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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那么这是第二鞭!”
当那根已经将我的屁股狠狠地鞭笞了一下的皮鞭再一次割裂空气重重地招呼在我的屁股上的那一瞬间,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把吃鞭子这件事想得太轻松了。
疼痛这种感觉可不是1+1=2,而是1+1远大于2。
颀长的鞭子好巧不巧地打在不过几分钟前刚刚被打过的鞭痕的位置上,在留下一道崭新的鲜红鞭痕的同时毫不留情地将才刚好受一些的旧伤给重重地刺激了一下,让从这一新一旧两道鞭痕中一齐迸发出来的剧痛如同利刃一样割在我早已敏感不堪的脆弱神经上的时候,感受到这股仿佛能将我臀部整个撕开一样的锐痛的我再也无法克制地惨叫了起来:
“呜呜呜!痛、好、好痛啊!”
仿佛深入骨髓一样的疼痛令我感觉到整个屁股像是直接被贴上了烧红的烙铁一样,已然超出硬咬牙就可以坚持的程度的炽热感让我忍不住向着屁股那里伸出手想要抚慰一下被连着鞭笞了两下的软肉,却在手指触碰到已经被刻下了鞭痕的臀部时立马感受到一股触电一样的刺痛炸裂开来,令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并且再也不敢尝试哪怕是轻轻地触摸一下饱受摧残的臀部了。
“这就不行了吗?还有最后一下呢,再咬牙坚持一下就结束了。”
筱然一如既往的平淡声音仿佛从天边飘来的一样,慢慢悠悠地钻进了我的耳朵之中。
然而现在的我完全无心去理会筱然半是鼓励半是逼迫的话语,脑子被疼痛搅得一团乱麻一样的我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眼睛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糊住了一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打转。
当我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眼角之后,温热的液体触感才让我意识到,那是氤氲在眼眶内的眼泪。
我哭了。
当几滴泪水再也无法抗拒地心引力无力地滴落在我的手背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内心中的恐惧与脆弱已然随着流下的泪水一起决堤了。
“喂,小骚货,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我叫你快点把屁股抬起来,再打一下就结束了。”
见我背对着自己怔怔地出神一点动作都没有,筱然终于像是耗尽了耐心一样连声催促着我。
而在主人这通牒一样的命令下,我的内心终于彻底崩溃了。
像是惧怕着下一秒那根鞭子就会在筱然不打招呼的挥动下再一次打在自己的屁股上一样,我忙不迭地转过身子面对着筱然,将那已经有些红肿淤血的臀部隐藏在后面,然后用几乎充满了哭腔的语气颤抖着恳求道:
“不要啊!主人,求、求求你别再打了。真的好痛,我、真的要受不了…”
“…总觉得你是在耍滑头啊,小骚货。我可是没用多大的力气哦,看你的屁股上也只是有点红印子而已。难道就这样你就坚持不住了?”
——这、这可不是什么能够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事情啊!
说起来这个筱然好像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在女生中属于较大那档的事实。
往往她随意的一个动作打在我身上,就能造成比看起来要大得多的疼痛感。
这次也是这样,在筱然看来可能只是随手一挥的鞭子打在我的身上带来的可是远胜于她想象的锐痛,更不要说我的臀部之前从来没有被这种货真价实的鞭子给鞭笞过。
只敢稍微抬起头的我在看到筱然那张皱起的眉宇间略带不耐烦的愠怒的俏脸后,就在心中确信她真的完全没有能够体察到我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之前说着能够接受我的一切,却连我如此卑微的哀求都无法理解呢!
比疼痛还要更加令人绝望的委屈感从已然不堪重负的心底悄然蔓延开来,我感觉自己的眼泪中早已连带着真心一同淌下,但是这温度与我体温一样的泪水在筱然的眼中似乎被当作了我矫揉造作的罪证,不仅没有勾起她的同情心反倒将嗔怒给引了出来。
那双本就明亮的眸子中现在能够一目了然地看着其中蕴含的娇嗔,筱然就任由着这同样宛如皮鞭一般伤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鞭笞着我的心灵。
“哭完了吗,哭完就可以继续打了吧。不要忘了,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可以随便任由我处置哦。”
——筱然、主人、求求你,至少先听一听我的话吧。
一开始我只是想为自己的屁股求情,现在却演变成了试图打破筱然眼神中对我抱有的不信任感。
与其让筱然用这种坚冰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那我宁愿屁股再挨上一鞭。
但是、但是…我真的、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接下那如同小拇指一般粗细的皮鞭了。
“主人…对不起…是我食言了。但是、但是,真的太痛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痛上许多…求求你,能不能相信我这一次…我愿意接受其他的惩罚来证明…只求、只求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所以、所以…”
眼泪彻底迷糊了双眼,我已然分不清这温热的液体到底是为此刻仍灼烧着臀部的疼痛、还是为筱然对我透露出的不信任而流。
在迷乱的视野之中,我模模糊糊地看见了前方筱然踩在地上的黑丝小脚,便手脚并用地慢慢爬了过去。
当那只包裹在黑丝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咸津津味道的玉足近在眼前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中真诚的我也没有多想,便将双手搭在脚丫两边的地毯上,保持着跪姿的同时将脑袋深深的压低了下去,直到额头触碰到双手间如同宝物一样被我万分小心对待着的筱然的足背。
我感觉到自己的胸腹部几乎是完完全全地贴在了大腿上,赤裸的乳房被大腿紧紧地挤压着让我甚至感到些许的呼吸不畅。
没有扎好的长发也完全没有一点形象地随意披散了下去,将我的脑袋和筱然的小脚给彻底盖住了。
——这大概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做出这么标准的全裸土下座了。
当自己的眼泪连带着将筱然的丝袜给打湿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你的意思是,不打屁股就可以喽?”
“诶?…是、是的…”
“刚好你摆了个这么低贱的姿势,那这最后一鞭干脆直接打在你的后背上好了。”
“等、请等一下,后背、后背的话…”
——打在背上会比打在屁股上还要疼的!这种事情哪怕我没有经历过都能很轻易地想象出来。但是…这后半句话,我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毕竟,是我先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能接受任何惩罚,也是我出尔反尔祈求筱然换一种方式动手。
如果现在还是我继续挑三拣四的话,那大概只会在主人的怒火上火上浇油,最终还要背负上主人不信任的目光了。
一想到这些后果,我就会感受地一股比对疼痛的畏惧还要更为阴寒的恐惧从心底钻出攫取了我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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