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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魔星的魔气如黑雾般笼罩苍澜界。玄冥子站在魔星之巅,浑身缠绕着逆轨之力:"小玑,你可知为何星轨仙人要让你通过星门试炼?因为只有你的血脉,才能打开原初星轨图的终极封印。"
小玑踏星而来,镜心剑在魔气中划出银弧:"我不会让你得逞。"
两人的剑招相撞,星轨与魔轨在虚空中交织。玄冥子的魔气腐蚀着小玑的经脉,而镜心剑的星光却在修复他的伤势。青璃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记得玄武殿的抉择吗?守护,不是毁灭。"
小玑的剑势陡然一变,镜心剑融入星轨,引动九重天的星辰之力。玄冥子的魔气被星光压制,出凄厉的惨叫:"你以为星轨仙人是善类?他当年将我投入魔星时,可曾手软?"
星轨突然剧烈震荡,原初星轨图的光链从星空中垂下。小玑纵身跃上光链,将镜心剑刺入星轨核心。星轨图爆出万丈光芒,将玄冥子的魔气净化。魔星开始崩塌,玄冥子的残魂被吸入星轨熔炉。
"这就是你的真实?"小玑望着熔炉中的玄冥子,"被仇恨蒙蔽双眼,最终一无所有。"
玄冥子的残魂出狂笑:"你也会步我的后尘!星轨仙人的血脉终将让你成为新的暴君!"
话音未落,星轨熔炉突然爆炸。小玑被气浪掀飞,镜心剑跌落尘埃。青璃的身影闪过,替他挡下致命一击。她的神魂碎片在虚空中消散,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原初星轨图。
"青璃!"小玑嘶吼着扑向她,却只抓住半块双鱼玉佩。原初星轨图重新稳定,苍澜界得救了,但青璃的气息却永远消失了。
七日之后,小玑站在天玑峰。星轨仙人的残魂浮现:"你做得很好,孩子。"
"我不要成为星主。"小玑将镜心剑插入地面,"我要带着青璃的心愿,做个平凡人。"
星轨仙人叹息着消散。小玑拾起半块玉佩,转身走向人间。他的身后,星轨依然流转,而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天玑峰顶的星砂在晨露中凝结成泪,小玑握着半块双鱼玉佩,指腹反复摩挲着残玉上未褪的温热。那是青璃替他挡下魔星碎芒时,从她衣襟里滑落的贴身之物——此刻玉面裂痕处正渗出细碎星光,像她临终前那句没说完的“要好好活着”,正顺着他掌纹渗入血脉。
“青璃总说这玉佩是从苍澜城夜市淘来的凡品。”小玑对着虚空低语,指尖掠过玉佩背面浅刻的“长生”二字,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观星台,青璃举着琉璃瓶追着流萤跑,间沾着星砂却浑然不觉:“小玑你看,每颗星星落下来都是凉的,像掉进梦里的眼泪。”那时他以为她只是个爱收集星砂的天真医女,却不知她早将神魂碎片藏进每一片星砂,只为在他魂飞魄散时能替他挡下致命一击。
镜心剑斜插在三丈外的岩石上,剑刃映出他破碎的倒影。自青璃消散后,这柄曾斩裂魔星的仙器再未出过清鸣,剑柄处缠绕的星砂腰带也失去了光泽,唯有双鱼玉佩的另一半,此刻正嵌在剑鞘末端的凹槽里——那是青璃第一次替他包扎伤口时,笑着说“剑太冰冷,得拴个暖物件”留下的印记。
“她总说我像块捂不热的星石。”小玑忽然笑了,笑声却被山风揉碎在星砂里。他记得青璃教他辨认药草时,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子:“星主的手该握星砂,不该握剑。”可当魔星裂隙在苍澜城上空绽开,第一个冲进魔气里替孩童挡下魔手的,却是连剑诀都不会的她。最后那道替他挡住致命碎芒的身影,分明只是凡人之躯,却硬是用神魂碎片织成光网,将他推离熔炉爆炸的中心。
“小玑哥哥,疼吗?”记忆里青璃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那是他初到苍澜城,被修士误会是魔星奸细而遍体鳞伤,躲在巷口时遇见的少女。她蹲在他面前,用浸过星泉水的布条轻拭他额角的血,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别怕,我阿爹说星砂能治百病,你看——”她张开掌心,细碎的蓝光在伤口上跳跃,“就像星星在吻你的伤口呢。”
