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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祈泽站在单向镜后,目光未曾从穆夏翎身上移开。
她的眼泪、语气、每一次低头颤抖,对旁人而言或许都是惊慌失措、委屈无助,但在他眼里,却像一场经过精心设计的表演。
她哭得恰到好处,话说得断断续续却又从不失焦,像是熟练地踩在每一个能博取同情的节奏点上。
更令人警觉的是,她提到“掐痕”的时间,太准确,彷佛事先预料这一切的发展。
封祈泽听过报案录音,那段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声线与现场她的声音略有差异,但说话方式、语气节奏,几乎如出一辙。
这女人太清楚自己要什么,也太知道该如何达成。
当穆夏翎被带出侦讯室时,一名年轻的警员忍不住关切叮嘱:“这么晚,回去路上请小心。”
她抿着唇,轻轻点头,泪眼朦胧中还不忘回以感激的笑容,像极了惊魂未定却努力镇定的受害者。
封祈泽冷笑了一声,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不简单,才一个小时,就掳获一个警案的偏见和心软。
穆夏翎走进电梯,整个人像是被掏空,她背靠电梯墙,双手握拳,指尖微颤,镜面里倒映出她苍白的小脸,眼尾残留着未擦干的泪痕,映着电梯灯光,显得格外脆弱。
眼角的水光未散,她看着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像是连她自己都要被这副虚弱模样哄骗。
叮—
电梯门忽地被外头强行按开。
她一惊,迅速整理表情,抬头的瞬间,就见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男人身着深色大衣,肩线笔挺、气场内敛又锐利,脚步稳健沉着,每一步都带着无声的压迫感。
电梯门关上那刻,空气瞬间凝重。
穆夏翎视线微敛,没说话。
封祈泽站在她身侧,目光扫过她未擦干泪水的眼角,而后落在那双“被掐”的手腕,视线稍稍停顿了一秒。
掐痕的颜色不深,应该是几个小时前留下的痕迹,位置靠近腕骨,若不仔细看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
但对封祈泽而言,那却是最不对劲的地方。
两道痕迹。
一条从手腕外侧往内,力度平均,明显是他人从外侧施力;另一条,则从手腕内侧向外,角度诡异,且略浅,像是自我施力时留下的反作用力。
如果真的是别人强行压制,不该会出现两个方向完全相反的掐痕,其中一道更像是……她自己刻意留下的。
他没出声,也没表露异样,只是低下眼,似笑非笑地看着。
穆夏翎案觉到他的视线,迅速抬眼与他短暂对视,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
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强烈的压迫感,是一种藏得极深、却足以令人下意识避让的上位者气场。
他没开口,但她就是能感觉到这不是个能轻易对付的人。
穆夏翎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半步,但心底已然拉起警报。
她的呼吸不动声色地放慢,表面冷静,脑中飞快过滤比对前世见过的政商权贵以及小说里出现的人物……
这男人会是傅子枢身后的男主封祈泽吗?
她的意识飘远,却没注意到一只手掌伸了过来,冰冷的指腹冷不防地擦过她的眼角,带着几分力道与试探。
一抹泪痕被抹去,露出眼尾那颗若隐若现、妩媚的泪痣,以及底下娇嫩透红的肌肤,与脸上苍白的脸色形成对比。
“粉擦得太厚了。”他的声音低沉含着笑意,像是在陈述事实,却字字都像在拆穿。
穆夏翎愣了半秒,她反应过来,眉心一蹙,神色骤冷,猛地打开他的手。
“脏,登徒子。”语气生冷,毫不掩饰她的厌恶与抗拒。
两人短暂对视,空气凝住。
封祈泽没有恼怒,他只是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那上头还残留着细微的粉底痕迹与一点水迹。
他轻笑了一声,收回手,眼中多了一层耐人寻味的意味。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一楼,门缓缓打开,穆夏翎迅速离去,步伐轻盈优雅,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封祈泽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指尖摩挲着那一抹粉痕。
他低头看着自己刚被打开微微泛红的手,唇角勾起,眼神深处藏着寒意,也藏着兴味。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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