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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矜郁吃饱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打算磨蹭到祝雪差不多聊完再回去。
偏凉的水流抚过面颊,他弯腰冲了许久,睁开眼眸,视线被水汽蒙蔽失去焦点。明亮的光斑晃悠着重叠,汇聚在一道漆黑幽深的视线里。
宋矜郁甩了甩手里的水,疑惑回头。
包厢内通常配有单独的洗手间,这人来这里干什么。
程凛洲一身烟灰色定制西装,抄着口袋静静站立,周遭的空气仿佛随之凝固,变得冷酷而遥远。
唔,搬去卢浮宫当雕塑,应该会有蛮多人乐意打卡的。
他转过身温和开口:“程总找我有事?”
程凛洲继续静止了两秒,抬腿缓慢上前,英挺的眉宇间覆着一层浮冰似的烦躁。
被他撞见和女人在一起又怎样。
他们的关系,没有解释的必要。
宋矜郁站在原地等他开口。
“你……今天心情不好?”男人嗓音低沉,比起问句更像陈述事实。
眉梢轻微一动,宋矜郁向后半靠在了洗手台上。
程凛洲垂眸盯着他,继续道:“电梯里,我看你像要哭了。”
“胡说。”宋矜郁不痛不痒地反驳。
“怎么胡说了。”对方伸出手,干燥温热的指腹贴上他的下颌骨,捏住向上一抬,姿势轻佻,眼底更多的是探究:
“眼睛这么红,不是哭了还能是被辣的?”他们那桌根本就没有辣的菜。
“……”
宋矜郁扫了一眼对方贴过来的手指。
挺奇怪的。
同样被水冲眼睛,上次故意示弱都骗不过,这次却被追问。程凛洲的想法他至今都经常拿不准,难道这就是所谓野兽般的直觉?
二人的视线静静碰在一起。颗粒清晰干净的钢琴曲自大厅内传来。
德彪西的《雨中花园》。
描绘光影的旋律,色彩朦胧变幻,符合这双水光氤氲的漂亮眼睛。长睫被顶光打下深重的阴影,天然大理石的反射又加重了这份孤冷。
程凛洲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宋矜郁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忽然瞥见洗手间外人影一晃,一个男人迈步进来——
离得太近来不及躲,他手伸向面前这人的腰间,拽着他的衬衫一扯,拉近,脸藏进了对方宽阔的肩膀里。
“!”
程凛洲霎时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他颈侧,柔软清甜的香气从长发上逸散,笼络呼吸。
这样面对面的相拥和上次截然不同——血液深处有什么转瞬沸腾,如同炽热火焰里的黑扬羽蝶,疯狂振翅想扑向怀中这人,由不得他掌控。
钢琴曲的踏板似不停歇的骤雨,湿漉漉地砸下来。
喉结艰难滚动,程凛洲抬起手掌,揉了揉前妻梳着发辫的后脑勺。
宋矜郁肩膀微顿。
刚进洗手间的男人瞅着这一幕,战战兢兢开口:“程,程总……”
汗啊。
生意谈得好好的,程凛洲半途中突然离席,他还以为自己说错话得罪对方了,赶紧追出来想道歉。谁知道……是来幽会情人了???
他踌躇着要不要说点什么再离开,程凛洲的目光杀了过来,冷寒如冰刃。
滚。
……
那人的脚步远去。
宋矜郁抬起头,又伸手把雕塑化的前夫推远一步,善意提醒:“小心点程总,这里挺多人都认识我,别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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