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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云风禾的目光落在他胸口,语气带着点戏谑,“看不出来,你身材倒是不错。上次在昆仑泡温泉,雾气太大,倒没看清。”
“你有病啊!流氓!”霍念猛地想合上衣襟,却被云风禾按住手腕。对方的指尖白皙,衬得他腕间的伤口更红了几分。
“我怎么有病了?”云风禾俯身,气息拂过霍念的耳畔,带着梅酒的清冽,“又不是没看过。上次在玉泉池,你我同浴,不都看光了?”
霍念的脸“腾”地红透,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你他妈……”霍念想说“滚”,可那个字还没出口,云风禾已俯身吻了下来。
那吻带着梅酒的余味,初时很轻,像羽毛拂过唇瓣,待霍念惊得想躲,又骤然加深,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霍念的身体瞬间绷得笔直,后背的伤口仿佛又开始疼,却远不及心口那阵突如其来的慌乱——
云风禾的手指还留在他胸口,轻轻摩挲着,带起的热度烫得他抖。
就在云风禾伸手去抓他衣襟时,霍念猛地回神,攥住了对方的指尖。他的掌心全是汗,声音都在颤:“你……你干什么?”
云风禾微微喘着,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眼底的笑意像被风揉碎的月光,又清又烫:“怎么?怕了?”
他故意咬了咬霍念的下唇,“方才不是骂我流氓么?流氓,总得做点流氓该做的事。”
“你……”霍念刚要反驳,唇又被堵住。这次的吻更急,带着点惩罚似的意味,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卷着他的呼吸往深处去。
霍念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手腕被云风禾按在榻沿,动弹不得。
“躲什么?”云风禾低笑,吻落向他的颈侧,“你平日对我那么凶,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你别乱来……我……”霍念的话没说完,便被云风禾一把推倒在榻上。
锦被柔软,却衬得他浑身僵硬,伤口的疼、胸口的烫、唇上的麻,混在一起,让他连指尖都在微微抖。
舱内烛火忽然跳了跳,将云风禾的影子投在舱壁上,明明灭灭的,倒像他此刻乱了章法的心绪。
云风禾的动作猛地顿住。方才那股势在必得的气焰不知被什么掐断了,只余下满眼的无措。
他鼻尖还抵着霍念的下颌,呼吸烫得像燃着的酒,可手却僵在半空,指尖离霍念敞开的衣襟不过寸许,偏生怎么也落不下去。
他脸上泛着层薄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鬓角,连眼尾都染上霞色,倒比舱外的残月更艳几分。
方才那点戏谑荡然无存,只剩下孩童般的茫然——仿佛撬开了蜜罐,却不知该先舔哪一勺。
“滚起来!”霍念的声音带着气音,胸腔起伏得厉害。
被人这般压着本就动火,偏生对方还停在这儿不动,那目光黏在他颈间,烫得他皮肤麻。
云风禾非但没起,反倒一翻身,竟跨坐在他腰间。“滚去哪啊?”他低笑,声音却有点飘,指尖试探着碰了碰霍念的脸颊,“你身上好烫,像揣了团火。”
“你他妈好到哪去了?”霍念抬手想推他,却被云风禾攥住手腕按在榻两侧。他偏头瞪过去,目光撞进对方眼底——
那里盛着两簇摇晃的烛火,映得瞳孔都泛着红。“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还好意思说我?”
“我……”云风禾被他说得一噎,手突然不知该往哪放。
搁在霍念腰侧,怕碰着伤口;收回来,又空落落的心慌。指尖蜷了蜷,竟有些颤,“我只是……”
“只是什么?”霍念挑眉,故意放缓了语气,带着点嘲弄,“行不行?不行赶紧从老子身上下去,娘们唧唧的。”
“嘿!”云风禾挺直了腰,“你行你来啊?说得好像你多有经验似的。”
“我……”霍念被堵得一窒,耳根腾地红了。他偏过头,盯着帐顶绣的缠枝莲,声音闷闷的,“我又没试过……还是跟男人……”
云风禾闻言,忽然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点释然,又有点委屈,落在霍念耳边,竟奇异地消了几分火气。
“你说的好像我试过似的……”他俯身,鼻尖蹭过霍念的耳廓,声音轻得像羽毛,“我也是头一遭。”
“那你还不赶紧起开!”霍念的声音又硬了几分,可挣扎的力道却松了。
“不起。”云风禾耍赖似的晃了晃身子,掌心贴着霍念的腰侧,能清晰地感觉到底下肌肉的绷紧,“你不难受吗?方才吻你的时候,你明明……”
“我难受什么?”霍念打断他,语气哽着,“我自控力强得很,不像某些人,一点火星就着。”
“那我难受……怎么办?”云风禾的声音软了下来,指尖轻轻在他腰侧画着圈,“这里烫得厉害,心里也慌,像有只小兽在撞。”
“你……你难受自己解决去!”霍念的呼吸乱了,腰侧的痒意顺着血脉往上窜,烧得他喉头紧。
“我不。”云风禾低头,吻落在他锁骨处,轻轻厮磨着,“我想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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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乱来啊!”霍念的声音颤,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他能感觉到云风禾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烫得惊人。“你再这么勾引我,我可不保证……保证做出什么来。”
云风禾闻言,忽然停了动作。他抬眸,眼底的慌乱已被一种亮闪闪的东西取代,像燃得正旺的炭火。
他伸出手,指尖勾住自己的衣襟,缓缓往下解。
玉带松脱,落在榻边出轻响,外袍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内里月白的中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能看见精致的锁骨。
“那就别保证了呗。”他低笑,俯身凑近,鼻尖碰到霍念的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反正……我也不想你保证。”
霍念被拽着衣襟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云风禾的指尖带着薄茧,蹭过他颈侧的皮肤,将中衣的领口拽得更开,露出锁骨下淡青色的血管,像雪地里蜿蜒的溪。
“什么跟什么?”霍念的声音紧,偏过头去看舱角的烛台,烛花积了半寸,垂垂欲落,“我…你松开,别拽我衣服啊,哎……”尾音被云风禾的指尖按在喉间,闷成一声轻喘。
云风禾低笑,俯身时月白中衣滑落肩头,露出半截玉色的脊背,被烛火照得像蒙了层暖纱。
“怎么?你又怂了?”他故意用指尖刮了刮霍念的喉结,看对方猛地绷紧了脖颈,眼底漾开点促狭的光,却比先前多了几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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