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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子怎么歪了?”
“撑子踢开你不扶车,它自己能立住?”
“我扶了啊,你看我的手这不是抓着吗……你笑什么!还不帮我弄起来!”
……
许朝露前阵子学会了骑电动车,感觉比自行车简单点,今天自告奋勇载池列屿环岛骑行,两个人磨磨蹭蹭折腾了半天,终于以龟速出发时,前面三辆车的尾气都已经看不见。
环岛路右侧便是碧蓝澄澈的大海,午后太阳西斜,海波荡漾金光粼粼,池列屿坐在车后座,全副心神集中在驾驶员许朝露身上,车速怎么也起不来,他热得一脑门汗。
“拧油门,用点力拧。”
“我拧的很用力了,这车就是这个速度。”许朝露紧紧抓着车把手,两条细胳膊抻得笔直,望着前方早已不见踪影的友人们,“他们的车怎么那么快?”
风往身后吹,池列屿也尽量让自己的笑声往身后飘。
“我们也挺快的。”他单手搂着许朝露的腰,另只手懒懒散散放在膝上,吊儿郎当说,“刚超了下面沙滩上骑三轮的小屁孩,他那车真不行。”
这辆电动车座不大,两人坐得很近,池列屿一说话,胸腔就贴着许朝露后背震动,她感到莫名的痒意,缩着脖子骂他:“你往后坐点啦。”
池列屿一动不动,装模做样道:“好危险,我不敢。”
话落,他两只手都搂住她腰,高大的身体完全靠过来,生怕被甩下去似的。
通过后视镜,许朝露看到这人扯着唇角一脸拽样,墨镜反射着明晃晃的日光,哪有半分害怕样子。
前方几百米,三辆电动车停在一棵蓊郁的榕树下,等最后那辆赶上来。
伊玥站在树荫里,手搭凉棚望着远处的海面。
太阳西倾,海面上树立着成排的巨大风车,一座又一座,一直生长到远处的丘陵,白色长桨缓缓转动,在高空划出一个个圆润的轨迹。
风车的影子被阳光拉得斜长,横卧于山丘、马路、海面,肆意舒展着身体。
伊玥第一次来南方,第一次看到海,就像歌里唱的一样炎热、耀眼又辽阔,身边经过的路人说着外语似的的方言,每个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当然也包括她,讲实话,她热得要死了一样,心脏却在灼烧的身体里剧烈跳动,前所未有的生机勃勃。
“乐乐。”贺星诀问陈以铄,“刚才走过去那个人说的话什么意思,好像在骂我。”
陈以铄:“他在骂公车,开过站了没提醒他。”
贺星诀忽然想到什么,抱着空气贝斯拨了两下,直接唱起来,“会记哩牵手散步的傍晚,公车搁过站……”
姚烨接着唱:“你我的心愿讲也讲不完,开始期待……”
贺星诀:“乐乐,你也唱啊,这可是你的主场。”
伊玥不知道他们在嗨什么,莫名其妙就唱起了三年前陈以铄和她表白时唱的那首歌。乱七八糟的歌声在盛夏海风里飘,舒夏举着vlog相机,把陈以铄推到伊玥面前,姚烨和贺星诀跟在后面,散诞自然地模仿乐器声音为他伴奏,伊玥被他们围在中间,无语又想笑,她抬手挽了下风中凌乱的长发,这一瞬间,突然有种深刻感受——
四年一晃而过,她最大的收获,除了学业,好像就是这群莫名其妙的朋友。
公路远处,一辆白色电动车逆风疾驰过来。
乘客和驾驶员因为一起小孩冲进马路差点翻车的事故,互换了位置。
许朝露下巴搁池列屿肩上:“许师傅还没有发挥够呢。”
“等到美国再发挥不迟,那儿路宽人少。”
“美国有电动车吗?”
“好像摩托比较多。”池列屿笑,“到时候许师傅学个摩托,来M大接我放学。”
许朝露隔着衣服捏了下他没有一块赘肉的肚子:“刚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早送晚接,对我殷勤得不行,在一起久了就这德性是吧?”
池列屿:“是啊,昨天晚上背着你看音乐节,今天早上跑了三公里给你买酥皮泡芙的都是鬼。”
许朝露大笑,脸蛋放肆地在他颈间蹭了蹭,忽然蹭到一根细细凉凉的东西,她抬起头,伸手将那根银白色铂金链条从池列屿脖颈里轻轻扯出来,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戴项链了?”
“就前两天。”
项链吊坠从他T恤领口跃出,竟然是他们在一起那天,她送给他的吉他拨片,蓝色那面朝上,阳光照耀下如同海面一样闪着光。
灼灼热风送来他低磁清冽的声音:“这几年用得勤,不舍得把所有都磨损掉,就留了一个完好的,做成项链戴着。”
许朝露:“磨损就磨损呗,我再弄新的给你。”
“这个不一样。”池列屿偏过头,短发被风吹得乱飞,冲她扬扬眉,“毕竟是你十年前就喜欢我的证据。”
许朝露心跳乱了几拍,脸蛋重新埋进他颈窝,闻到海风和青草混合的味道,十年如一日地令她心动。
“把证据做成项链随身带,是怕我哪天翻脸不认人吗?”
“有没有听说t?过一句话。”池列屿目视前方,淡声道,“拨片是吉他手的心脏。”
许朝露屏住呼吸,海风在耳畔呼啸,他的声音清晰地贴着她胸口传来:
“我的心脏,就由你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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