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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走慢了一步而已,身为丈夫,怎能让家妻独自一人祭奠祖先。”
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的佐久早圣臣抢在我之前开口,他从来都是稳重而沉默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急切地想剖白自己。
他那漆黑如墨的双眸静静地审视着侑,带着几分探寻的意味,而侑则挂着一如既往的轻笑,毫不介意地任他打量。
二人皆是一身祭祀用的素衣,一人清冷,一人狂狷,气氛变得略显凝重。
我心里一紧,赶忙开口道:“有几分冷了,夫君,我们赶紧放完灯回府吧。”
黑发男子这才转向我,轻声答道:“嗯。”
我们并肩向河边走去,而侑却如同没领会佐久早中纳言的不悦般,仍然与我们同行着。
“侑殿,方才是我失礼了。”考虑到身为臣子的礼数,心中纵有一万个不情愿,佐久早圣臣还是先开口道。
“这有何妨啊,佐久早卿,”侑仍是一副笑眯眯的脸孔,“你想护花的心情,我实在太能理解了。”
我后背开始冒冷汗,竭力让动作不那么僵硬,祈祷着这一段路快点结束。
终于到了河岸边,月光照耀下的河水呈铁绀色,河中央已漂浮着几十盏水灯,连起来似一座金光闪闪的小桥,在朦胧的夜色中沉沉浮浮。
我双手将灯拿稳放进微凉的河水中,轻轻闭目向祖先祈祷,许下愿望。
这时,侑的灯也放下了,位置与我们的挨在一起。
“哎呀,真是累死人了,终于能回车上休息一会了,佐久早卿许了什么样的愿望呢?”侑一边伸了个懒腰,往这边靠近一步,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
在这样人影繁杂的场所,怕吸入所谓的“瘴气”,夫君显然是不想开口的,可既然侑问了,他也只能勉强应答:“普通的那种。”
“诶,是吗,那还真是无趣,”侑挑眉,唇角一勾,“我可是许了很多的愿望啊……”背着佐久早圣臣,他若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眉目间尽是挑衅。
我心中恼怒,不想让他“欺负”不善于口舌之争的夫君,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暗中频频对他瞪眼。
“太贪心可是什么都得不到的。”谁知,平日寡言少语的佐久早中纳言却迅速回嘴了,拉起我的衣袖,“走吧,天凉了。”
我惊讶地娇唇微启,这是夫君大人第一次主动拉起了我,心下欣喜非常。
冲侑礼貌地轻轻点头,而后者则随意地挥挥手,回与我一个轻若羽毛的笑容,我便转头与夫君一同回了车上。
进了牛车中,有了手炉和油灯,身子一下子暖和起来。
沉默了一会,佐久早圣臣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这句话,“你不要与稻荷崎亲王有太多交往。”
我心下一颤,佯装惊讶,“为何?亲王他很是平易近人啊……”
他微微皱眉,似乎因为说不出有什么理由而懊恼,稍加思索,顿了顿而后道,“他身上白檀的味道太重,稍微离近点便沾染上了,惹人烦闷。”
“原是这样。”我暗自松了口气。
归家后,夫君便立马让人备水沐浴,我一人留在寝室,见他许久都不出来,心想在外面冻了大半天,又用滚热的水洗身子,寒热交加,可千万别因此得了病。
可是,即便我劝他,他也定是不听的,所以也只能随他去了。
谁知,还真被我料中了。第二天一早,我见他卧床不起,呼吸声凌乱虚弱,面色发红,便赶紧叫了医师来,略一诊断,说是发了高热。
医师开了几方降热的草药,婉言道,吃了药兴许能好,但究竟能不能退热,就是司命神的事情了。
我心下一酸,拼命忍住不让泪水从眼里溢出来。
现下人能活到四十来岁就算是长寿了,得了重病基本上只能看神的意思来决定去留,夫君他平日没少折腾自己,也没怎么样,于是我便放松警惕了。
要是昨晚,我宁可冒着被他厌烦的风险也去劝阻就好了。
医师离开了,我命侍从给夫君煎了汤药,亲自侍候他服下,见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赤色,明明身上滚烫,却连连说冷让人再加被子,眼圈更是一红。
就这样过了过了一天一夜,我整宿没有合眼,一直在寝台旁守着他,可是发热并没有好转,我趁他睡着偷偷感受额头的温度,每次还是一样的烫,便又是失望又是担心。
我不敢睡觉,怕再一睁眼,面对的就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你有什么好伤心的啊,死了便死了吧,本来我就已经厌烦这遍是肮脏的世间了……”他无神的眼睛望着我,喃喃道。
“夫君不可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我大声制止他,眼眶青红一片,话语间又失了平时的温柔,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丑极了,可我已经顾不上了。
“本就是如此,”因为身体难受的缘故,他竟话多了起来,苍白干涩的唇一张一合,“我死了你也方便了,和我这么麻烦的人绑在一起,你一定压抑很久了,不若去找个能把一切都交给你的……”
“您怎能如此残忍!”悲伤的情绪在全身翻涌,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拉起他热的不正常的手贴到自己面上,同样滚烫的泪如雨下,“您明知道我是爱您的吧!怎么能独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呢!”
他一愣,没有反抗,慢慢擦拭着我的泪水,沉默半晌,声音沙哑,“何苦呢……我听说大纳言家有一子,从高热中幸存下来,也变得痴傻了,如果变成这样,那还不如死了的好,况且,就算我痊愈了,也不一定能满足你想要的……”
“我想要得到您的愿望可是很强烈的!今生今世非要您满足不可!即使您将要死去,即使您变成了痴儿,我也不会放过您的!所以如果不想在死前一刻被那样对待的话,请您还是好起来吧,这样我尚且有耐心等一等!”我狠狠地说,力道很大地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坚决。
和这样清秀卓绝的男子夫妻近一年,我还没有和他发生什么,对他迁就良多,温柔小意,还什么报偿都没得到,怎么能允许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死了呢?
就算变成恶鬼,我也要缠着他讨回来!
他则瞳孔一颤,看着我凶恶的表情,竟淡然莞尔,“嗯,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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