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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是烧身的情欲,那冰是彻骨的痛苦。
火与冰在她眸中厮杀,最终所有纷乱的情绪都沉淀下来,融成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这个,我自己来。”
她的指尖在抖,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那玉。可动作却半分迟滞也无,一圈,一圈,解开了那枚玉佩的丝绦。
那枚名为“情深”实为“枷锁”的玉佩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甚至看都未看,只皓腕一扬,便将它掷了出去。
“嗒。”
玉佩与木桌相撞,出了一声清脆至极的微响。
在这间只有心跳与喘息声的木屋里,这声轻响无异于一道惊雷,将昔日种种劈了个粉碎。
余幸的视线从那枚跌在桌上的玉佩移开,重新落回到她的身上。
他的指腹重新感受到了丝绦的柔滑,那根维系着衣袍的丝绦正系着一个极其繁复的结扣,像一个解不开的心事。
他停了下来,抬眼望向苏菀。那双眼瞳里燃烧的早已不是欲念,而是想要触碰又唯恐惊扰的请求。
在他僵滞的目光中,苏菀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言语,沉默便是她唯一的誓言。
她缓缓抬起素手,玉指轻颤,似蝶翼将振,却又藏着义无反顾的坚定。
那掌心温热绵软,沁着一层细密的潮润,就这样柔柔地复上了他的手背。她引着他的手,一同探向了那个盘根错节的衣结。
指尖在丝绦间穿梭,出细微的“窸窣”声,像春蚕在啃食最后的桑叶。
当那结扣终于被挑开时,丝绸滑落的柔顺声响几不可闻,却重重地砸在两个人的心上。
那件象征着丹霞峰身份的道袍从她莹白肩头滑落的刹那,一股极淡的暖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夹杂着清苦药气与女子幽微的体温,此刻再无遮拦。
烛火的光自顾自地跳动着,将光线毫不客气地泼洒在苏菀袒露的身子上。
这光线并不柔和,反而有些刺眼,于是那凝脂般的娇躯上,再细微的景致也无处可藏。
并非如瓷器般无暇,而是带着活生生气血的暖玉,光一照,便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脉络,像画师信手在宣纸上勾勒出的几笔淡墨山水,写意又勾魂。
锁骨下,水绿色的肚兜鼓囊囊地撑着,边缘的丝线早已吃进肉里,勒出一道浅绯色的爱痕。
随着她怎么也无法平复的呼吸,那方寸绣布便被心口的起伏顶得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会崩断,泄出满怀的雪色。
油灯是无情的看客,顺着那道浑圆弧线陡然滑落,便将一截雪腻腰肢从昏暗中剥离出来。
那腰肢并不纤弱得病态,反而带着倒蕴着几分少女独有的丰腴,似开春时节饱含浆汁的柳条儿,韧劲儿与媚劲儿兼得。
阴影识趣地蜷在那对腰窝处,形成两汪浅浅的涡,仿佛盛着一汪化不开的墨。
肚兜的系带在背后束得紧了,便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压出一道暧昧的棱线,勾着人的视线一路向下,最终迷失在那宛如雪地初融般的小巧脐眼里去。
余幸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血液在五脏六腑间奔涌的轰鸣震得他耳膜麻,却也让周遭的一切声音被衬得愈清晰——
衣料自皮肤上剥离时摩擦出的“嘶啦”声,她从齿缝里泄出的一声极轻的“嗯”,还有桌上灯草被热油一逼,“噼啪”爆开的一粒细小灯花。
苏菀的身子本能一缩,一双皓腕下意识抬起,想要遮掩那片被视线炙烤得滚烫的雪肌嫩肤。
然而当她的指尖触碰到空气中那道有实质的灼灼目光时,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
她那欲抬未抬的胳膊,就这么慢慢地,慢慢地垂落下来。
紧接着,她在他面前将自己的身子全然舒展开来。
那姿态不似勾引,更无关风情,倒像是一株久困于阴翳潮湿之地的藤萝终于得见天光。
因此便不管不顾地将蜷缩已久的叶片,连同积攒的尘埃与伤痕尽数摊开。
坦坦荡荡,迎着有光的方向,野蛮生长。
“菀姐,这是……”
余幸的嗓子眼儿里像是被塞了一团干透了的砂纸,只吐出几个沙哑的字音。他的目光凝在了她小腹脐下三寸之处。
那里有一道颜色比别处更浅的细线,宛若最细的笔锋在玉石上轻轻划过。若不是烛光恰好照亮了那寸肌肤的起伏,几乎无法察觉。
他的指尖虚悬在那处,不敢落下,也不忍移开。
苏菀却没给他躲闪的余地。她反手握住了那根微颤的指头,带着他按了下去。
指腹下的触感与周遭温香软弹的皮肉截然不同。
底下像是没有脂肪,只有一层薄薄的皮绷着,如同上好的绸子被人用滚油烙过,留下了永不消散的褶皱,顽固地诉说着陈年旧事。
“旁的地方……都用去腐生肌的丹液抹干净了。”她嘴角泛起一丝凄艳的弧度,像是自嘲,“独独这一处,是我从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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