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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灯光似乎被人调暗,光束慵懒随意地游走,明明灭灭,适合暧昧发生。
许朝露感觉自己真是冤大发了:“你又不站起来,我还能往哪儿看?”
末了,又眼观鼻鼻观心说:“再说了,这么暗能看见什么?”
意思是他还要帮她点个灯?
池列屿也是被她的实诚整乐了,手从她肩上滑下来,抱臂,整个人大爷似的往后靠,一脸“老虎屁股拍不得”的不配合。
许朝露捧起酒杯轻轻抿了口:“哎哟,差点忘记不喝酒了。那边有冰红茶,你帮我拿一瓶过来。”
她边说边朝酒桌远端扬了扬下巴,这个距离,池列屿得站起来才能帮她拿到。
少年并未中计,老神在在不动如山:“想偷袭?”
许朝露阴谋被戳破,拍不到老虎屁股,恨恨地捶老虎大腿出气:“你玩不起!”
“说只拍一下,你这都捶几下了?真给你拍手不得黏我屁股上。”池列屿捉住她不知道在泄愤还是在蓄意侵犯他的手,“还来不来,下一把。”
许朝露心虚地缩回手:“来。”
她再次拿起骰盅,摇两下:“这次我猜小。”
打开一看,竟有四个六,大得不能再大。
接着摸惩罚牌,看到牌面她脸更烫——刚才是拍屁股,现在又要她凑近了闻他,并描述他身上的味道——净让她干些变态的事儿。
幸好是和池列屿玩,换别人她才不闻。
“脸上笑收收。”池列屿说,“别龇着牙凑过来。”
“我就龇。”许朝露跪在沙发上,手搭着他肩,上半身肆无忌惮倾过来,鼻尖近乎触碰到他发梢。
他身上依旧是那股揉碎了的草叶一般的冷冽青涩气味,沾染些许酒气,许朝露歪着头描述:“像一株孤傲的,又有点不甘寂寞买醉的草。”
池列屿手很自然地扶住她腰,指尖搭在她柔软的、轻微凹陷的腰窝,莫名产生一种用力掐下去的冲动。
他喉结往下咽,没反驳,确实是不甘寂寞。
许朝露垂着眼,注意到少年脖颈浮起青筋,犹如剧烈运动后充血了一样,原来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淡禁欲嘛。
包厢里数不清的视线飘过来,池列屿一直没松手,直到许朝露坐回原位,他仍虚搂着她腰,让所有人看个明白。
许朝露想接着玩,手机却一直震,都是在座的来问她是不是和校草处对象了。
坐在对面的女生收到许朝露肯定的答复,有点伤心:“我还想找校草喝两杯呢,唉,没机会了。”
另一女生:“你只是校草颜粉,咱部门里多少人实打实喜欢朝露啊,你看看他们现在的表情,一个个跟死了爹似的。”
“噗。”女生失笑,四下张望了眼,“精确的描述!”
许朝露连输两轮,摇骰子的力气都没了,在桌上随便搓两下,让池列屿先猜。
池列屿:“大。”
打开一看,全是一二三。看来今晚先猜的人时运不济。
池列屿漫不经心摸一张惩罚牌:说出身边人的三个优点和三个缺点。
许朝露气愤:“什么嘛,这么简单。”
“简单吗?”池列屿捏着纸牌,指腹轻搓牌面,“我怎么觉得还挺难的。”
许朝露笑:“我的缺点很难想吧。”
“那容易。”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张口就来,“毛手毛脚,丢三落四。”
“行吧。”这个许朝露承认。
第二个缺点:“瞎。”
“我哪里瞎了?”许朝露眼睛睁大,“我视力5.0呢,看什么都老清楚了。”
池列屿扯唇,懒得搭理她,一字一顿说出第三个缺点:“不老实。”
许朝露更不服:“胡说八道,天底下找不到比我更老实的姑娘啦。”
池列屿抬手揉她脑袋:“老不老实不是用嘴巴说的。接下来八十年证明给我看。”
“八十年后我早都挂了。”
许朝露被他揉得脑袋直晃,虽然觉得池列屿欠了吧唧像在和她开玩笑,但她还是从他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察觉到一丝隐秘情绪。
他是不是。
有点缺安全感啊?
这个感知令她茫然,实在是和池列屿素来不可一世、无所畏惧的性子有些出入。
“发什么呆?”
“没事。”许朝露说,“你接着说我的优点呀,才三个,简直不要太容易。”
池列屿靠着沙发歪了歪头,一副冥思苦想样子,半天挤出几个字:“歌唱得还行。”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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