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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个步数,似乎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在苏市逛上一圈,甚至无法在大学里逛上个半圈。
所以……姜伶所谓的带朋友在苏市玩……
答案呼之欲出。我好难过。
可是……为什么?
下了火车,最后一丝勇气支撑着我去到了姜伶的宿舍楼下。
这时我双脚依旧冰凉。我没有急着上楼找姜伶,而是站在原地,低垂着头,拿出手机,给姜伶发去了一条消息:
[今天也和朋友在外面玩么?]
姜伶:[对]
[玩得开心么?]
姜伶:[还可以吧]
最后一丝勇气也被抽干。
面前这栋楼上,住着我的恋人。
她每天上课都会经过这里,她现在吹着的风我也在吹着。我离她是这样近。
眼下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十步,只要走过几十阶台阶,我就可以见到她。
可是我怎么没有想过,如果我想见她的时候,她并不想见我呢?
乌云不知道何时聚集在这座城市上空。下雨了。
天空中一万滴眼泪落下。
周围的人全都奔走起来,争先避雨。
我站在原地,双腿重若千钧。
雨点太密了、也太冷了。很快,我整个人从头湿到脚。
我想我应该是哭了。
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我分不清。
雨幕中,一个女生打着伞,冲进屋檐下,收起伞布,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我身上,又重新撑开伞,朝我跑了过来。
她跑到我身边,替我举着伞:“同学,找个地方躲雨吧!”
见我无动于衷,她又催促道:“同学!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样淋雨会感冒的!”
见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反馈,她只好把伞往我手里一塞,双手挡在头顶上,冲回到屋檐底下了。
我没有接那伞,于是那伞倒坠着落在地上,伞柄不屈地立着。
风大了起来,飘摇的雨幕中,伞被大风推着,一点一点往外滑。
我看着那把伞被渐渐推远,突然觉得它也很可怜。
无端无故,遭人遗弃。
大雨中我终于不再呆站在原地。我几步过去,弯腰捡起了那把伞。
再看向屋檐底下,那女生已经没了影子。
我对着空荡荡的屋檐鞠了一躬,然后转身。
雨还在下。两个可怜的东西结伴返程。
回到火车站,我买了当晚回京市的票,又在洗手间里找了个隔间,把湿透的衣服换了下来。
发烧也好感冒也好,都是要花钱的。来这一趟,已经是增添经济负担了。
然而回到学校之后,我还是大烧了一场。
人总要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
这以后才会知道什么是可以、什么是不可以。什么是值得、什么又是不值得。
道理看过千万遍,不如被事教一遍。
距离上一次发烧不过才过去两个月,而这一次没有人再照顾我,没有人喂我吃药或是给我擦身子。但我很争气地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烧了几天,假期最后一天的早晨,我病愈了。
躺在床上睁开眼,我感到心平气和,感到病痛离身后的清明与舒畅。
也是在这时,我给姜伶发去消息:
[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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