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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地铁和电影院（第19页）

电影的后半段我们谁都没看进去。

妈妈时不时靠过来，假装调整坐姿时用手肘蹭过我的大腿，或是借着拿爆米花的机会让发丝扫过我的脸颊。

这些小动作比直接的挑逗更让人心痒难耐。

散场时，灯光大亮。

妈妈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像任何一对普通母子那样走出放映厅。

她的步伐还有些不自然，大腿内侧微微发抖，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端庄。

不是说要去买内裤吗？路过那家内衣店时，我故意问道。

橱窗里展示的蕾丝款式和她今天穿的那条很像。

妈妈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手指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买了也是…反正都会湿掉…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但随即又抬起头，湿润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而且…你不是很喜欢看我不穿的样子吗？

我被她直白的话语惊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趁机挣脱我的手臂，轻盈地转了个圈，裙摆像花瓣般绽开。

在商场明亮的灯光下，我能隐约看到她裙底若隐若现的轮廓——她真的没穿。

走了，回家。妈妈转身走向电梯，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背影挺拔优雅，完全看不出方才在黑暗中放浪的模样。

只有当她回头催促我时，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情欲。

我们叫了辆出租车。

妈妈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她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座椅上轻轻敲打，偶尔瞥向我时，眼神里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

当车子驶过一个减速带时，妈妈突然嗯了一声，大腿不自觉地夹紧。

我立刻会意，手掌悄悄复上她微颤的膝盖。

她的肌肤透过丝袜传来惊人的热度，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颤，却没有推开。还湿着呢？我凑近她耳边低声问。

妈妈羞恼地瞪我，却诚实地点了点头。

她的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在夕阳下泛着透明的光泽。

我忍不住吻了吻她发烫的耳尖。

妈妈轻轻啊了一声，随即紧张地看向前排的司机。

好在司机专注地开着车，完全没有注意到后座的小动作。

她这才松了口气，却悄悄将我的手引向更危险的区域。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潮湿的裙摆时，妈妈突然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

她的眼神里带着警告，嘴角却微微上扬。

那表情像是在说——别急，回家有的是时间。

夕阳渐渐西沉，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

妈妈靠在我肩上，呼吸渐渐平稳。

她的发丝蹭着我的脸颊，带着熟悉的洗发水香气。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长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像个玩累了的孩子。

但我知道，等回到家，这个看似疲惫的女人又会变成那个让我疯狂的情人。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收紧搂着她的手臂。

妈妈在睡梦中轻轻嗯了一声，往我怀里钻了钻，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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