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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蝶漪冷笑,“你连自己的孩子保住都费劲,还谈什么和我比试。”
“那是因我自身命悬一线,若是医治别人,我不见得比你差。”
亦如不甘心,她虽不比蝶漪学医术的时间长,也没有蝶漪治病救人的经验丰富,但她似乎遗传了父亲诸葛勋的悟性,看了书便能马上理解透彻,更别提这些医书里有父亲的独门秘方,蝶漪的师父医术不及自己的父亲,那这个独门秘方肯定能打得过蝶漪,所以真正较量起来,她未必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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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秘方是吧?”蝶漪一语道破。
亦如表情一僵,对方竟然会知道自己的底牌。
“不用这么吃惊,医者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独门秘方,更别提诸葛勋这种认为自己是医学奇才的人,否则,你何来这么大的底气呢。”蝶漪话音一顿,“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把这些秘方给我,否则,他们可能会成为沧海遗珠。”
前面的话让亦如稍稍安心,还好不是自己这里有别人的眼线或奸细,可是后面的话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
“你这又是何意?”
“你别忘了,虽然我和你比试的是医术,可是我最擅长的是卜卦相面!”蝶漪看着亦如吃惊的表情,笑意更浓,“我甚至不用卜卦,从你今日的面相上我就能看出,你近日将有劫难,倒是可能没有心力去操心这些医书的事了。”
亦如镇定心神,“你以为用这些话就能忽悠我?别忘了,我也是道门出身!”
蝶漪这次甚至笑出了声,“道门出身?哈哈!你师父教你吗?”
亦如再次受到打击,这才反应过来,其他的师姐妹都有学过或多或少的道法,但对于她和缘子、静纯,却从没有碰过这些东西,师父一直和自己说还不是时候,只是教她们三个剑法。
“我和缘子通信多年,你们几个人学了什么,程度如何,我了如指掌。”蝶漪似是说累了,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缘子和静纯是将门之后,以后也是要嫁给世家子弟做一门主母的,学这些倒是有点自降身份了。不过你,为什么没有学呢?”
面向蝶漪得意的神情,亦如没有恼羞成怒,而是难过,没想到师父也一直防着自己。
蝶漪看着亦如仿佛遭受打击,打算再送她一个大礼,“那日你吃了我的药虽然状似昏迷,但其实意识还是清醒的吧……”
亦如周身冰凉,没想到自己在她面前一点秘密都没有,她那日听蝶漪说药的副作用是昏迷,以为她不知道这一层……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吗?”蝶漪言笑宴宴,下一秒又仿如恶魔,“因为我要你清醒地痛!”
蝶漪见亦如皱眉,又补充道:“不过这几日我看你的表现,你似乎没有听清与莒到底对我说了什么?没关系,我可以好心地告诉你……”
蝶漪走后,亦如震惊地久久不能回神,如果不是蝶漪劝她不要动气,小心胎儿,她真想提剑去找与莒问个清楚。
她忍住了,只是唤道:“青莲,帮我查几件事情。”
而此时沂王府另一侧的丝厢阁,两个身影颠鸾倒凤后又依偎在一起,贺氏微喘着气,决定开始自己计划的第一步。
尽管前几日根据查到的线索自己已经确定了某件事,但现在她要探一探眼前人的态度。
“夫君,芫娘真舍不得你走。”
与莒虽然每日都愿意来贺氏这里云雨一番,但是顾忌着亦如的心情,他要么晚上过去陪亦如,要么宿在书房,此时贺氏说舍不得,与莒自己也知道确实对她不公平。
“等过了这段日子,夫君好好补偿你。”与莒敷衍道。
“我好羡慕姐姐,能让夫君如此宠幸,夜夜得夫君垂怜。”贺氏不仅言语状似吃醋,就连身子也离开了与莒的怀抱,背对着与莒,“世子爷,今日妾身就不送您了,您请便吧。”
与莒看着贺氏越来越不惧他的样子轻笑一下,谁让自己宠出来的呢,探头过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反了你了,小东西!”
“世子爷!”贺氏佯装恼怒,“您要走便走,再过一会儿……”她微微垂眸,叹了口气,“我怕我更舍不得……”
与莒见她是真的伤心,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段时间是亦如生病了,我才去陪她的,也就是单纯陪陪她而已,并没有做什么。”
贺氏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他这算是向自己解释吗?见好就收。
之间贺氏睁大眼睛,一脸吃惊的表情,“姐姐生病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与莒摇摇头,表情没有什么波澜,“没什么大事了,过段时间稳定下来,我好好陪你。”
贺氏不想放过与莒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起身道:“那世子爷快去歇一会吧,每天两头跑定是累坏了,芫娘还埋怨您,真是该死。”她又笑了笑,“芫娘这不是醋话,是真心心疼,明日您就不用过来了,等亦如姐姐好了,我再把这段日子您欠我的全都讨回来。”
不管贺氏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但听起来很是受用,再看贺氏起身时薄被从她上身滑落露出的雪白脖颈,与莒搂过她的身子,抱着紧了紧,“我在待会。”
贺氏见状,直接挣脱出怀抱,倾身压在与莒身上,眼波流转,盯着与莒幽幽道:“夫君,让芫娘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您的第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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