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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这里让她的童年回忆起来都是暖暖的。
“没事。老师其实是想问你饿了没有。”
“嗯。我饿了。”
“那吃面条好吗。”
“嗯。”小美娜点点头,从椅子上滑下来,跟在丛静身后走进厨房,“丛老师,我帮你呀。”
“真的吗?谢谢。”
她搬来一个小踏凳,站上去,看丛静切丝瓜。
“丛老师我可以跟你学做面条吗。”
如果在家里,他们根本不让她进厨房:“好孩子,你才多大,这不是你该干的事情,学习去。”
“你想试试?来。”丛静给她切了一段丝瓜,又找了一把不怎么锋利的水果刀,“你看,像老师这样切。”
小美娜看了看,也似模似样地用掌心滚着丝瓜,切了起来:“是不是这样。”
“咦,美娜你学得很快呢。”丛静笑着说,“为什么作文……不过你动手能力很强。”
“丛老师,为什么要让丝瓜滚来滚去地切呢?”
倚在厨房门口的贺美娜笑了。她真的从小就是个问题儿童,满脑袋都是为什么,所以妈妈限制她一天只可以问五个问题。可是丛静很温柔地都回答了;如果不知道,她就很大方地承认:“也许图书馆里有答案。”
“丛老师,我妈妈说你要去外地上学了。大人也要去上学吗。”
“当然。学习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活到老,学到老。没有止境。”
“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这么说。”
“那你喜欢学习吗。”
“我喜欢。可是爸爸妈妈不喜欢。”
丝瓜面很快就做好了。丛静给小美娜盛了满满一大碗,两人坐在小饭桌前,正要开吃,屋外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阿婆。我回来了。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是一个男孩子的声音,“阿婆,给我开门呀。”
危从安?小时候的危从安?
同样坐在饭桌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的贺美娜不禁放下支着下巴的双手——他放学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紧张。
没有得到回应,他咚咚咚地敲门:“阿婆!阿婆!”
“我去开门。”
小美娜放下筷子,准备去开门;可是丛静拦住了,拉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美娜你乖乖吃面好吗。你是小孩子,不要随便给别人开门。”
她起身走开,但不是去开门,而是打电话:“……危峨,是我。你怎么回事?小安又跑回来了……你不是派了司机送他上下学吗……我知道你们没有亏待他,但是你作为父亲可不可以上点心……我妈今天不在家。”
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是的,他一直在敲门……好的,我不开……那你叫司机赶快联系我。”
她挂了电话;只隔了数秒,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急忙接起:“……你好,是司机师傅吗。对的……你已经到家属区了?……你不知道怎么走?我在窗户这里看一下……”
她走到南面的窗边,打开,往外看:“我没看到你的车……你能看到楼栋号吗……”
丛静打电话的时候,贺美娜已经走到门边,耳朵贴上去;她听见小从安在外面抽着鼻子。
他抽泣地说:“妈妈。阿婆。我会很乖的。别不要我。”
啪嗒一声,贺美娜低头,看见小美娜不知道何时已经端着踏凳跑过来,放下,然后站上去,想要够大门上面风窗的插销,完全够不着;她想了想,又跑到房间里,吃力地把大椅子拖出来。
“好重。”
贺美娜伸手帮了她一把。
小美娜咕哝了一声:“使点劲儿就好啦,也不是很重嘛。”
小美娜把大椅子放在踏凳旁边,爬上去,拼命踮着脚,够着了大门上方风窗的插销。插销很紧,她只有指尖可以碰得到插销尾,但使不上力;她有点沮丧,早知道就多喝点牛奶长高一点了——
咦,她顺利地以指尖勾住了插销尾。
风窗很久没开过,浮灰和细锈随着插销一点点地拔出,簌簌地落在一大一小两个美娜的脸上。小美娜伸手揉了揉眼睛,继续勾着插销往外扯,总算把风窗给拉开了两指宽的距离。
小美娜摸了摸斗篷——兜里有六颗奶糖。刚才上课的时候偷偷吃了一颗,还有五颗。
给他两颗好了。她想。
她不确定自己扔不扔的出去,于是继续踮着脚,努力地把两颗奶糖放在窗沿上,好像差一点——咦,放上去了。
她以指尖慢慢地把奶糖推出去,又突然咕哝了一句:“是有仙女姐姐在帮我吗。”
傻瓜。
我可不是仙女姐姐。
我是长大以后的你。
而且——是无神论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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