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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探地问道:“王爷是说科举?”听到谢祁“嗯”了声,康安又问,“但是春闱不是素来由礼部主持吗?”
“是礼部主持不假,但这是新皇登基以来的第一场科举,摄政王既然要在朝中肃清谢杨的党羽,这场春闱,必然要万无一失,容不得半点儿差错。”
康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心下唏嘘:“好在礼部尚书是个出了名的背景清白的人,不然摄政王恐怕有的头疼。”
礼部尚书是谢祁父亲还在位时的探花郎,这么多年来,从翰林院编修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走得很是稳当。他不结党营私,见谁都是滴水不漏的笑相,是出了名的中立的老好人。
谢祁想了想礼部尚书的处事风格,确实挑不出半分错处,步步都无可指摘。只是不知道,这份滴水不漏能维持多久。
谢祁眸光微暗,慢慢地思索着,
江怀允诸事缠身,谢祁在摄政王府中却很是无所事事。
端州的一应事宜韩子平足以处理妥当,上元节被江怀允押入天牢的人如今也安然无恙,谢祁眼下的清闲日子难得一遇。他用过早膳,在院中走着消了消食,随手拿着屋中的书册翻阅起来,适应很是良好。
康安却有些憋闷:“王爷难道真的打算在摄政王府过清闲日子?”
谢祁眼也不抬,懒洋洋道:“不然呢?”
康安一噎,却也知道,既然用了“人还在皇陵”的借口留宿,他们就只能窝在摄政王府,一步也不能踏出门,否则摄政王立刻就能将他们请出去。
可这样的憋闷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康安长叹一声,苦着脸道:“王爷打算在这儿住多久啊?”
谢祁道:“办完正事儿就走。”
在摄政王府能有什么正事做?
康安疑惑地望过去。
谢祁却静心看着书,没有再作解释的意思。
将近午时的时候,刘太医派人送来了药膳方子。康安看着自家王爷将这些方子认真看完,煞有介事地勾了记号,登时瞠目结舌。
这些药膳方子是曾经他千劝万请也没能让王爷提起兴趣的。可如今,王爷不仅有了兴趣,还研究得这般仔细……
康安心中当即冒出了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如今身体虚弱,需要用这些方子调养的人,在摄政王府统共也就两个。一个是重伤卧床的管家,另一个是伤势未愈的摄政王。
能让王爷这般上心的人,似乎一目了然。
康安难以置信地喃喃:“王爷所谓的正事,不会就是为摄政王调养身子吧?”
谢祁看得专注,头也不抬地反问:“这难道不算正事?”
康安:“……”
康安被这个反问震惊得怔怔失神,半晌,才勉强找回一丝理智。他深吸一口气,恍惚问:“王爷,那日您和摄政王跌落悬崖,可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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