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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您都一天没用膳了,您多少用些吧。”书房外,侯宝小心翼翼的说道。
“朕不饿,下去吧。”朱祁镇斜靠在藤椅上,有气无力的说一句。
“皇爷,奴婢求您了,您多少用些,不然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啊。”侯宝跪在地上,哽咽道。
“皇爷……”
侯宝刚要开口,却见皇后出现在了门口。
“娘娘,娘娘,您快劝劝皇爷,皇爷一天水米未进了…”侯宝磕头道。
“侯公公,你下去吧。”夏子心浅浅一笑。
“是。”侯宝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担忧的退出了殿外。
“臣妾不请自来,请皇上恕罪。”夏子心没有进书房,而是站在门口,柔声道。
朱祁镇没有说话,而是随意的招了招手,示意妻子进来。
夏子心却没有动,而是又道:“祖宗有制,后宫不得干政。此间是皇上处理朝政的要地,臣妾万不敢进。”
“没事,朕特许你进来。”朱祁镇苦笑一声道。
夏子心深吸一口气,迈进了这间不大却能改变整个大明命运的书房。
夏子心走到藤椅旁,搓了搓手,等手指温热后,细嫩的手指轻柔的在丈夫的太阳穴上轻轻揉动着。
“嗯。”朱祁镇的喉咙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
“子心,朕这几天太忙,没去看你和壮儿,是不是生朕的气了?”朱祁镇缓缓开口道。
“皇上说哪里话,”夏子心婉儿一笑,“您是皇上,整个大明朝都要靠您呢,臣妾可不是那种争风吃醋的女子,臣妾虽然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但是臣妾知道嫁入皇家,自己就不再是寻常巷陌里的女儿身。自凤冠加冕那日,臣妾便将闺名锁进妆奁,从此做的是陛下治世的玉衡,守的是九重宫阙的规矩。”
朱祁镇闭着眼,露出难得的笑容,拍了拍妻子的手。
“臣妾不管前朝风浪有多大,臣妾愿做您案前那盏不灭的宫灯,虽照不见军国大事,却能暖着您握朱笔的指尖。臣妾的真心不在坤宁宫的凤榻上,而在您每次罢朝归来时,臣妾跪迎时最先触地的左膝——那是臣妾替天下万民,向撑起这江山社稷的脊梁行礼。陛下,臣妾既是您的枕边人,更是您的心上臣啊。”
朱祁镇翻身坐起,轻轻揽过温柔懂事的妻子,欣慰的笑道:“朕得一贤妻,就是不做这个皇帝也值了。”
夏子心调皮的一笑:“那可不行,不说这天下亿兆臣民还得靠您,就说咱们这一家人也要靠着您呢,臣妾小时候常听父亲说,男人就该顶天立地,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气概,就像……嗯,像项羽那样。”
“哈哈,”朱祁镇笑了笑,“你让朕做项羽?那可不成,他啊,只会用蛮力,最后爱妻为他自刎,自己也落了个身死魂灭的下场。”
“臣妾失言,请皇上责罚。”夏子心听罢,赶紧跪下道。
“起来起来,朕没有责怪你。”朱祁镇赶紧扶起妻子,又柔声道:“今儿是皇祖母让你过来的?”
“不是,皇祖母如今可没有功夫管您,”夏子心嗔怪了一句,“是臣妾的母亲,说您爱吃她做的荠菜饼子,这不,今天做了一些送进宫来了,臣妾就想着趁热给您送一些过来。”
“啊,你这么一说,朕还真有些饿了。”说着,对殿外喊道:“侯宝,将荠菜饼子拿进来,朕要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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