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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刻的,两个并列的椭圆,像一对没有眼仁的空眼球。
他一时奇怪,高中不像大学,住宿生不多,一般都是家远的,尤其是放学晚、学业重的高三生,这么点人一栋楼装得下,大家一起挤的宿舍,留这种标记做什么,偷东西?
外来人员肯定不能随便进入校园,又要踩点,又翻窗户,还不如买通下限低的舍友。
这么多此一举且莫名其妙的位置,大概只能顺手偷走学生靠在窗边晾干的鞋。
宿舍里黑漆漆,什么都看不清,操场也不遑多让,全靠月光,薛潮倒不至于夜盲症,但眼睛难免会累,一个不注意,脚滑差点栽进土里。
……不对,他踩到了什么东西。
是一颗黑色的玻璃珠。
草地里为什么会有玻璃珠?
他先想到盛红把玩的白玻璃珠,那颗抹闪粉的,和她一身挺搭,最大用处就是丢进楼梯间,给蒲逢春听个响,她好闪亮登场,开始发疯。
会和她有关系吗?
他摸黑仔细寻过一圈,回到正门时,捡了半把玻璃珠,五彩斑斓,深深浅浅,几乎没有重样的,只有最实心的黑玻璃珠是两颗。
他再次绕到标记前,蹲下身研究这到底是个什么,玻璃珠暂时放在身前的土里,手摸着墙根一路向下……土是潮湿的,凑到鼻子下闻,淡淡的血腥味,快消散了。
挖开墙根的土,摸出一道道的凹痕——墙根刻了一行字,就在两个细长的椭圆标记下方。
薛潮几乎跪趴在地,凑近,费力地看,才看清写的是:……她就这么盯着我
他一僵。
风过草丛,波浪似的簌、簌响,薛潮卧在黑漆漆的窗前,不敢抬头,冷汗流过他唇缝里的烂舌,和血搅合在一起,沙沙的疼。
头顶的窗户打开了。
也传来“簌、簌”响,什么像草一样柔软的东西也随风一荡一荡,慢慢落低,扫到他背上的伤口,也许是危机感作祟,比嘴里还疼。
……他猜是头发。
他因这熟悉的场景,有一瞬的走神。
头发越垂越低,最后完全铺散在他的背,继续流下,晃着打在他的小腿,如尸体般冰冷的脸贴上他的后背,蛇一样蹭了蹭,他因此而战栗了一下。
这似乎是一个示弱的信号,令伏在他身上的鬼东西变本加厉,阴冷的手顺过他的腰,似乎想环住他。
而薛潮想的却是,一只鬼的触碰,竟然没有江冥抱他时带来的触感更冷。
只有蹭他后背的那一下有几分相像。
薛潮握住鬼伸下的手,制止它的动作,微微抬头,后背就一轻,黑发盖住他的头,他与移到他眼前的惨白鬼脸对个正着,鼻尖对着鼻尖。
女鬼和标记画的一样,只有眼白。
于是他拉开一点距离,在女鬼再次缠上来时,将两颗黑实的玻璃珠怼进她空茫茫的眼白……没有阻碍,感觉就像投石入水。
“你一直盯着窗外,是在找自己的眼仁?”
阴冷的附着感缓缓退去,一如来时,薛潮起身,女鬼已经不见了,而宿舍的窗户还开着,他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关节,顺利翻进宿舍楼,关好窗。
六人寝,此时没有人,一半的床位空着,剩下三个床位,1号床收拾好了,手机、钱包、书包等都不在,看桌上的日历,应该回家过周末了。
另外两个学生应该没回家,其中2号床的手机还放在桌面充电。
这间是男生宿舍,男女混寝一般男寝在下,女寝在上,以免不方便,倒是符合常理……但刚才站在窗口的不是女鬼吗?
薛潮没来得及细想,门锁忽然咔哒一声,钥匙转开,他迅速躲进寝室的独立卫浴。
来人的动作很轻,进门后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原地观望片刻,开始和薛潮一样翻找寝室……这不是寝室的人。
来人似乎有明确的目标,翻得比薛潮仔细,靠窗的3号床找完,安静地转了一圈,就走向卫生间。
薛潮静悄悄握住拖把,冷冷地听着他越走越近,就听走廊外忽然一阵小跑,直奔寝室而来。
快到卫生间门口的这位脚步一顿,立刻折返,躲进3号床的柜子。
门打开,一直插在门上的钥匙被拔下,门被随意推上,新进来的人风风火火跳进2号床的摇椅,拿起手机就大嗓门道:“我都上完厕所了你们怎么还没进来,说了今天寝室就我自己,打扰谁,打扰鬼吗?别磨叽,上号!”
不一会儿,游戏开始的打击音效就在寝室里响起,时不时伴随他和队友开麦的骂声,薛潮和另一个人就藏在屋子里,听他迅速输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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