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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好好调教（第4页）

“我……合格了吗。”

“哼。”黑鲁加轻笑一声：“离合格还有好一段距离呢。”

“明白了。”汉斯答复。

“继续努力吧，之后还有的是活要你干。”

“遵命。”汉斯想了想，觉得还未是感谢的时机，他还没想好，或许，等以后吧。

“黑鲁加大人。”

“说。”

“我在寻找……的时候。”

汉斯把自己与恶魔的种种遭遇都悉数讲了出来。

“那个魔刻印我感知到了，只是定位而已，只要她想她就可以消耗你的魔力传送到你身边，但碍于你的魔力实在是太少，估计一次她都没有那样做过吧，”随后黑鲁加话锋一转：“不过先不提这个，你既然把我要求的遗物都收集完毕，那么，现在就开始下一步吧。”

“下一步？”

所有的遗物汉斯都不甚了解，根本找不到相关的讯息，汉斯其实非常想问收集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黑鲁加似乎读出了他的想法，他便说：

“拿出我的怀表来。而至于是什么，你等下就会知道了，将那五个遗物全部摆在离你不到一米的距离，然后，按下停止的开关吧。”

汉斯点点头，拿出了那个一直揣在自己胸前的怀表。

准备好后，他拿起怀表。

眼前的一幕，就像是以往那些将怀表放在眼前，按下开关的经历一般，似乎过去和现在重叠在了一起，凝聚在了这怀表上。

汉斯，按下了开关。

“咔。”

“咔。”

“咔。”

时间，停……

“啪。”

在怀表转动的声音之外，在这个停止的世界中，又出现了新的声音。

那似乎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从四周，从所有方向都传了过来。

眼前的场景开始转动起来，不，不是汉斯在转。

在他房间内远处一点的地方，一切都破碎了，墙壁，天花板，乃至空中飘着的空气，全部如瓷器破碎一般碎裂开来，它们碎成了光，飘在空中，紧接着碎屑又迅速旋转起来。

从破碎的缝隙中传来是极耀眼的光芒，汉斯只好闭上眼。

眼前突兀地又一片黑暗，然后又兀地一片光明。

下一刻，汉斯的眼睛被强行睁开了。

他已经不处在他原本的房间内，这里是一个令汉斯目眩神迷的，不似凡间的世界。

远处的天空，如果那能算得上天的话。

金色的，亮白的，模糊的，重合的，似乎是气体，似乎是烟雾，散发神圣的气息和光芒，它们铺满整个天空，它们笼罩着这片天地。

在汉斯被强行睁开的眼的远处，视线正中央的，是一个汉斯难以名状的事物。

白色，还是什么其他颜色的圆球，中央一点黑色，那似乎可以被汉斯称作眼睛，一个在四周飘散着大量的白色絮状物质，仿佛无数翅膀伸张在四周的东西。

看到的一刹那。

声音——直接从汉斯的脑海里炸响。

“你欺瞒了神定下的法则，既，对神令的亵渎。”

欺瞒？法则？亵渎？

汉斯的疑问似乎被那物体识别到了。

“无知，既重罪，凡人身躯，禁此空间，永恒不灭，以此，来反省自己深刻的罪行吧。”

声音之后，神圣的威压挤占了这片空间的每一片角落。

四周连空气仿佛都扭曲了起来。

汉斯震惊地看着那边，和那眼球对视。

他脑海里这时只有一个想法了。

那是，天使啊。

传说中的，天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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