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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搞不懂,为什么你每次施暴的时候都要哭泣呢?”
她又惹毛了我。
我毫不客气地忽略瘫坐在地上的她,顺手拿起身边她替我刮痧的刮痧工具,像是阳具一般插入她的阴道之中,用尽所有力气抽插着,她叫声中掺杂着一点哀号,就像是当年的树枝,只是没有当时的凄厉,全身狂乱地扭动着,攀着我的肩,她的手伤不断地渗出组织液来,显得黄褐一片,加上一点血渍,让我觉得刺眼无比。
那对奶子在我面前摇晃着,让人想要用力地捏住并且大吼:“干,挡路!”事实上那对成长后的胸部对我来说是一个充满救赎的存在,当年的小女孩胸前一片平坦,连乳头都小小的,现在这对奶子大而淫荡,显眼诱人如樱桃的乳头让人只想用力咬下,这让我觉得那个小女孩并没有回来,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个该死的梦魇,专门让成年男子做恶梦的、艳丽的女妖。
感觉到她下体的确十分柔软,狂乱抽插一阵子之后,我觉得手上微湿,那份湿润感我当年也有感受到。
吓了一跳,我低头看向她的下体,原本预期红艳艳的一摊血水不在眼中,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淫水。
“我操!这样子你还可以湿!你到底是有多淫荡!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嘴上虽然说她恶心,然而我心里却是害怕的,她仿佛确实地遭人调教,或是确确实实的被虐狂。
她说只能跟我做爱、这辈子只跟我干过砲,这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我一点都分不清楚,只觉得她可怕得很,对于刚才那样用刮痧棒搅着花径,却一点都不觉得不舒服,竟然乐得高潮了,我由衷地感到恐惧。
听到被责怪,她露出微笑,又来了,又是那个怜悯所以刺眼的笑容,她刚才说我在哭泣,我怎么可能哭泣,该要哭泣的是她。
来吧,就跟当年看到拿起树枝的我一样地哭泣吧,从淡然变成哀求。
我找来了几支原子笔,把笔盖全部都打开,她看到那些尖刺的原子笔笔头的确显露出一丝恐惧,一闪而过却被我捕捉住,我会心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凄厉的惨叫声只怕要传进隔壁的房间中,我一手用力将她的嘴巴抵住,顺势将她的头压在墙上,不让她有开口求救或是挣脱的机会,另一支拿笔的手刺入他的小穴,笔一如当年的树枝一般探入她的阴道之中。
“我已经很仁慈了,当年的树枝很长吧,还有一些木屑尖刺,这些可没有喔,我对你很好。你说我爱你,对吧。”我恶狠狠地在她的耳畔呢喃着,听见她从我指缝中溢出类似呻吟又类似抵抗的呼叫,我的老二竟然勃起。
“我到十年后还是这么的爱你,在将你带回家之后爱你的淫荡,到现在爱上你的全部,从头到脚,从身到心,从肉到血液,呐,大哥哥也是很爱你。”
下身一片濡湿,当年未经人事的我比较不出来的事物,现在可以分辨它们的异同。
血液跟淫液截然不同,血液是涩涩滑滑的,淫液则是稍微黏稠。
我手下一片涩涩滑滑,漫出整室的血腥侵入我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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