙念平的背猛地弓起,胯下抽搐,低声喊:“啊……不……”他的尿道被铁管挤得微微变形,尿道口渗出一滴透明液体。
铁管一点点没入,摩擦着脆弱的内壁,每一寸都像在撕裂他的神经。
他咬紧牙,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可周书瑶的手没停,直到铁管完全插进去,锁环“咔哒”一声扣死。
新锁装好,孙念平的胯下像被钉上了一块冰冷的刑具。
金属环勒得他喘不过气,铁管插在尿道里,每动一下都像有根针在里面搅动。
他低声喘息,额头满是冷汗,腿软得站不住,“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周书瑶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低声说:“完成了。”她转身拿湿巾擦手,动作却慢了半拍,眼角扫过孙念平,又迅速移开。
A级同学走过来,笑着说:“废物,感觉怎么样?”孙念平的喉咙发干,挤不出话,眼泪滴在地上。
换锁后的痛苦像潮水淹没孙念平。
他试着调整姿势,可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让铁管摩擦尿道,刺痛从胯下直冲脑门。
他低声呢喃:“好疼……书瑶……”可她背对他,收拾工具的动作一丝不苟,像没听见。
锁环勒得太紧,皮肤被挤出一圈红肉,隐隐渗出血丝,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被冻住,麻木中夹着尖锐的痛。
他低头看了一眼,新锁的金属外壳裹住他肿胀的阴茎,铁管处闪着寒光,像个冷酷的标记,提醒他彻底的屈服。
A级同学拍了拍手,示意周书瑶:“让他谢我。”周书瑶迟疑了片刻,随即转过身,低头看向孙念平,声音淡漠:“念平,向主人道谢。”他愣住,眼泪挂在脸上,低声说:“谢什么……”周书瑶走近一步,蹲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平静却压迫地说:“谢主人给你新锁。”她的手指冰凉,语气却像刀子,割得他心口发颤。
他试着反抗,可那股痛楚让他屈服。
孙念平的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胯下的刺痛,低声喊:“谢谢主人……给我新锁……”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每吐出一个字都像在撕开自己的尊严。
A级同学哈哈大笑:“废物,谢得真贱。”又转向周书瑶:“教得好,母狗。”周书瑶松开手,站起身,沉默片刻,低声说:“他该谢的。”
孙念平瘫在地上,胯下的新锁像一座冰冷的牢笼,铁管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让他抽搐。
他低头喘息,眼泪混汗滴落,心底死寂。
他不敢看周书瑶,羞耻和痛苦如绳勒喉,只能低声喘息,接受屈辱。
A级同学靠在墙边,喝了口饮料,笑着说:“废物,习惯习惯,这锁你得戴一辈子。”他转身离开,周书瑶跟在其后,脚步稍慢,回头扫了孙念平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最终,门被关上,脚步声渐远,只留下孙念平独自喘息,胯下刺痛如潮,耳边回荡自己的谢词,像刀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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