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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的力度并不重,甚至没有把他的脸颊打得肿起,再一次在同一个地方被掴巴掌的羞辱感却是比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宫说过,柳郎再要本宫提醒,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付出代价……柳孤城想起了在昭庆宫的那一晚之后,他三分真七分假地对越长风剖白。那时她对他说,想要拥有柳时言拥有过的爱,他付出的可还不够。
柳孤城嘴角一勾,一片死寂的黑眸里再次燃起了名为疯狂的火光。
“敢问殿下,奴现在付出的代价,可还够去换得殿下对大哥曾经的爱?”
握着金链的手毫无预警的往后一扯,柳孤城被拉着往前倒去,脖子被金链拉得作痛。
男人的头几乎是贴在地上,越长风从裙下伸出鞋尖,虚虚点在他的头顶。
没有用力下压,却也明确的表示着他不能直起身子,只能维持着四肢触地的绝对臣服姿势。
“本宫允许柳郎提问了吗?”
柳孤城沉默半晌,才轻轻回道:“回殿下,没有。”嘴巴离地面太紧,连声音也是闷闷的。
越长风保持着脚尖轻点足下头颅的姿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不得不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本宫现在给你上第三堂课。”
“没有本宫的准许,你只能说【是,主人】和【多谢主人】。”
越长风一边说着,目光也一边流连在柳孤城一直遮遮掩掩、死也不让人看见的背部。
与除了锁骨上有一条旧疤外大致光滑嫩白的胸前肌肤不同,他的背后,有着一条条横七竖八的鞭痕,有些高高肿起,有些深深凹陷,全都有好几年头,但也不难看出结痂之前大概是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些狰狞可怖的伤疤,全都长在了本该和柳时言一样矜孤清贵、高高在上、与人间疾苦完全没有关系的柳家下任家主身上。
第26章第26章以后在这间屋子里,柳郎……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无论多么努力的想要隐瞒,无论多么努力的想要抹掉属于过去的痕迹,如今还是一丝不挂,不得不把最丑陋的一面坦荡荡的暴露在支配者的凝视之下。
“这些伤,是怎么得来的?”精致的绣花鞋从男人的头上移开,轻点在最深的一条鞭痕顶端。
然后,恶劣的加了一点力度往下按去,又沿着鞭痕缓缓下滑,感受着脚下驱体在自己的按压之下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
“多……多谢主人。”柳孤城有些迟疑,按理说他应该回话,可是没有越长风的允许,他只能够说两句话。
是,主人。以及,多谢主人。
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主人踩在奴的背上,他或许应该谢恩?
越长风被他的战战兢兢取悦到,笑着赞道:“柳郎很有眼力见嘛。”
她终于大发慈悲的抬起脚来,重新坐回软榻,好像这才想起自己问了他一个问题,需要他除了是主人和多谢主人之外的回答:“本宫问你问题的时候,准你回答了。”
“是,主人。”柳孤城没有忘记回话,边说着边直起身来,许是跪地太久,又被踩着头又被压着背的,动作有些不稳,精瘦匀称的上身此刻竟是有些弱不禁风之感。
见越长风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回话。柳孤城才半真半假的说道:“奴之前骗了主人。奴在小时候从未被送往南方寄养,而是一直在柳府之中,过着婢仆不如的生活。”
越长风早已知道柳孤城从没去过南境,陆行舟和玄武卫却一直查不到在他继柳时言死后成为万众瞩目的柳家四郎、下任家主之前,到底人在哪里,用的是什么身份,过的又是怎么样的生活。
“你不是左仆射的亲生儿子么,堂堂柳家四郎,怎么会过着婢仆不如的生活?”
越长风一边问着,手里百无聊赖的从脚踏上拿起一条九尾散鞭,用分岔的鞭尾轻轻柔柔的扫在他的身前,看着鞭尾和肌肤接触时男人的毛管直竖,鞭身又有意无意的推搡拉扯着男人上身的条条“规矩”,清脆的铃铛声伴着他止不住的战栗就像奏起了一曲愉悅的歌舞。
柳孤城紧抿着唇,似乎在用自己全身的自制力阻止无法控制的声音溢出唇边。越长风没有催他,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是高高在上的俯瞰他的挣扎。
过了似乎很久的时间,也不知他是在用这段时间来压下被挑起的情潮,还是用这段时间来思考如何自圆其说——
“奴的母亲出身卑贱,本来不过是主母的洗脚婢,生下了奴是家主和主母一生的耻辱。”柳孤城嘴角微勾,扯起了一抹嘲讽的微笑,话音淡漠得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奴在柳家没有身份,不入宗牒,婢仆尚且有独立的人格,而奴连人也不是,不过是一个耻辱。”
“后来,大哥死了,二哥三哥又不成气候,家主才想起奴还有一张脸肖似大哥。”
男人抬头与她对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像极了曾经的京都第一公子、高贵无双人人艳羡的柳家大郎,可是这个柳家精心找来的替代品过的竟是和正主有着天渊之别的人生。
一个是家族荣耀,一个是家族耻辱,只有在荣耀殒落之后,耻辱才会被拿出来物尽其用。
越长风忽然觉得,她或者应该可怜一下这个只有一张脸是像柳时言的人。
只是她天生同理心欠奉,想到的只有男子顶着肖似长兄那张矜贵清高的脸却被作贱、被奴役,在深可见骨的鞭打之下被迫屈从的样子。
——可惜,留下这些鞭痕的不是自己。
这只会让她更想折辱他,玩弄他,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在长公主府,不问出身,没有耻辱。”越长风把玩着鞭柄,冷漠无情的宣判:“你就只是本宫的奴。”
“的确,府里的下人婢仆、本宫在外面养的狗都比你尊贵,但那不是因为你的生母或过去,就只是因为你有求于我。明白了吗?”
柳孤城怔怔的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觉得屈辱,还是感到欣慰。
明明她说的是这样轻贱侮辱的话,明明她根本不把自己当人看,甚至不把自己当狗看,自己在她的面前只是一件可以践踏取乐、取代一个死人被她虐待玩弄的东西。
可是,她那一句不问出身、不是耻辱,却仿佛轻轻地放下了一块他背了二十多年的大石。
柳孤城自问已经没有把自己当作耻辱很多年。他之所以可以如此平静地向面前的支配者覆述自己曾经的过去,是因为他早已计算好了,既然背上的伤疤没法瞒一辈子,那还不如由自己去剖出自己深处最丑陋的过去,
给她一个让她满意的故事。也是因为,相比他现在爬到的高位、所拥有的东西,那些过去实在是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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