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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舍得,再将女儿送入火坑,重蹈覆辙。
楼枫秀想了想,道“我让你阿月哥,教你认字。”
“好啊!”雀雀一喜,旋即又道“要不要问一问阿月哥啊?”
擅自决定的楼枫秀,一口咬定道“他是我小弟,不用问。”
雀雀忙不迭点头“好!我去告诉娘!”
小姑娘蹦蹦跳跳,立刻跑去告诉李大娘“我哥说,阿月哥会来教我认字!”
李大娘还在翻来覆去打粘糕,闻言喜不自胜,当即看向楼枫秀,欸了一声,又收回目光,重重点头“好,好。”
楼枫秀揉了揉脖颈,转身离了南五里街。
他回老宅时,阿月做齐了粥菜,正为粉粉碗里添食。
萍姨倚着窗,在面前饭碗里挑挑拣拣,眉头皱来皱去,勉为其难夹了一筷子咀嚼。
楼枫秀上前,打了井水,跟阿月一起洗了手。
接着拿起汤勺开始盛粥,期间开口,道“吃完饭,去一趟南五里街。”
“做什么?”
“你去教雀雀认字。”
阿月默了默。
“你没有问过我。”
“我现在就在问你。”
“你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
“你愿意一起去学,我就愿意去教。”
“我学?我有什么可学的?”
“雀雀可学,你为什么不可学?”
“我不去。”
“好,那我也不去。”
“你爱去不去。”
“嗯。”阿月说罢,起身就往外走。
“你往哪走?”
“回绝。”
楼枫秀倔,阿月比他还倔,跨过塌墙,果然要去回绝。
他愣了大半天,操了一声,一把扔了汤勺。
萍姨捧着碗看人吵嘴半天,见他发火,哀叹两声道“是吧,你也觉得难吃是吧?”
楼枫秀没理,急的恨不得上蹿下跳,在塌墙跟前走来走去,不知追还是不追,气上头,一脚踹上墙,墙塌的更厉害了。
他缓了缓,佯装淡定,装模作样撸狗。
等阿月回来的时候,天近正午,狗子都快被他摸的秃噜皮了。
他看阿月,阿月带了一份粘糕,放到桌上,接着坐下,吃早上剩掉的饭菜。
半天,忍不住了,他问“你说完了?”
“嗯。”
“你真说完了?”
“说完了。”
“行,你行。”楼枫秀终于放过狗子,上前,从他手里夺了碗,拽着人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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