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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
少女体形娇小,圆钝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起她的小腹,所有人都看得热血沸腾,甚至有处子不小心射了一点出来。
全场泛滥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忧生看着媚态尽现的她,不着痕迹地压下被顶起的衣衫,明明是同样的脸,怎么感觉那么的不同。
景堂的动作渐渐加快,大汗沾湿薄薄的衣衫,他的血液像在沸腾,卵囊在收缩,做好了发射的准备。
娇嫩敏感的穴道收缩的频率变密,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书上说,女子泄身的时候被男子灌精乃是极乐之事,他要给她最极致的快乐。
快感在累积,突然达到了巅峰,花稚尖叫着抖了起来,景堂捏着她的乳尖,低吼着,腰臀发力,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抵着那个脆弱生嫩的宫口喷涌而出。
锁精环发出清脆的响声,一颗带着花纹的珍珠跌落在椅子正下方的铜盆里。
浓稠的精水如同水刀般扫射着那个小缝隙,处在高潮之中的花稚像被电流贯穿般,进入了忘我状态,欲仙欲死。
“不……好涨……啊……”
精水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身体,原本就被他巨物顶起了鼓包的小腹渐渐胀了起来,最终,她的肚子还是无法承接他所有的精水,有一部分从交合之处溢了出来,混合着处女血一同滴落在铜盆里。
精水又浓又稠,落在铜盆里的声音异常响亮。
“少主真是好福气,状元郎君不但才貌双全,阳气充盛,日后定能让少主诞下小女主。”旁边的婶娘见状说起了喜话。
青持请的家眷向在场所有的人分发喜囊。
其中一个婶娘弯身拿出铜盆,用丝帕取出里面沾着处子血与浓精的锁精珠用清晨采的露水清洗干净。
她把锁精珠串到用金银丝编织的手绳上,再交给景堂,他知道她不喜欢戴在手腕上,于是,套到她的脚裸上,这个体位很不方便,还好,她的身体很软。
花稚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身子一抽一抽,景堂绕着她的膝窝以童子把尿的姿势将她凌空抱起,从椅子上起来。
“怎么?”
她被吓了一跳。
“绕场见证。”
男人抱着她走向坐在正中央的族长与花琳。
本来吃下他的阳具,又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水,肚子已经很胀,他还要走动,那东西又动了起来,一下一下顶着宫口,她难耐地蜷着脚尖抗衡这又再生起的快感。
景堂长得玉树临风,面如冠玉,花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传闻他因容貌被毁所以终于戴着面具示人,她没想到他容貌不但没有毁损,还惊为天人。
因为这传闻,花稚不愿娶他,可他有状元之才,可以弥补她的愚蠢蒙昧,花随才强行定下这门亲事。
凭什么,花稚这么一个无德无才的草包,能娶这么才貌双全的郎君,自己的郎君虽有美貌,却无状元之才,有状元之才的,却容貌平凡。
花琳故意往前倾身,状若不经意地撩开前襟,露出一双精心保养的丰硕美乳,除了处子初精滋养,每夜都让郎君舔吮,乳形饱满,乳头翘挺,她深信能令男子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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