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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动了!眼皮动了!”
“殷老师这是水土不服才生了病…要不让他再睡会儿…”
是个女人的声音,语气温柔,让人听着如沐春风。
“不行!你个娘们又没上过学懂什么?殷老师已经睡了两天,要是再醒不过来那可就麻烦了,况且咱们村已经为他请了医生,这水也挂了几天了,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啊!”
耳畔又传来了粗犷的男声,殷白迷迷糊糊的,便听见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他的身子被谁摇晃着,与此同时,那人继续在他耳边絮叨:
“殷老师,该醒醒了!别睡了!”
男人的声音很大,殷白被吵的头嗡嗡响,他皱皱眉,恍恍惚惚睁开眼,便瞧见自己床边正坐着一中年男人,男人生的粗犷,一看就知道是个庄稼汉子。
“殷老师醒了!快,婆娘,快拿些水来。”
“诶!”
女人笑着应了,忙迈出门去,殷白迷迷瞪瞪的,那庄稼汉子高兴极了,老实的面容上满是笑意。
“殷老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不然你这么一个大学生没了,那真是…”
话音刚落,女人端着茶水进来,递给了殷白,有了前几个世界的经验,殷白并不敢真的喝,只浅浅抿了一口,然后故作咳嗽,将那茶水咳了出来。
庄稼汉子连忙为殷白拍背,狠狠瞪了一眼女人,女人身子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多言语。
“殷老师大病初愈,你就给他端凉水?你个没眼力见的娘们!还不快点换了再端过来!”
“是…”
他又是一阵咒骂,殷白听不下去,出声为女人辩解:“是我自己咳嗽,与茶水无关,何必骂她?嫂子也不容易。”
“她哪里不容易?不容易的是我们这些男人!”
庄稼汉子啐了一口,颇为嫌弃:
“那天大雨,如果不是殷老师带领我们这些年轻力壮的男人加固堤坝,恐怕村子早就被淹了,她们这些女人躲在家里还不快活?什么都不用干,倒是连累了殷老师你。”
他叹了口气:“殷老师从高处摔落,头都磕坏了!还好没伤着脸,不然以后上哪讨老婆?”
殷白闻言,抬手摸了摸,果然摸到头上的纱布,触碰到伤口的一瞬间,关于原主的记忆便涌进了他脑海之中。
原主是一位支教老师,刚毕业就来到这座小乡村支教,如今已经有一周了。
前几天因为连日的大雨,村中的堤坝岌岌可危,而堤坝一旦被突破,那便意味着村子即将被淹没,原主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不忍见村民们受苦,于是主动前往加固堤坝。
村民们见他如此为民服务,也被感动,于是每家每户派出年轻汉子同原主一起加固堤坝。
可谁曾想到,雨势太大,原主脚滑,竟一下从堤坝上跌了下去,头磕上了碎石,原主那年轻美好的生命就这么消失了。
殷白也为原主感到惋惜,多么优秀的年轻人,距离毕业也不过才一周,还未体验到生活的美好,就这样去了,实在是命运不公。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陈有福,那日加固堤坝,他也来了,由于二人家离得近,村长委托他照顾殷白。
“行了,殷老师你醒了就行,我也好和村长交代,我先走了啊。”
陈有福起身,偏巧撞进女人进来,二人撞了个满怀,滚热的茶水泼在了陈有福身上,陈有福被烫的叫唤一声,随即凶神恶煞的抬起手就朝着女人的面颊上打了一巴掌,愣是把女人打倒在地。
“你他妈没长眼?急急忙忙的上赶着投胎?这么烫的茶水倒在老子身上,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殷白被陈有福的暴戾吓着了,他心中一惊,连忙起身搀扶起女人,女人身子瑟缩了一下,巧妙的躲开了殷白的搀扶,自个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她被打的发髻散乱,可仍然低着头,声音细弱:
“殷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太粗心了,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把这些东西收拾好…”
殷白连忙制止他,自己弯腰收拾了起来:“不用不用,小事一桩,嫂子你就和哥先走吧,我来收拾。”
“听到没有?还不赶紧滚!”
陈有福推搡着女人离开,期间伴随着陈有福的虐打,殷白看见她手臂上的伤痕,青紫一片,触目惊心。
殷白眼皮一跳,站在门口目送着二人的离开,他深吸一口气,低身收拾着地上的碎片,而不远处的泥瓦房内传来了摔东西砸碗的声音。
“李引娣,你害得我这么丢人,老子今天非得让你长点记性!”
伴随着男人的怒骂,殷白终于知道了女人的名字,原来她叫李引娣。
殷白默默收拾好一切,嘴唇翕动片刻,最后还是关上了门,什么都没有说。
他初来乍到,对这里一切都十分陌生,前几个世界的亡魂已经让他印象深刻,在不确定对方的真实身份前,他万不敢轻举妄动。
收拾完一切后,殷白便想逛逛,睡了那么多天,他头都是晕的。
天色渐晚,不大的村落中每家每户都亮起了灯,炊烟寥寥,伴随着温热的晚风,殷白从风中嗅到了雨后泥土新鲜的气息。
殷白皱了皱眉,自上次洪水以后便没有再下过雨,天晴了几日,怎么会有新鲜泥土的味道?
殷白循着那气味往旁边走了走,发现那味道是从屋后的树林里传来的,他伸手扯亮了屋檐的灯,又打开了小手电,朝着屋后走去。
屋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子,枯叶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殷白发现,越往里走,那泥土的气息就愈发浓厚,隐约掺杂着一股难闻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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