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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学习医术的人,为何会差别如此巨大?站在小女孩的手术床前,她的表情融合了一切想得到的负面想法。
做不到,果然这种违背自己心中正义的事,做不到,老师都能为了自己的正义丢了性命,如果在这里,妥协了这人渣,那么老师将无法瞑目。
迪赛弗又解剖完一个牺牲者了,趁迪赛弗移动往下一个手术床前,手里的精密手术刀猛然从迪赛弗后脊髓刺入。
连死前的惨叫都做不到,迪赛弗直接应声而倒。抽出手术刀时,刀口上有一层肉眼可见的薄膜阻止鲜血喷出。
小女孩的凄惨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微弱了,几乎只能听到细微的鸣声。
凯勒斯跑到手术床前,这种手术早上听见的几乎都只是理论…现在必须实际动手操作才行……困难的是,这不是解剖操作,而是将人体解剖肢解给逆向操作。
被放进玻璃皿的器官,多亏了新仪器的功能下才没混杂在一块,现在就想想要怎么将这些器官和身体区块逆操作组合回小女孩身上。
这是一场不可能的医学手术,恐怕就算由麦德森老医生亲自操刀,都极可能失败。
凯勒斯全神贯注在眼前小女孩上,脑袋对这手术该如何运转操作有了想法,双手与脑中的想法程序连结起来,轻而巧,大胆而不大意、快速而仔细的执行这场属于他独自一人的手术
或许是自己的天赋异禀,或许是老天的眷顾,又或许是女孩注定命不该绝。
这场几乎不可能成功的逆向手术,最后的结果──小女孩的器官全数完整回到她的身躯,奇迹般的手术,她活了下来。
最后的步骤剩下将她的手脚给缝回。
借由大量的麻药与镇定剂,让充满恐惧的她稳定下来,凯勒斯细心地用手术针线将小女孩被肢解的地方仔细地缝合,不光只是表层皮肤,而是从内部血肉组织操作。
总共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小女孩全身被肢解的部分都完整的接合缝回了,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可怖吓人……但她的生命却得以延续。
望着小女孩恐惧的睡脸,从她微弱却平稳的呼吸能得知,手术完成了“成功了…老师,我把她救回来了……”筋疲力尽,但结果自己十分满意。
“接下来是离开这里…但要怎么把这些自愿者都带离这……”看向右边一整排的手术床,目测少说也有二十几人,要一次将这些人带离开是不可能的事。
“别想了,乖乖把命留下吧!”凯勒斯后方传来一声粗犷的声音,还来不及回头,左肩感到一阵剧痛,鲜血瞬间从左肩喷出。
一直专注于眼前小女孩的手术,凯勒斯忘了先前提到会来收尾的休斯、鲁特这两个人。
左肩受到的伤,让左手完全没办法动弹,涌泉喷出般的鲜血染红整支左手臂,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伤,凯勒斯必须先拉开距离,才不会直接遭到第二下致命攻击。
“你这大块头就只会手下留情!看吧,让这家伙有逃跑的机会了!”其中一人虽然说了这句话,但看上去两人却实都是大家伙,但是体格可差多了。
攻击凯勒斯的人身材壮硕,长袖的医师服掩盖不了他勇猛结实的肌肉,但凶神恶煞的面孔与他医学者的身份完全不符;后方的家伙活像个肥猪,臃肿肥胖的身型,留着一名流仕绅才会梳理的油头,和他一点儿也不搭,他的五官几乎被脸上的赘肉挤得要看不见了。
“闭嘴,我做事不需要你这渣滓教!”攻击凯勒斯的大光头,手里拿的根本不是医生使用的工具,那是把屠宰用的屠刀。
“解决他!他杀了迪赛弗!”油头肥猪在后方叫嚣着,他手中挥舞一把黑色的棍棒。
凯勒斯快步逃离原地,拉开与两人大约有四五个手术床的距离,他站在手术床后,猜想这些自愿者对他们来说应该很重要,就算要抓他也不至于会去破坏他们,这动作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自己有时间喘口气,并检查左手的伤势。
谁知道那两人根本没理会这些自愿者,光头直接踩上手术床,一个蹬步跳到凯勒斯面前,手起刀落,若不是凯勒斯闪得快,不然早跟眼前的自愿者连同手术床给劈成两半。
闪躲动作让左手的伤产生剧痛,若继续躲下去,被逮到或失血过多只是迟早的事。
还来不及思考,油头从侧边冲过来,与想像中不同,非常灵敏的身手,没几步便冲到凯勒斯面前,他手上的黑色棍棒挥向凯勒斯,棍棒同时发出如同电流的声音。
碰!
电击棒打在凯勒斯身后的自愿者身上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电流让自愿者从麻药的状态中直接醒来,狂噪的哀号声充斥了整个研究室,接着,那名自愿者被电击棒击中的地方传出一股人肉的焦臭味,弥漫了整个研究室。
快撑不下去了!必须想办法反击,持续失血的状态已经让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思绪也有点不清楚了!
凯勒斯一口气跑到倒数第三个手术床头,光头与油头当然立刻追了上来,凯勒斯在跑过床头时,顺手抽起了几个仪器上的工具,逃向最后一个床位后面。
转身准备做最后的迎击,油头抢先冲了过来,他试着直接跳过手术床上头,想用手去直接逮住凯勒斯,谁知道,当他整个人翻过床时,整个身子被切成了三段!
“你们这两只猪肯定没碰过这新的仪器…呵呵……”
油头当场被伸缩刀刃切成三截死亡,死前的表情一副不知自己是如何被切成三截。
光头见到自己的同类当场惨死,只是一声冷笑。他没有妄动,谁知道贸然冲过去砍杀凯勒斯又会中什么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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