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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刚才是在学狗叫吗?
我抱着她,像是抱着一块烧得滚烫的炭。大脑飞快地运转着,很快得出了一个合理的结论——她很有可能是烧坏脑子了!
现在是春末夏初,夏天尚且未至,哪怕白日里气温再高到了晚上也总归有点凉意。
那么大晚上只穿着单薄衬衣的她八成就是被冻着,感冒发烧了。
我在心中思索着对策,余光正好瞥到掉在地上的口球。
呃,这样丢在地上是不是不太好,我没有乱丢垃圾的习惯,同时担心这样放着不管,会把第二天路过这条小巷的路人吓晕。
想了想,一狠心还是把口球塞进了口袋里。
她一直黏在我身上哼哼唧唧的,又被口球打断了思路,我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先带回家。
反正离家已经很近了,而且在大马路上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还能站起来吗?”我问她。
照旧得不到任何回复。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尽浑身力气搀扶着她站了起来,而后又费劲地脱下了自己的卫衣外套披在她身上。
这个动作的难度非常之高,想象一下,你一只手要扶人,另一只手要脱衣服,期间还要交换两只手,完成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的我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当然,和她体温太高也有关系。
我半搂半抱着她往前。
刚才她蹲在墙角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整个人好小一只,现在站起来,发现她确实个子不高,抱在怀里瘦瘦小小的。
我的身高是一米六六,在班级里还算高,体感她只有一米五几。
也幸好她轻飘飘的,否则凭我的力气很难支撑住。她的双腿没有被绳子捆住,勉强能跟着我踉跄地走上几步。
路上汗水被冷风一吹,一阵凉意袭来,我打了个寒颤。一边要忍受半冷半烫,一边耳朵还要被嗡嗡的鸣叫声折磨,我咬着牙,艰难踏步。
终于,我回到家关上门,整个人“砰”地倚靠在门上——真的太累了。我现在甚至感觉不到饥饿了,因为已经饿过头了。
她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脸靠在我的胸膛上,汗水沾湿了她褐色的发丝,黏在那张潮红的脸上。
那惹人心烦的蜂鸣声一刻不停,我搂着她的腰,感觉到她的腰在扭动。
一定很难受吧。
随即我就怔住了,大腿处传来一片湿意。
这湿意不同于汗水,我几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浑身的气血都往脑袋上涌——不是!
再难受也不能蹭我啊!
啊啊啊!烦死了!我皱着一张脸,在心中不停地说服自己,她现在烧坏脑子了,神志不清,体谅一下,忍耐忍耐忍耐…….
忍不了啊!她还在蹭!
怀里的女孩耸动着胯部,从嘴里发出媚态十足的呻吟。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探入她的裙底——一片湿软泥泞。
你也不穿内裤是吧!
我在心里腹诽。
她的大腿根处都被打湿了,再往上就是一片粘滑的穴口,我的指尖试探性地轻轻扫过,她就发出一声勾人的喘息。
我在裙底摸索了一下,很快在她股间后穴的位置摸到一根细细的、橡胶绳一样的东西。
这根东西又湿又滑,我费了一些功夫才抓住了它的尾部,试着轻轻往外拽。
“唔哼~”她泄出一声吟叫。
“抱歉。”我下意识地道歉,像惯常安抚九条院小姐一样安抚她,“乖,再忍耐一下可以吗?”
“嗯。”我听到一声细弱的应答。
欸?
这是回应吗,她是不是回答我了,她好像清醒了……我很快确定了她的状态,因为她抬臂抱住了我,用力地抓住了我的T恤衫,衣服被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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