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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路静被两个黑衣管理者押送到会所的诊疗室,通知她将接受两周的治疗,期间免除接客任务。
管理者冷冷地警告:“会长这是给你机会,别以为能偷懒。治疗期间,你每天必须继续练习口交,双手绑在床架上,别耍花样。”
诊疗室的门在身后关上,发出低沉的金属碰撞声。
房间比密室明亮,但依然冰冷而压抑。
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医疗器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药膏的刺鼻气味。
一张窄小的病床摆在房间中央,床头和床尾焊着铁质床架,旁边是一张金属桌,上面摆放着针筒、纱布和几根粗大的仿真阳具,表面布满凸点,散发着橡胶的酸涩味道。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会长的“慈悲”不过是另一种折磨的延续,她的反抗念头早已被宋雪的惨死和木马的痛苦碾得粉碎,只剩麻木的顺从。
诊疗室的医生是个瘦削的中年女人,穿着白大褂,眼神冷漠如机器。
她解开路静手上的麻绳,露出的手腕布满深红的勒痕和干涸的血痂。
医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粗暴地清洗她的伤口,消毒水的刺痛让她身体一颤,但她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她的小穴伤口被涂上药膏,冰冷的触感带来短暂的缓解,但红肿和裂痕依然触目惊心。
后背的鞭痕被纱布包裹,每一次包扎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皮肤,血迹渗进纱布,染出一片暗红。
治疗结束后,医生将路静推到病床上,用细麻绳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的铁架上。
绳子不像之前那样粗暴,但依然勒得她手腕生疼,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只能平躺或侧身。
医生冷冷地说:“每天一小时口交练习,工具在桌上,自己拿。别指望偷懒,监控会盯着你。”她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像一只冷酷的眼睛,时刻监视着路静的每一个动作。
路静低头看着金属桌上的仿真阳具,胃部一阵翻涌。
她的嘴唇因之前的训练和木马折磨而红肿,舌头麻木,喉咙里残留着橡胶的酸涩味道。
她想反抗,想尖叫,但宋雪的影子再次浮现——那实验室的滋滋声、烧肉的恶臭、涣散的眼神。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还能怎么办?
她知道,任何违抗都会让她重回密室,甚至成为下一个“活教材”。
她艰难地侧身,伸出被绑的双手,颤抖着拿起一根阳具。
凸点的粗糙感刮擦着她的手指,像是对她尊严的嘲笑。
她的嘴唇靠近阳具,橡胶的冰冷触感让她几欲作呕,但她强迫自己开始练习。
她的动作机械而熟练,舌头滑动,喉咙放松,脑海中回响着宿舍女孩们的教导:李君筠的“节奏要稳”、欧倩薇的“别慢吞吞”、林雯的“控制呼吸”。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让它落下,怕摄像头捕捉到她的软弱。
两周的治疗让路静的身体逐渐恢复。
小穴的红肿消退,裂痕结痂,留下一片暗红的瘢痕。
后背的鞭痕愈合了大半,纱布下是新生的粉嫩皮肤,但稍一用力仍会隐隐作痛。
催情药的剂量在治疗期间略有减少,但依然让她身体敏感,每天的口交练习都像是在羞耻与快感的边缘挣扎。
她的双手始终被绑在床架上,绳子的束缚成了她新的常态,手腕上的勒痕从鲜红转为暗紫,像是一道永不褪色的烙印。
诊疗室的单调生活像一台冷酷的机器,每天重复着治疗、练习和监视。
路静的内心却像一片荒漠,曾经的梦想、希望、愤怒都被风沙掩埋,只剩一种机械的顺从。
她开始习惯每天的口交练习,习惯绳子的勒痕,习惯摄像头那冷酷的注视。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头的滑动更加顺畅,喉咙的抗拒感被磨平,像是被训练成了一件完美的“商品”。
然而,宋雪的影子依然在她脑海中徘徊。
那双空洞的眼睛、那声撕裂的尖叫、那焦黑的躯体,像是一道挥之不去的伤疤,提醒她曾经的反抗和希望。
她有时会在深夜惊醒,汗水浸湿病床,梦中是宋雪的低语,像是对她的警告,也像是对她的期盼。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存在,微弱得几乎不可见,但它从未完全熄灭。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家人,宋雪的死亡和鲁淑晨的话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如果会所用金钱收买了她的父母,他们会像宋雪的家人一样选择沉默吗?
这种怀疑像一把刀,割开了她对自由的最后幻想。
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像是被天鹭会所的黑暗吞噬,只剩一具被操控的躯壳。
两周后,路静的伤口基本愈合,医生冷漠地宣布她可以出院。她被押回宿舍,双手重新被粗麻绳反绑,绳子勒得她刚愈合的手腕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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