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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醒的这么早,饿么?我去给你做饭!”冷夏慌慌张张的准备下床,本就坐在床边,这么一折腾,她直接身子一偏,歪着身子跌在地上。
文南绣眉蹙的更紧,连忙拖着一条腿,跳到地上去扶冷夏,“你干什么?”
“没……没什么……”冷夏曲着长腿,将头埋在腿弯不敢抬头,真是丢死人了!一大早就做那种梦。现在还没出息的摔在地上。
文南使劲瘪着笑,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她一本正经的板着脸,拍了拍冷夏的脑袋,“不是要去做饭,怎么坐在地上不起来?”
“你转过去!”冷夏将头埋的更低,呼吸都有些困难。本是威胁的话,冷夏说的不见凌厉,反而透着两分娇嗔。
“不转。”文南坐回床边,晃着那条好腿,娇笑的瞧着她。
“你……你。”冷夏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这人真是坏透了,从头坏到尾,小时候就喜欢看自己出糗,现在竟然还这样,低级的恶趣味!!!
“好!我转过去,行了吧!”文南说完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真不能怪她,实在是忍不住,上次冷夏在她面前撒娇似乎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让她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冷夏气鼓鼓的撒腿就往厨房跑,额头边的碎发因为动作过快,飞扬跋扈,煞是可爱。
文南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笑做一团。这人不就是做了梦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不是做春梦!春梦?文南自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瞳孔猛的一缩,这人该不会真的在做春梦吧!思绪散开,文南又觉得准是她想的,不然她脸红个什么劲!那刚刚她做梦的对象是谁?
文南坐在床边拄着脑袋,想的她头疼。算了算了,干脆不想了,反正不会是她!她气恼的翻开被子准备躺回去。不成想一回头就看见昨天冷夏挡着不让她看的东西。
她不然来了兴致,单脚跳到地上,贴在门上听动静,冷夏已经在做饭了,能听见煤气灶开动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的往梳妆台那边摸,坐在黄色的箱子旁边,她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那心情就像小时候,趁着妈妈不在偷看电视机一样,既然让人兴奋,又让人紧张。文南搓搓手,一手撕着胶带,一手按着箱子,小心又谨慎,生怕动作太大怕发出声音被抓包,也怕撕坏了一会儿还原不回去。
文南实在太过专注,以至于冷夏已经开门进来,她都没有听到,仍旧和那个黄色的胶带较着劲,她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还剩最后一点点,她舔了下嘴唇,下巴微微抬起,眼睛专注的盯着胶带,“yes!”终于撕完,她举起拳头给自己鼓了下劲。她就知道没什么能难倒她的。
冷夏倚靠在门边,嘴角抿着笑,刚才怕吓到她,所以她静静的等在那,看着她撕完。这人都三十岁了,怎么做起事来还跟个孩子一样。真是拿她没办法。
文南刚想伸手开箱,就被人抱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怎么会呢?明明自己一直看着门口呢!文南有些懊恼,心里更是百转千回,也不知道自己偷看她东西,冷夏会不会特别生气。
“你不会想要把我送走吧!”文南眨着杏眼,水雾蒙蒙,可怜巴巴的看着冷夏。她认真的想下,冷夏就算再生气也不会骂她,那大概最有可能的就是不让她待在这里了。
冷夏觉得有些好笑,刚才想偷看她东西的时候兴奋的都快要跳起来了,现在又装出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知道自己会生气还做,是吃准了她不会把她怎么样?
冷夏转身要走,文南连忙拉住她睡衣的袖子,声音嗫嚅的问到,“你生气了么?”
冷夏挑挑眉,这人……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地上凉,我把东西抱到床上给你看。”
文南杏眼眨巴眨巴,愣了两秒,不敢相信冷夏竟然这么好说话,“真的?你真的没有生气么?”
“嗯!没生气,你坐在床上看,早餐做好了,一会儿看完出来吃早餐!”冷夏语气中透着两分无可奈何,没办法和她生气,没办法和她闹脾气,连说句重话她都不忍心,这辈子还真是折在她这里了。
冷夏将箱子放在文南旁边,转身出了屋子。
文南打开箱子,伸着头往里瞧,什么呀!怎么全是书,不过没想到原来冷夏也喜欢林徽因。文南随便拿出一本翻了翻。
竟然是林徽因的亲笔签名,和她那本的字迹一摸一样。扉页上也写了一句话,祝克林&琴里友谊长存。
看样子是当时的读者想要送给你朋友的。文南随手又翻了两本,都是带着林徽因亲笔签名的,扉页上也都带着一句话,各式各样的,不过似乎和自己的那句比起来都差那么点意思。“youaretheoneiwanttoshowofftotheworld,butidonveneverdonebeforeforexaple,askthepernyoulikeifthereisanypossibilityfortobetother”
文南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扔下书就往厨房跑,中间有两步受伤的腿着地,疼的她龇牙咧嘴,可她根本顾不上,现在她就想问清楚,多一秒都等不了。一进客厅就看见冷夏的身影,她正低着头姿态优雅的小口喝着粥。只是微微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她过来,冷夏主动将自己旁边的凳子拉开,起身去给她盛粥。
“《人间四月天》是你送我的么?”文南也不坐,倔强的站在长桌的前边,盯着冷夏的背影问到。
冷夏握着勺子的手微顿,粥从里边晃出来一些,其余又稳稳的落在碗里。冷夏将碗推到文南面前,示意文南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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