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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滚动,伤口渗出的血珠滴在她锁骨窝。
她还想挣扎却在下一秒摸到男人后颈碎发里的砂砾,停止了动作。
手电筒突然熄灭的刹那,谢易然带着血腥气的唇擦过耳垂:周鸣给的姜茶好喝吗?
沈嘉瑶僵住,感受到握着她腰肢的手突然收紧,开口道,你知道他有问题?
她的指尖刚触到他渗血的伤口,谢易然突然闷哼一声,手臂无意识地舒展,肱二头肌紧绷的弧度几乎擦过她泛红的脸颊。
她慌忙后仰,后脑却撞上冰凉的岩壁,而身前的男人似是被牵动伤口,低哑的呻吟声裹着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颈侧。
“为什么进来?”谢易然颤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个小刷子刷着脖子带来丝丝痒意,她的手悬在半空,复又握拳。
“那你又为什么进来?”沈嘉瑶反问。
哈,为什么进来呢?这是一个好问题。当李达急匆匆敲开他的门说沈助理往山里走去还没回来,他当时在想什么呢?
噢,先跑到房间去看,又问了楼下的人全都说没见到人,电话也打不通。突然有人说她好像往这边走。
好像?
自己人生中居然会出现好像这个词,好像意味着不确定,意味着有巨大风险,意味着利益损失。
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商人,他不应该信所有未经考证过的东西。
但就是好像,所以他来了。
男人久久未回答,却突然忽然咬住她耳骨,犬齿陷进软肉,你猜啊,沈秘书。
体温在厮磨中攀升,谢易然带着薄茧的手伸进外套里,拇指按上她敏感的腰窝。
“宝宝,我好冷。”
闪电透过岩缝的刹那,沈嘉瑶看见他眼底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我把我的外套也给你吧,我还好。说着沈嘉瑶就要脱衣服。”
明明自己牙齿都打着颤颤,还给他,还好?
“脱了吧。”男人语气淡淡,却在接过衣服的刹那,两人位置反转,将沈嘉瑶抱在自己怀,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将人强硬地按在胸口,不大的应急毯包裹着两个人。冰凉的脸颊贴上来时,沈嘉瑶听见他说,“其实最好的取暖方法是——”
未说完的话男人下半身给出了。
沈嘉瑶气急,这种时候还这么不着调!
“我不想!”整个人气得晃了晃,眼尾那抹薄红比鲜血更灼人。
在谢易然眼里,就是一只手忙脚乱又炸毛的布偶猫,偏要装成老虎,虚张声势,可爱得紧。
指尖点上她裸露的肌肤,头慢慢靠近。呼吸交缠的间距里,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喘息漾起涟漪。
你……沈嘉瑶向后仰头躲避,后腰却撞上男人不知何时弓起的大腿,谢易然顺势捞住那截细腰,掌心下的肌肤瞬间浮起小疙瘩。
几天前咬在她肩头的齿痕从领口探出来,耳垂新结的痂红得像颗朱砂痣。
指尖触到脊椎凸起时,男人肌肉骤然绷紧。
洞外暴雨如瀑,洞内呼吸声清晰可闻。
“放心吧,老公不喜欢——”,谢易然朝她小巧的耳朵吹了口气,“野战”。
砰砰砰,心跳共振。
他的身体是冷的,但触感却热得让人脸红心跳。
沈嘉瑶努力将自己缩小在他怀中,不知道是谁温暖谁。
空气灼热,情绪翻涌。
谁都不愿意承认,现在的靠近,或许不再是“生存”。
是控制不住的执念,是悬崖边的滑坡。
是一场,注定要失控的……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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