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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想是的,只是确定一下……确定我对你好。”
我伸出双手抚摸他的脸,真诚说道:“乌庆阳,你对我很好,你总是对我很好。”
“嗯,你对我也一样。”乌庆阳停顿了一下,眼神炽烈。
脑袋甚至稍稍向我靠近,好像想要吻我,但是又不确定,所以试探我的态度。
我当然想迎上前吻他,但乌庆阳却一偏头,脸庞埋在了我的头发里。
我虚弱地笑笑,每当我以为乌庆阳会吻我,但其实没有吻时,心绪就会乱作一团,就好像我会错意的不光是他的吻,还有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他在提醒我,别把性交当做爱么?
可我真的感觉我们在做爱。
乌庆阳蹭着我的喉咙,轻轻地吻着我的脉搏。
我拥抱住他,出乎意料的温柔,没有刚才那么火热。
我们又缠绵在一起躺了几分钟,直到我问:“你没有因为这个伤到脚踝吧?”
“没有,没事。”乌庆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我感觉到他的紧张,双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背,就是停不下来。
身体仍然在回味刚刚被乌庆阳扩张侵入的饱胀感和满足感。
现在乌庆阳抽离出去,紧致的穴口缓缓幽闭合拢,我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高潮余波还残存在花穴之中,令我悸动的心到现在也无法平静。
我只能抱紧他的身体,正要怯怯地唤他的名字。
“我想我们明天就该走了。”乌庆阳忽然说道。
我的胃翻腾着,尽管我知道这是正确的选择,这是我们必须做的。
可是,陨灾之后很多正确的选择已经离我们非常遥远,现在,人类的天性回归到为了生存而自私自利。
我想留在这里,和乌庆阳一起留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这里的生活如此安全惬意,我们甚至有了一只狗。
陆堡营那么遥远,我们的亲人也没那么重要。
我真是这么想的,可又死也不会说出来。
这等于让乌庆阳在我和他老婆之间做选择,我无法容忍自己如此自私,也害怕乌庆阳的答案,无论他接受还是拒绝,我都没办法应付,所以只能说道:“是的。”
也许他听出我的勉强,乌庆阳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们最终必须离开,陆堡营有人需要我们。”
乌庆阳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他在想着他老婆。
乌庆阳和她永远比和我的联系更紧密,他们青梅竹马,相爱一辈子,而且是夫妻,在一起天经地义。
当然,他们早就离婚了,也没有复婚,所以严格意义上不算夫妻。
那么现在我想要这个男人,理论上也谈不上道德败坏。
然而,这不是我说了算,对吧?
乌庆阳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而他认为麦菱是一个旅伴和炮友,所以我不能傻到期待其他任何事情。
我可能年轻,但我并不笨。我暗暗哀嚎,怎么在末日世界陷入如此境地,竟然要去插足抢别人的老公!
我试着再次微笑:“在这里感觉很好,安全,还能充分休息,但现在该走了。”
“是的,该走了。”乌庆阳的表情有些变化,我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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