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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少女的闷意顿时如炸开一般，惊涛骇浪似要冲出内心与现实的隔阂，吞噬对莉丝娅胡作非为的鲁托。

少女视野的震颤越发剧烈，小小的房间似乎禁不住这番震颤，略微扭曲的空间中出现一丝幽黑裂隙。

呼！？呼！！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告诉少女裂隙是从鲁托夺回莉丝娅的关键。

少女放纵闷意大似膨胀、增长，房内的空间扭曲到不成形状，裂隙在四处穿插，最终撕开少女视野所见的一切。

呼……呼……呼？莉、莉丝娅？

少女视野一黑，再亮起时，周遭的环境已非原来的房间，而是被一片浓雾以及遍地黑泥取代。

而不远处躺着一具人形，少女移动视角靠近一看，发现正是全身赤裸、神情有些木讷的莉丝娅。

“唔……这是……”莉丝娅转头看像少女，木讷的脸上露出不解。

“嗯……你……难道是、智障怪物？”

呼嗯！呼！

少女迫切的想传达肯定，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急的不停摇晃视角。

“不用摇的这么大力我也会懂啦……”

呜？

莉丝亚蜷坐起身体，一手抱膝一手扶额，低着头呢喃道：“刚刚发生的那些……是我的梦对吧？而现在应该是被你控制……唔……控制梦境吗？等等，如果我还有意识……也就是说我还活着，那么表示我被你救了……是启动治疗术式吗？可是要启动治疗术式……哦。”莉丝娅念到此处，抬起头对少女说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呼……

纵使不知道莉丝娅的脑袋在短暂的几秒中发生什么，也完全无法理解莉丝娅一连串的话语。

不过少女觉得莉丝娅恢复过往的冷静，而只会产生难吃眼泪的莉丝娅已和破碎的房间一起消失，对自己至少不是坏事。

情况……。少女想起，自己在这空间中并没有实体，唯一和莉丝娅沟通的方法──手语也不能使用。

“情况……你是想问情况如何？”

呼呜！是！呼？

“你该不会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吧？”

是。

“嗯……果然是智障吗。你现在看起来就和一坨烂泥没两样。就是一坨会用联盟手语的智障烂泥，这样形容能懂吗？”被莉丝娅这么一说，少女心中刚刚消散的闷意又涌了出来。

“用的着这么生气吗？……还是你不知道，嗯，你应该不知道。你现在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得一清二楚喔。噗呵……哎对不起，没憋住笑。”

虽然莉丝娅说着道歉的话语，但少女从莉丝娅翘起的嘴角中，感受到随意敷衍的态度。

不过看到莉丝娅再度绽放笑颜，少女的内心也莫名开心起来，继续追究的念头在不知不觉间，被莉丝娅的笑声掩盖、消逝。

“咳嗯，说正经的。”莉丝娅止住笑意，抬起头正视着少女说道：“刚刚多谢了，智障怪物。”

是。

“还有一件事要说……”莉丝娅说着，茶色眼瞳黯淡下来，飘忽着从少女身上移开，望向少女身后的远方。

少女随莉丝娅的视线看往浓雾彼端，然而一派灰蒙中，除去浓雾还是浓雾。

少女的视角再挪回莉丝娅时，发现莉丝娅正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盯着自己。

那表情中带有几许哀伤、几分坚毅，和一抹莞尔，再掺杂几点深沉的苦涩。

莉丝娅……

“下次……我不会犹豫的，对鲁托。”莉丝娅的手搭上少女的顶端，轻轻抚摸着少女，就像鲁托摸莉丝娅一样。

一股温暖传来。

莉丝娅的手小小的，却有种让少女安心的力量。

就像少女的触手被莉丝娅小穴的嫩肉含住，或是被软弹的大腿夹住一样，是种被包围、呵护的温暖。

少女忽然明白，为何莉丝娅会喜欢被鲁托摸头了。

“呵，不过那也得有机会再见到她才行。”莉丝娅拍了拍少女，表示舒服的抚摸时间结束。

少女有些不舍莉丝娅的手离开，不过莉丝娅已经站起，打着哈欠说道：“哈啊……好了，是该起床的时候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智障。”

呼呜……

是。

“呵，那就起床后见啦。”

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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