此刻天玑峰的星砂正顺着玉佩裂痕汇聚,渐渐在残玉表面拼出青璃的轮廓。小玑屏住呼吸,看着那抹淡蓝光影抬手,指尖掠过他眼下的乌青,就像从前每夜替他敷药时那样温柔。可当他伸手去握,光影却化作星砂钻进他袖口,只留下玉佩中央的裂痕处,悄然浮现出完整的双鱼图案——原来她早已将自己的神魂,融进了这方小小的玉佩。
“星轨仙人的残魂说,青璃是初代星主用命星石碎片凝成的灵体。”小玑对着剑柄处的半块玉佩喃喃,“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护我周全,却偏要装成爱偷糖葫芦的小医女,偏要在我每次练剑时往剑鞘里塞晒干的苜蓿花。”他忽然想起青璃消失前的眼神,那不是诀别,而是终于释然的笑意,就像她第一次看见他用星砂修补观星台裂缝时,眼里跳动的细碎光芒。
山风突然转急,镜心剑出一声轻颤。小玑抬头望去,只见原初星轨图正从九重天降下,光链在他脚边投下星砂写成的字迹:“灵体消散前,她求我将最后半片神魂封入玉佩。她说,若有一日你想放下星主的担子,这玉佩便是你走向人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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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抚过玉佩上新生的双鱼纹,小玑忽然想起青璃在玄武殿说的话:“守护不是用剑劈开所有危险,而是像星砂那样,哪怕碎成千万片,也要护着心里最重要的人。”那时他不懂,直到看见她在魔光中消散,才明白她早已用最笨拙的方式,教会他何为真正的守护——不是站在星轨顶端掌控一切,而是像她那样,用平凡的温暖织就抵御寒冬的网。
“我不会再握着剑了。”小玑伸手握住镜心剑,剑柄处的苜蓿花香混着星砂气息涌来,“但我会带着你的星砂,去看你说的人间烟火。”当他将剑拔起的瞬间,剑柄处的半块玉佩突然与剑鞘末端的残玉相吸,化作完整的双鱼佩,青璃的笑声竟从玉中溢出:“笨蛋,早说了剑要配玉佩才好看嘛。”
泪水突然夺眶而出。小玑紧紧攥着玉佩,感受着里面传来的微弱脉动——那是青璃的神魂,正以另一种方式与他共存。他望向山脚下的苍澜城,晨雾中已传来叫卖声,糖葫芦的甜香混着星砂烤饼的麦香飘来。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的使命是守护整个苍澜界的星轨,直到青璃用消散教会他,真正重要的,是那些在星砂下欢笑的凡人,是街角老匠人修补星石时的专注,是像青璃那样,用平凡的温柔织就的人间灯火。
“走啦,去给你买糖葫芦。”小玑将镜心剑收入腰间,玉佩在剑鞘上轻轻摇晃,出细碎的清响。他踏碎晨露中的星砂,向山下走去,衣摆掠过的地方,星砂自动聚成小小的流萤,追着他的脚步飞舞。身后的天玑峰上,原初星轨图悄然变化,代表他的星点不再与星主轨迹重合,而是向着苍澜城的万家灯火,划出一道温柔的弧线。
三个月后,苍澜城的夜市多了个卖星砂药膏的少年。他总戴着块刻着双鱼的玉佩,笑眼弯弯地替孩童包扎伤口,指尖掠过之处,星砂便化作小鱼在绷带上游动。有人问起他的来历,他只说从星轨中来,却再未提起镜心剑的名字——那柄曾斩裂魔星的仙器,此刻正躺在他床头,剑鞘上的双鱼佩随着他的呼吸轻轻亮,像永远不会熄灭的星光,守护着某个关于平凡与温柔的秘密。
而在九重天的星轨深处,青璃的神魂碎片正融在每一片星砂里。当小玑在人间替老人挑拣治眼疾的星砂时,她便化作流萤停在他梢;当他在雨夜替流浪儿盖好被子时,她便在窗棂上用星砂画出笑脸。原来最动人的守护,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牺牲,而是像星砂那样,默默点缀着人间的每一个晨昏,让所有平凡的日子,都有了被星光吻过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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