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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烬的外袍被凌言指尖勾着扯开,领口松垮地滑到肩头,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却因情动染上薄粉,像落了层春日桃花雪。
凌言翻身压上时,带松脱,青丝垂落,扫过苏烬颈间,带着微痒的暖意。
苏烬眉梢轻挑,眼底盛着笑意,指尖勾住凌言散在胸前的一缕:“阿言这是……打算主动了?”
凌言俯身在他颈侧,唇角勾着浅淡的弧度,颊边却红得快要滴血:“怎么?你不喜欢?”
“求之不得。”苏烬笑着抬手,将人往身前按了按,掌心贴着他汗湿的脊背,“不信你摸摸。”
他捉过凌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跳动比先前更急,像要撞碎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上。
凌言指尖一颤,呼吸陡然乱了几分,刚要抽手,却被苏烬牢牢按住。
唇瓣相触的瞬间,带着彼此急促的喘息,齿间厮磨,像酿了半世的青梅酒,一触便醉得人四肢软。
苏烬另一只手顺着凌言腰线滑下,指尖碾过那处细腻的肌肤,惹得凌言轻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阿言这是……不好意思了?”他吻着凌言的唇角,声音低哑如揉碎的月光,“方才是谁先动手的?”
凌言被他说得耳尖烫,索性低头咬住他的锁骨,留下浅淡的齿痕。
苏烬闷哼一声,抚在他腰间的手愈往下,指尖探入里衣时,触到一片滚烫的肌肤,像被炭火煨过的暖玉。
“唔……”凌言浑身一颤,呼吸都带上了颤音,指尖死死攥住苏烬的肩头,指节泛白。
“阿言这里……好烫。”苏烬低笑,吻从他颈间漫到心口,“比暖炉还烫。”
凌言被他吻得浑身软,刚要撑起身子,却被苏烬翻身压回榻上。
两人身上最后的衣物早已在纠缠中散落,如同褪落的蝶衣,鬓相缠,难分彼此。
“阿言既不好意思,那便换我来。”苏烬吻着他的眉眼,指尖描摹他颤动的眼睫。
凌言睁开眼,凤眸里蒙着水汽,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人按向自己。
唇齿再次纠缠时,带着更深的急切,像渴极了的人扑向甘泉,恨不得将彼此都融在这滚烫的吻里。
暖炉里的炭火星子偶尔爆出轻响,混着帐内渐重的呼吸,缠成一团化不开的暖香。
烛火渐渐沉了下去,将两人的影子拓在帐上,像幅浸了月光的水墨画,浓淡交织间,尽是说不尽的缠绵。
梅林深处的雪被烟火烘得半融,踩上去软绵如絮,出细碎的声响。霍念拢了拢狐裘,鼻尖沾着梅香,偏头看了眼身侧的云风禾:“时辰不早了,你回客房歇着吧。”
”云风禾低头望着他,眼睫上沾着细碎的雪沫,“这梅林的月色再好,终究不如你院里的暖炉贴心。”
霍念挣了挣手腕没挣开,耳廓腾地红了:“你……你别乱来。”
他往四周瞥了眼,梅林寂静,只有风卷落梅瓣的轻响,“让别人瞧见你跟我回院子,像什么样子?”
云风禾却笑了,抬手晃了晃腕间的手链:“怎么?好歹也同床共枕过那么多日夜,难道还抵不过旁人两句闲话?”
“那、那是在外面!”霍念被噎得脖颈红,“荒郊野岭的谁会在意?我师尊和苏烬又不会说出去。可这是镇虚门,眼皮子底下全是弟子,若是被撞见……”
他没再说下去,却想起宴席上众人了然的目光,脸颊烫得更厉害。
“撞见了又如何?”云风禾往前凑了半步,两人鼻尖几乎相抵,他指尖摩挲着霍念红的耳垂,“你看,伯母送的链子还在这儿呢。”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缱绻,“她都认了,你还怕什么?”
霍念被他说得语塞,抬手想拍开他的手,却被反握住。云风禾的掌心温热,将他微凉的手指裹住。
“那也不行……”霍念别过脸,望着枝头残留的雪,声音小了半截,“总归不成体统。”
“可我一个人睡不着。”云风禾忽然放软了语气,尾音带着点委屈,“在冰原,夜夜都能抱着你,如今突然空了半边榻,睁眼闭眼都是你的影子。”
他往霍念耳边凑了凑,气息拂过颈侧,“这几日我不也在你院里歇着?怎么今晚就怕了?”
“那几日是没旁人盯着!”霍念猛地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今晚不一样,我娘都把链子给你了,全派上下谁看不出来?你还想……”
话未说完,已被云风禾轻轻按在梅树干上。背后是微凉的树皮,身前是他带着暖意的胸膛,霍念挣了两下,却被抱得更紧。
“想什么?”云风禾低头,吻落在他烫的耳尖,“想抱着你,像在冰原时那样,听着你磨牙的声音才能睡着。”
霍念的脸“轰”地炸开,伸手去推他:“你闭嘴!谁磨牙了?”
“哦?那是我记错了?那便是梦话?总念叨着‘云风禾你又耍赖’……”
“你胡说!”霍念又气又急,偏偏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攥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再胡言乱语,我、我拔剑砍你了!”
云风禾却不躲,反而低头吻上他的唇。梅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气,缠缠绵绵地漫开来。
霍念的挣扎渐渐软了下去,指尖从攥紧到松开。
直到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云风禾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声音低哑如揉碎的月光:“还赶我走么?”
霍念别过脸,唇瓣泛着水光,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却没再说话。
云风禾笑了,牵起他的手往梅林外走。
霍念的脚步有些踉跄,却被他稳稳地带着,踩过满地落梅,往那挂着琉璃灯的院落而去。
院门口的雪被廊下的炭盆烘得半化,守在阶下的弟子见两人回来,刚要躬身行礼,就被霍念含糊的话打断。
“去、去拿些点心果子来。”少年的狐裘领口还沾着梅瓣,耳尖红得像被炭火燎过,说话时眼神飘向别处,“别……别拿酸的。”话音未落,人已转身冲进院子。
云风禾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那愣在原地的弟子温声道:“有劳了。”
屋内暖炉正旺,将寒气挡在门外。霍念解开狐裘系带,便随手往旁边的玫瑰椅上一丢,斗篷上未化的雪粒落在锦垫上,洇开点点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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