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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城脑中混沌,沿着寂静无人的江边野岸一路走到上游的客运码头。火烧云燃遍水天,码头上行人车辆如织。
江边有不少挎着花篮卖栀子花的小商贩。他买了一大袋,折返回去。
回到陵水,天色已昏暗,路灯次第亮起。许城的船上没有亮灯:姜皙怕被人发现。
他快步上船,打开门,姜皙还是他走时的样子,趴在桌上,小声听着收音机。任风扇吹着半湿半干的长发。
翳昧船屋里,beyond轻轻唱着:“喜欢你,那双眼动人……”
她抬头望向他,脸庞在昏暗光线中温柔又欣喜:“你回来啦?”
“嗯。”许城走进来,关上门了,才轻拉灯绳。灯光四溢,她眯了下眼,鼻子嗅嗅:“什么东西,好香呀。”
“栀子花。”
许城拎起袋子一抖,盛放的栀子全倒在桌上,是洁白的花香炸弹。
“买这么多?”姜皙惊讶。
许城挑出绽放的栀子,一朵朵呈圆形插到电风扇上,像个白色向日葵。一圈花儿插稳了,他又往风扇和栀子花上撒了些清水。
一时间,清凉的花香味裹挟着湿润水汽,乘着风弥漫了整个船屋,闻着有股盛夏的幸福。
“好舒服呀~”
许城又拿大碗接了清水,将四五朵未开的白色花苞泡在水中,推到她面前。姜皙凑过去嗅嗅,清香扑鼻。
“用水泡着会开花吗?”
“嗯。明天你可以扎在头发上。”
“扎头发上?”姜皙意外。
许城更意外:“你小时候没在头上扎过栀子花?全江州,恐怕整个省的女孩都扎过。不然夏天白过了。”
姜皙摇头:“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爸爸和哥哥不管这些。”她也不遗憾,继续开心地说:“等明天花开,我就扎在头上。会很香吗?”
“嗯。头发全是香的。我妈妈以前很喜欢扎栀子花,我……”许城话没讲下去。
爸爸在院子里种了栀子花树,总是摘下最白最漂亮的给妈妈戴。
还拿清水泡上一大碗,整个屋子都是盛夏的香味。
他平静地说:“放在家里也挺香的。”
姜皙戳着水中的白色花苞:“我们家也会用花香和果香,主要是佛手柑。”
许城懒懒往藤椅里靠:“说点儿我能听懂的。”
那年代,几个江州人见过所谓的佛手柑?
“佛手柑就是……”姜皙伸出手爪,五只手指聚拢了竖得笔直,“这样。”
许城:“章鱼?”
“黄色的!”
“黄章鱼?”
姜皙抿紧嘴巴,他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他在笑,笑得眼睛弯了起来。
“坏蛋!”她忽然大声说,气鼓鼓的。
许城的笑眼就缓了点儿。
而那时,整个船屋突然笃笃夺夺地响了起来,声势迅速壮大。
下雨了。
最近雨季,到了夜里总下雨,深夜也不停。水声夺夺敲打着铁皮,潮湿的雨水气渗进船屋,沁人心脾。
因为下雨,这艘船上,小小船屋里,巴掌大的隔间,于姜皙就愈发温馨安全。
那天深夜熄灯后,姜皙趴在小窗边,望着江上密密的雨帘,吹着清凉栀子花香气的风扇,内心是满满当当的踏实与安心。
老天保佑,她永远不要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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