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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唔热南裕…”
闻宁最后一件胸衣也被扔在地上,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此刻被人亲得浑身冒汗。
她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自己身上的热源,却被人死死箍着腰,无法逃离。
又黏黏糊糊亲了五分钟后,大约是真的摸到她脖颈间的潮意,自己身上的衬衣也开始变得粘连,南裕最后咬了一口她的锁骨,松开了掐着她后颈的手。
他扯过一旁散乱的薄被将人盖住,起身去摸床头上的空调遥控器。
滴,一片黑暗的房内忽然亮起一点白光。
闻宁半阖着眼望过去,看到了上方亮起灯开始运作的空调。
在没有其他任何光源的情况下,这点光亮被无限放大,隐约能让人看到这间卧室里的所有。
她身上出了很多汗,应该洗澡的,在南裕再次压过来的时候,闻宁这么想着。
因为酒精而昏沉的大脑也在那点小洁癖的作用下有了一丝清明,她伸手去推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咬的某人。
“脏,你要亲就要给我洗澡。”她揪住他的头发,开始下达命令。
彼时南裕正打算埋头吃上她的穴,冷不丁被人揪住头发,痛意使他抬头,却听到公主殿下的命令。
他挑眉看了眼穴口泛滥的汁水,“你能忍到洗完澡?”
语毕又伸手进去狠狠给了她两下,直到被她一脚踢到下巴,南裕才乖乖收手,抱着人往浴室走。
“自己能站住吗?”他看向靠在墙壁上眯眼的女人。
闻宁此刻满脑子只有洗澡,她蹭蹭脖颈间的发丝,哼了一声直接坐在了洗手台边,却猛地被大理石的台面冰到。
低叫一声想下来,完全忘了自己双腿早就在方才的高潮下发软,整个人顺势往前扑。
南裕刚打开花洒,就听见她的声音,转身一把将人接在怀里,才听见她的埋怨:
“这个台子好凉啊南裕,你卫生间什么时候换了台面材质的啊…”
南裕手指一僵,他知道她这话的意思。
她这是醉了,以为自己还在高三那年,也以为自己在他哈苏的家里。
“现在又知道我是南裕了?”他低声问。
淅沥的水声里,闻宁听得不真切,只留意到他的名字,于是靠在人怀里往上凑。
长睫颤动,澄澈的杏眼在他面前眨了眨,然后她捏住了他的脸颊,往旁边扯了扯:
“脸这么臭,就算是假的也不知道对我温柔点…”
南裕盯着她,“……什么假的?”
闻宁却睨他一眼,红唇咬上他的喉结,感受到身下的硬挺后,又笑嘻嘻地退开。
“我在问你话闻宁,什么是假的?”他脸色却愈发沉下来。
有些事情,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却没人有勇气戳破。
包括那年她走得坚决,像是终于扔掉了一个拖油瓶一般干脆。
她没回答,只是将人推进花洒之下,开始自顾自地解他皮带。
南裕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把自己扒得只剩内裤,一只手伸进里侧握住了那根粗壮,才出手拦住她。
“所有的,都是假的,全是谎言。”
她忽然开口,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抬头吻住他的同时,扯下他的内裤。
温热的淋浴下,两具身体毫无缝隙地黏连纠缠在一起。
身下硬得快炸,南裕却还是想再问点什么,即使知道她现在可能不清醒。
他好像一直都执拗于一个答案。
可闻宁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人摁在墙边,仰头直接吻上他。
说是吻,但那力道跟咬差不了多少。
她的舌尖第一次用了力,在他口中来回穿梭,勾住他的舌轮番缠绕。
交替的津液来不及吞下,全顺着下巴淌了下来,只不过混在水中,谁也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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